胡兵又雄赳赳的找馬去了。
傅宴從黑馬上下來,手卻摸著黑馬的鬃毛,看樣子是很喜歡。
“爸爸,你真棒!”
聽到傅小錦的夸贊,傅宴笑了笑,沒有說話。
隨后,他將黑馬脖子上的繩子取了下來。
黑馬身上沒有束縛,卻也沒有跑,一直圍繞著傅宴打轉。
傅小錦道:“爸爸,黑馬認可了你,你往后都會跟著你。”
傅宴道:“我知道,謝謝你,黑馬我很喜歡。”
傅小錦滿臉自豪,小胸脯挺的筆直。能得到爸爸的認可,別提心里有多高興了。
傅宴揉了揉傅小錦的腦袋,坐下來,將腿上的白色金屬又一個個的去掉,又成了一個坐輪椅的傅宴。
傅小錦看著瞬間就不能動的傅宴,說道:“爸爸,你放心,我以后一定找到能治你腿的醫生,將你的腿治好。”
“哦,那你可要努力找到,我能不能站起來就看你的了。”
傅宴的腿是車禍之后瘸的,沈三當時就檢查過了,以他的醫術治不好,這是沈三的遺憾。
為了能讓傅宴的腿站起來,只能想其他的辦法。
于是沈三花了兩年研究這個白色的金屬,才制出了一套和傅宴貼合的行走工具。
只是因為傅宴不肯用一直不知道效果怎么樣?
今天一看,跟想象中的差別不大,沈七想著可以將這個好消息告訴沈三了。
現在治好傅宴腿的可能性不大,這件事情,幾人都打算不用告訴傅小錦,也就沒有將傅小錦想要將傅宴的腿治好的這一目標,放在心上。
在傅小錦看了,傅宴能同意醫治自己的腿就可以了,自己要找到一個醫術高超的人。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美麗的誤會,不知道能開出什么樣的花?
沈七看到傅宴的手一直放在腿上,意識到可能這就是沈三說的使用過后的后遺癥。
“宴少,是不是腿有點疼?我來給你按按。”
傅宴點頭,沈三說過,用這個東西一小時,換下來之后就要給腿按摩一小時。
主要是因為腿部肌肉突然使用,用完之后要立馬放松,不然肌肉不適應,對下次使用不力,傅宴也要遭受肌肉僵硬的折磨。
傅小錦見狀,也舉起自己的小拳頭,說道:“爸爸,我來幫你!”
傅宴搖頭道:“不用,這個按壓是有穴位了,你還不懂,交給沈七就好。”
“哦!”傅小錦有點失落,自己好沒用啊。
傅宴像是看出了傅小錦的心中所想,說道:“小錦錦已經很厲害了,今天要不是你安撫了馬群,我也馴服不了黑馬。”
“嘿嘿……”
傅小錦很好哄,一句夸贊,就能笑出聲來。
隨后似是想起了什么,問道:“爸爸,要不要給黑馬起個名字?就像我的小黑和小白一樣。”
“可以,那你想想叫什么名字好?”
傅小錦皺著眉頭,表情很嚴肅,一副我很認真思考的模樣。
過了一會兒說道:“叫小閃好不好?”
名字一出,黑馬首先就不樂意了,一聲馬叫,接著是前蹄高高抬起,很不安分。
沈七也是聽的嘴角直抽問道:“小小姐,為什么一定要帶小字的名字呢?”
“好記啊,都是小字輩的。”
沈七被噎住了,理由很強大,確實很好記,但是這是你爸爸的馬,叫小閃不太好吧?
出去應酬相約騎馬的時候,人家問這匹馬叫什么,小閃真的不是很威武霸氣啊。
沈七的心中吐槽,傅宴能猜的到,他確實也不能接受自己的馬被叫做小閃。
“那叫閃電吧?跟你去小閃一個意思,跑的很快!”
傅宴避重就輕,強行理解傅小錦取名小閃的意思。
傅小錦拍手鼓掌道:“爸爸最厲害,我就是這個意思!”
沈七滿頭黑線,同時在心中佩服傅宴,這么快就搞定了小小姐。
于是傅宴的黑馬就有了閃電的名字。
等到胡兵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收服了一頭棗紅色的野馬回來后,幾人已經商量完了,胡兵也不介意,因為他要為自己的野馬起一個名字,沒工夫關注其他的。
一行五人中,傅樂瑤起黑狼的話,只有沈七沒有坐騎,傅小錦問道:“沈七叔叔,你要不要也馴服一匹,不然在島上走路很累的?”
沈七搖頭道:“小小姐,我不喜歡馬,你能不能幫我找一匹,讓我在島上這幾天代步?”
“也行!”
傅宴已經收復馬王。
可對著這群無主的馬群,找一匹馬對傅小錦來說還是很容易的。
過了十分鐘,傅小錦就找了一匹馬,暫時成了沈七的坐騎。
此時幾人都有了代步工具,走過來時的遙遠距離也就不影響了。
慢慢的走回去。
路上,傅小錦問道:“爸爸,你已經找到我們,不回去嗎?”
傅宴來到島上,快一天了,很是悠閑自在,一點都沒有回去的意思。
這點胡兵早都注意到了,但是因為是自己老大的爸爸,有自己的安排,他也不好問。
這會兒自己老大問了出來,胡兵也想聽聽。
傅宴道:“你在這里不是很開心嗎?那就在這里多呆兩天。”
“為什么?”
“我要找出這次對你們出手的人是誰?現在你們不用急著出現,我要讓那個人自己亂了陣腳。”
傅小錦聽的不是很明白,但是她知道還要在島上呆一段時間。
她覺得只要有爸爸在,她在哪里都可以。
于是,傅小錦問道:“那爸爸也在這里嗎?”
傅宴搖頭:“我明天就回去了,不過我會讓沈三帶一些生活用品過了,陪著你們,你們不用擔心,全當游玩了,需要什么跟沈三說,我給你們送過來。”
“等到我找到了兇手,就來接你們回家。”
傅小錦沒有意見,爸爸讓自己留下,她就留下,這里還有小白他們,很好玩的。
但是胡兵有點擔心問道:“傅叔叔,我離開這么久,我爸媽應該擔心壞了,我能不能給他們通個電話什么的?”
傅宴深深看著一眼胡兵,眼中神色復雜。
胡兵一個激靈,他怎么從傅宴的眼中看出了憐憫的神色,一定是自己的錯覺。
傅宴道:“你不用擔心,自你們被綁的頭一天,少辰就跟你父母說了,他們很放心你,讓你好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