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回到原點
- 穿越之皇帝陛下居然只聽我的
- 焦糖西西
- 2091字
- 2025-04-14 22:48:48
春花悠悠轉醒,自己剛剛做了個噩夢,她怎么會看見了魔鬼。
她們在逃跑自己怎么能拖后腿。
“小姐!”對小姐,她抬眼看過去,眼前一黑。
最后的念頭就是,自己怕是生病了,像是大公子說的一個成語:“樂極生悲。”
她覺得自己瘋了,是高興的瘋了,對不起了小姐。
周書渝看到春花醒了她是高興的,主要她們可以一起跑了。
結果。
“不是,大哥你!”難道是低血糖,今天走的匆忙,春花也許飯都沒吃,命要緊,其他不重要。
轉頭看向那位幫手。
得,直接趴跪在那位大哥跟前,問他也做不了主。
自己能屈能伸,只能厚著臉皮:“能否把你們的蜜餞給我一點,就一塊。”
赫連重徹覺得眼前這女子真神奇,表情真是豐富至極。
周書渝覺得這人是不是有病:“看你寫的爛小說!人都這么爛!”
盧曉躺著都能中槍,但是實在是無法反駁。
只能直接上手從那位幫手手邊拿了過來說實話她也餓了,留下蜜餞,扳開紅薯直接吃了起來,剩下的都放了回去。
一邊吃一邊按春花的人中,沒辦法自己急救知識不多,只知道這個。
看到春花醒了,原來這辦法真管用,說實話自己沒有實踐過。
直接快速的把蜜餞放到春花嘴里。嘴里嚼著紅薯口齒不清的說道:“快把這個次了!快別再暈了!”
春花剛想說什么,嘴里甜甜的,是她從來沒有體會過的甜,又聽見自家小姐的聲音。
看清楚怎么回事之后,掙扎著起來怎么能讓小姐給自己喂東西:“小姐!不可!”
“不可什么不可!什么時候了!你快嚼!”
赫連重徹看著眼前的一幕越發神奇,一個小姐和自己丫鬟穿的衣服一樣,身邊居然沒有伺候的人!聽開始的言語足以說明她們為了躲避什么,要逃跑!
事情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如果跑不了呢?
他真的想看這樣的局面!
周書渝看著春花緩了應該不會再暈,但是也說不準,只能用穩妥的方式:“這位公子見諒,小女子剛誤上了馬車,還請見諒,我們這就離開!”
赫連重徹看著她又一副面孔,低下頭轉了下扳指:“可!”
周書渝沒想的這么容易,試探著往出去挪,發現沒有阻攔。
拉著春花就往出去爬,不會吧!又暈了?轉頭看過去,發現春花眼掉著眼淚臉色蒼白:“小姐,奴婢腿軟。”
周書渝嘆息:“我先下去,你把手搭在我肩膀上下來!”她不敢耽誤時間,怕又反悔!
赫連重徹看著她們一瘸一拐走遠的背影:“查一下!”
總管太監李福沒想到自己躲過一劫,他那陣子光想著買吃食,沒想到其中夾雜著畜牲才吃的東西。現在后背都是濕的。
也沒見過這種情況了,那女子可以全身而退!
空氣中仿佛一瞬波動,好像又是一片風平浪靜。
春花恢復體力之后立馬跪下磕頭:“小姐懲罰奴婢吧,都怪奴婢!”
周書渝覺得真造孽,咬牙切齒:“你TM不要現在給我整這出!你可以跑的話就給我跑!”
說著就快速向前跑了起來,春花聽不懂小姐在說什么,看見小姐跑了,自己趕忙起身去追。
養心殿
赫連重徹看著手中關于周書渝的資料,沒什么特別之處,和普通的女子一樣,用詞如出一轍,世家大族女子都是溫婉賢淑、蕙質蘭心。
真是無聊并且沒意思,瞬間懶得繼續往下看了。
殊不知紙張的第二頁有關于此次選秀侯府庶女周書渝的名字。
他就會發現這一次和任何一次固定情節都不一樣。
為什么一個皇帝會知道區區一個秀女的名字,是因為溫景軒他的夫人要給自己親人報仇,每次都會說一個女子的名字。
“周書蘭!”
周書渝跑著跑著不知道為什么眼前一黑!
世界上最恐怖的是什么,就是一早起來,你發現自己在床上睡覺。
這自然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地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自己住了已經有七天的地方。
盧曉看著小魚起來一臉懵,想著不會被那該死的黑衣人劈壞了吧!
她看著那一幕簡直嚇死了,速度像風一樣直沖小魚這個方向,先是把春花劈暈,沒等她叫出聲,小魚就被劈暈了。
盧曉正準備給小魚說有情況,就看見春花慌里慌張的破門而入。
周書渝懵懵的看過去。
“小姐!小姐!我知道他是誰!他就是@#&@#?@,你不可以@&#@#&。”
春花不可置信的摸著自己的喉嚨,自己后面怎么發不出來聲音。
周書渝緩過來,又聽見腦海中盧曉給自己解釋了一遍情況。
呵,她懂了,難怪那么輕易放過自己,感情是知道了自己想要逃跑,想看好戲。
又看見春花跪在地上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應該是應激了。嘆息一聲。
“行了,你起來吧!該到請安的時間了,梳洗吧!”
“是!”春花喏喏的只會點頭,現在的她太莽撞了,像今天這情況絕對要挨板子的。
趕緊叫其他人來梳妝,剛走半道想到人都走了。
蘭月看到春花就迫不及待的問,你們怎么回來了,不是,不是?藍月悄悄捂住嘴不敢說了。
春花瞪了蘭月一臉,蘭月摸了摸鼻頭,尷尬的賠笑:“春花姐姐!沒別的意思,就是好奇!”
春花冷冷的看著蘭月:“最好管住你的嘴!否則后果自負!”
蘭月看見春花扭頭就走:“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個丫鬟!”
自己以后可就不一樣了,可是要做主子的人呢!
“呸!”她要去見三公子了呢!
因為主子要進宮的原因,這些吃里扒外,貪生怕死的人都想各種辦法調離譚松院。
能走的一夜之間都走了,以前若涵院也是獨留自己一個人,也許以前會害怕。
但是現在自己不會害怕了。
她知道衷心的意義了。
因為她已經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溫暖,雖然她說不出來,但是她就是感覺脹脹的。
而且她知道自己也逃不掉,為什么上一次是十小姐,這一次又是九小姐。
說實話這次她是第一次主動赴死!
周書渝看到只有春花一個人進來,就明白了。
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