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上朝
- 開局小秀女,娘娘宮斗技能滿點
- 招財魚
- 1998字
- 2024-03-18 23:19:53
寧玉珍沒有理會她,賣了個關子,只說四日后她便能知曉了。
掐著指頭算算,也不過是四日,轉瞬即逝罷了,淑妃沒有繼續追著寧玉珍問,但見她這般神秘的模樣,心里也有了幾分猜測。
只是不知,她能接受的了,前朝那群迂腐的老家伙會不會被氣的當場暈過去,或者撞柱威脅了。
身為后宮主位,寧玉珍不僅要帶著一眾嬪妃為皇上守靈,還要忙于自己私底下的事情,四日過去竟瘦了不少,正好褪去了她身上殘留的那點溫和。
即使換了套素凈的衣裳,未著粉黛的臉上沒有表情,反倒顯得更加有威嚴。
當寧玉珍帶著福祿和福海出現在太和殿的那一刻,底下原本交頭接耳的一眾朝臣紛紛停下了交流,向寧玉珍行禮,不管心中再怎么反對一個女人站在上面,但都豎起耳朵聽聽皇上立下的遺詔究竟傳位給了哪個皇子。
他們究竟有沒有壓錯寶。
寧玉珍的視線在底下心思各異的一幫人朝臣,朝身旁的福海點了點頭。
福海拿出袖中的圣旨,清了清嗓子,道:“先帝遺詔,接旨!”
所有朝臣齊刷刷地跪了下來,額頭幾乎貼近地面,這是他們最后一次接先帝的圣旨,也是他們最為期待的一次圣旨。
福海的聲音嘹亮而又清晰,在前綴說完后,終于到了最關鍵的地方。
寧玉珍不停在觀察著下面的人,能清晰可見的瞧見幾個脊背緊繃的很。
“因五皇子年幼,尚未達到朕的預期,故而,朕為他留下了三位輔政大臣,并封皇后寧氏為太后垂簾聽政!”
此話一出,眾朝臣仿佛滴入油鍋里的一滴涼水,頓時讓油鍋沸騰了。
“臣有異議!”
寧玉珍順著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是個年歲尚小的大臣,臉上還帶著青澀和憤怒。
他站起身,高聲道:“先帝既然已經為新帝留下了三位輔政大臣,為何又要多此一舉讓皇后娘娘垂簾聽政?臣懷疑皇后娘娘沒有第一時間將先帝遺詔拿出,是篡改了遺詔內容!”
有了一個人當出頭鳥,又稀稀拉拉站起來不少人,都怒目圓瞪,好似寧玉珍當真做了這樣的事情,好似一旦他們退下了,這魏國就要覆滅了。
寧玉珍看了只覺得好笑,其中究竟有幾個是真心為了魏國好的?大多數不過是為了自身利益罷了,若是能將她篡改圣旨的事情坐實了。
不管是誰繼位,還是她垂簾聽政,都將成為她一手篡改的。
如此一來,揚兒便沒了登基的能力,他們所支持的,便能坐上那把龍椅。
下面一個個不滿的樣子,勢必要捍衛魏國的安寧的假模樣,福祿朗聲道:“肅靜!朝堂之上不可隨意喧嘩!按照規矩,需杖責十下,來人吶!”
宮里的杖刑不是表面說說的,那年輕的大臣眼底閃過一絲慌張,下意識看向一個方向,后知后覺的很快收回視線,但還是被眼尖的寧玉珍抓了個正著。
她瞇了瞇眼睛,仔細一瞧,那年輕大臣看向的人,還是個熟人——鄧修竹的父親。
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觸碰,后者極快低下了頭,但寧玉珍仍清楚的看見了,他眼底的怨恨和憤怒。
看來,鄧修竹的父親是將鄧修竹的死算在她頭上了。
當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也是她當年看錯了人。
兩個太監上前將年輕大臣拖走時,那人口中還在一聲聲吶喊著臣有異議。
殺雞儆猴,行刑的地方就擺在太和殿門口,隨著年輕大臣被拖出去,殿內一時間陷入了沉寂,直到板子落在肉上,伴隨著他凄厲的喊叫聲,徹底打破了太和殿內的寧靜。
都說法不責眾,一個個像是拿捏住了這一心思,齊齊站出來了十多人。
“皇后娘娘不如好好解釋解釋,為何在先帝駕崩后不及時將遺詔拿出,反倒過了七天才告知臣等?”
“是啊,若是娘娘能拿出證據證明,或是有足夠合理的理由,否則臣等難以相信先帝會立下這樣的遺詔!”
“若是娘娘說不出,便將遺詔交于臣等看看,先帝的筆跡不是一般人能模仿的,倘若娘娘不肯交給臣等親自看看,臣等有理由懷疑,這根本就不是先帝的遺詔!”
寧玉珍平靜地注視著這幫道貌岸然、咄咄逼人的朝臣,和寧承安對視一眼后,扭頭示意福海將遺詔交給自己。
握著手中明黃色的圣旨,寧玉珍垂眸一步一步走下臺階,雙手遞給了站在一起的三位輔政大臣。
而后和那幫逼問的朝臣對上視線,她面容平靜,眼神中的堅毅和威嚴卻叫人難以忽視。
“論見皇上的筆跡最多的,鑒別字跡一事,除了三位輔政大臣,還有誰能勝任?可還有人有異議?幾位方才聲音最響的,本宮便是交與你們,你們只怕也認不出吧?”
那幾個嚷嚷的最響的,此刻聽見寧玉珍的話,臉連到脖子漲的通紅,臉頰抽動,他們是沒見過幾次皇上的字跡,但被一個女人當眾說出來,他們面上自然過不去。
嘴巴動了動又想不饒人,卻在接觸到一個目光后,不甘心地閉上了嘴巴。
三個輔政大臣中其中一個便是寧承安,明明是皇后的兄長,在場的人沒有一個站出來要他不能參與的。
寧承安不近人情的名號已經在朝臣中傳的算是響當了,即便是與他同出一族的,犯了過錯,也是毫不惦記情面,該怎么罰便怎么罰。
三個輔政大臣拿著遺詔反反復復,一個字一個字比對過去,最后在一眾人期盼的眼神中,確認了這份遺詔并未被人動過手腳,全是先帝親筆寫下的。
“各位還有什么懷疑的,盡管提出來,免得日后再讓本宮聽見,從哪兒傳出來五皇子并非先帝親自定下的新帝,而是本宮這個當皇后的篡改了遺詔。”
那幫原以為自己拿捏住了寧玉珍的大臣,聞言紛紛低下了腦袋,沒有人再敢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