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膘的話讓張屠戶聽得有些無語,屠戶也沒太計較名字的事,轉頭向張炎問道:“炎兒你母親呢?”
張炎聽到屠戶的問話像是突然想起自己來的事情急忙向張屠戶說道:“爹,娘親被外公打了一頓現在還躺在院子里沒法站起來,我自己拉不動娘親,村里的人都在一旁罵我是野種沒人愿意幫我,我沒辦法才來......”
張膘聽到這話心里雖然對這個“媽”多少有些隔閡但也看不慣村里人漠視的樣子,抓起張炎的手就要沖出外面,“停下,你準備干什么?”張屠戶問道。
張膘邊走邊說道:“去扶我媽起來”,張屠戶還是提醒說道:“兒子,那是人家家事。”
張膘身體一頓似乎確實如此,但并沒有停滯太久,張膘還是拉著張炎的手離開了。
兩人一同向村長家走去一路上都能看見七七八八的村民也向同樣的方向走去,走了大概一刻鐘他們看到村長家的大門緊閉,門前趴著一名婦人被幾十個村民圍在一起,甚至村民之中的某些好事者將破鞋扔到婦人臉上,張膘含怒的目光移到婦人臉上,婦人原本姣好的臉龐已經紅腫甚至有兩三個泥印子拍在臉上,而此時的婦人緊閉雙目眼角的淚珠都已干涸。
被張膘拉著的張炎已經按捺不住奮力想甩開張膘的手,而張膘已經打心底里厭惡了這個村莊,如果不是自己的父親還在村里自己早就在外定居了,張膘邁開腿想上前扶起婦人就見村長家大門打開一件喪服從里面飛出。
張膘再也無法壓抑自己,跑到婦人身旁將婦人身上的爛菜葉,破鞋......扔到一邊,想去扶婦人起來,周圍人有認識張膘的,但也是好幾年前了,一見一名青年要去扶躺在地上的婦人紛紛開口譏諷:“大家都看看這個臉都不要的家伙竟然還有相好的”張膘一手剛扶起婦人心中怒意就要發泄時,婦人顫顫巍巍的抬起手示意不要動手。
三人在眾人的圍觀之下離開,回到家的張膘與父親張屠戶先是將慧子放到床上,等到她蘇醒后關切的詢問她發生何事,慧子說道:“我今天本想與父親商議與你的婚事,可是他連面都沒讓我見,說是讓我穿著喪服去。”
張屠戶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聽到這話也不免有些憤怒,慧子還說道:“我那時就本想離去,無奈爭吵聲引來了街坊四鄰,父親覺得是自己給他丟了面子,便將我給趕了出來。”
張膘也是氣盛之人聽完慧子的話拉著張屠戶就向外走,到屋外張膘說道:“要不過幾天咱們一起辦結婚宴。”
聽到這話張屠戶總覺得哪里不對,“這不太好吧?哪有兒子和老子同一天結婚的?”
張膘不以為意“爹,你這就是太封建了,算了我去買幾壇老釀。”
張屠戶想了想也沒覺得不可以,又想起兒子說的蛇酒,背上干糧就準備進山,臨行前囑咐張炎照顧好母親。
后續的故事有點離奇,屠戶在山上捕到了蛇,蛇酒也泡好了,全村人沒人去他們家喝酒,認為他們的行為有違倫理,張屠戶和張膘在喝了蛇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