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拉攏福王
- 我與王爺仇恨值滿格后he了
- 蜜葉菌
- 2010字
- 2024-02-20 19:34:19
當(dāng)兄妹倆接到圣旨后,惴惴不安。
這時,下人稟報安王妃到,襄平公主忙邀請道:“快請她進(jìn)來。”
慕容惜蕾領(lǐng)著彩娥得體走來,朝他們規(guī)矩行禮:“女兒見過母親,見過舅舅。”
襄平公主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坐下,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慕容惜蕾見他們愁眉苦臉,關(guān)切地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母親和舅舅這般神情?”
福王道:“你在京城有所不知,藩國復(fù)國了。”
慕容惜蕾平靜地問道:“藩國不是早在多年前就已經(jīng)滅國了?而且如今,還是舅舅的軍隊駐守在那呢。”
福王無奈道:“沒想到,汗王和長公主居然還活著,而且如今占領(lǐng)了永泰國的領(lǐng)地,準(zhǔn)備反攻奪回他們的領(lǐng)土。”
“此事事關(guān)重大,皇兄方才下旨,命我兄妹二人盡快回去協(xié)助幾位弟弟,共同抗擊藩賊。”
慕容惜蕾笑問道:“既如此,那舅舅為何臉色難堪呢?”
襄平公主嘆道:“你沒上過戰(zhàn)場,不懂戰(zhàn)爭的殘酷。這藩賊哪是那么好對付的?他們個個驍勇善戰(zhàn)。”
“便是從前的永泰國,也未必是他們的對手。當(dāng)年要不是皇兄在藩國安插了眼線,我們哪能這么容易便攻下藩國。”
“皇兄下旨倒是輕松,可我們到底也知道自己的實力,根本不是藩國的對手。這一戰(zhàn),必死無疑。”
福王也道:“我們也是久經(jīng)沙場的,倒不怕死。只是擔(dān)心戰(zhàn)事一起,苦的便是百姓們了。當(dāng)年一戰(zhàn),生靈涂炭。”
“我們兄妹幾人每每想起,心中都是不安。這些年好不容易安定下來了,又要打。”
慕容惜蕾默默地拿過茶杯飲了一口,臉上絲毫沒有任何緊張。待他們說完后,方才建議。
“既然打不過,又不想讓百姓遭殃,這個簡單,將領(lǐng)地還給藩國不就得了。”
福王只覺得不可思議:“那怎么行?且不說有違圣令,若將領(lǐng)土拱手讓人,這也不是我們一家子的風(fēng)格。”
“藩賊可惡,他們會善待城中百姓嗎?還有,若讓了,那鄰國又該如何看我們?”
慕容惜蕾不慌不忙地反問道:“舅舅口口聲聲稱之為‘藩賊’,外甥女倒要問問舅舅:這領(lǐng)土本是誰的?”
福王回答:“自然是藩國的。”
“既然是藩國的,他們拿回自己的東西,自然會善待自己的子民,又何來‘可惡’一說?”
一席話,引得兄妹倆啞口無言,目不轉(zhuǎn)睛地望向了她。
慕容惜蕾繼續(xù)分析道:“再者,藩國并非是不講理之人。咱們中原對他們有意見,難道身為汗王妃的長公主也是不講理的么?”
“長公主可是皇爺爺在世時最疼愛的公主,送去藩國和親,是為了修兩國之好。汗王登基,為報答和安國,”
“定下了藩國男子永世不得納妾的諾言,是看中長公主,也看中與我國的情誼。若無當(dāng)年變故,藩國會永遠(yuǎn)效忠于和安國。”
“可父皇為何滅國?還不是因為汗王同長公主與先帝交好?什么藩賊作亂,那都是他撕毀和平條約的借口!”
“舅舅、母親,我知你們并非十惡不赦之人,難道你還看不透父皇的本性?他為了穩(wěn)固自己的地位,”
“可以濫殺無辜,可以對自己的兄弟手足下手,就連先帝之子也被他趕盡殺絕。你們以為,效忠于這樣的皇帝,就能平安一輩子?”
“若不是現(xiàn)在沒有一股勢力能與你們抗衡,你們早就如先帝一般下場了。”
說到這里,她更是牽起了襄平公主的手,鄭重地勸道。
“母親,這些年來,他都做了哪些事,百姓們是否安居樂業(yè),地方官吏究竟搜刮了多少,這些您都是親眼見著的。”
“他若是個好皇帝,又怎會有這些事發(fā)生?難道你們真打算跟隨這樣的人?”
襄平公主見她如此,一時間難以相信。
“你今日怎的如同變了一個人似的?平日里你可不曾這樣。”
慕容惜蕾正色道:“我也是希望舅舅和母親能擇明君,做無愧于自己內(nèi)心之事。”
“明君?”福王頓時有些明白了,“你說的明君是……”
“先帝之子。”
兄妹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置信之外,也多了幾分驚喜。
“你是說……杰兒他們幾個都還活著?”
多年前,他們雖隨皇帝討伐先帝,但他們心中還是敬畏先帝的。當(dāng)皇帝下令對這幾個孩子趕盡殺絕時,他們也曾悔恨過。
這些年來,他們四處派人尋找,就為了能趕在皇帝之前找到他們,保護(hù)他們一世。畢竟,孩子是無辜的。
如今聽到這一消息,無比開心。
慕容惜蕾這才露出了微笑:“沒錯,不僅活著,如今也過得很好。這些年來,多虧了汗王和長公主。”
“若不是他們念及與先帝的舊情,拼死護(hù)住他們,他們早就成了當(dāng)今圣上的刀下鬼了。”
兄妹倆聽了,頓時明白了過來。
“我明白了。你來勸我們,便是讓我們與藩國里應(yīng)外合,配合他們收回領(lǐng)土,對吧?這一切,都是杰兒他們的意思。”
慕容惜蕾這才露出了微笑:“是。只要舅舅和母親答應(yīng),我敢保證,福王一脈一定會安然無恙。來日大成,必有重賞。”
兄妹倆互相對視,依舊沒能下定決心。
“此事過于冒險了。若被皇兄發(fā)現(xiàn),只怕我們家族中四十幾口人也得跟著遭殃。”襄平公主憂心不已。
慕容惜蕾連忙道:“母親,如今天下需要的是一位明君。若放縱皇帝至此,日后后患無窮!還請母親為天下百姓想想。”
說到這里,神情變得嚴(yán)肅起來:“我以趙家全族發(fā)誓,若我說的有半句假話,便叫趙家永生永世不得翻身!”
話音剛落,兩人大吃一驚:“趙家?!”
慕容惜蕾含淚說道:“我并非丞相之女,我的生父是趙將軍,我是將門千金。”
一席話,引得兩人忍不住站了起來,不可思議地看著她:“你……你竟是趙兄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