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江川的嫌疑比卞偉還要大？”古隊試探性地問我，他的臉上寫滿了“開什么玩笑”。

“是。”我顯得尤為堅定，“如果王總信里的‘她’是江河，‘他’是江山……”

我一句話還沒說完，二隊的同事都聚了過來，看來他們對此也很感興趣。

“假設成立的話，那么王總和江山已經做了或者將做一件會使江河受到傷害的事。這件事不知道怎么被江川知曉了。作為一個護妹狂魔，能為了保護妹妹一挑三放棄高考的人，他自然可能為了保護妹妹除掉任何人——他的父親也不例外。

“要想神不知鬼不覺地殺掉江山，就得提防卞偉發現。你們不是一直想不明白卞偉回房間的理由嗎，我倒有一個猜想：此時卞偉房間里有一個真正吸引他的東西，而且這個東西是江川布置的。這正好可以解釋江山傳達指令時用對講裝置的原因不是嗎？”

“等一下，小司。”古隊打斷了我，“按你的說法，江川為了保證萬無一失，應該是在客人走后卞偉準備上樓之前殺的江山，那那個指令是怎么發出去的？”

“當然是江川自己發出去的。”我平靜地回答。

古隊一副豁然開朗的樣子：“沒錯啊！那個裝置聲音那么小，江川壓低嗓音應該就聽不出來是他還是江山了。而且這也可以解釋對講裝置與江山遇害的地方相隔幾米的原因了。”

“那么問題就迎刃而解了。”我志得意滿地宣布，“現在只剩下兩個問題：江山和王總要對江河做了什么以及吸引卞偉回房間的是什么。”

“看你這個鳥樣，已經有答案了吧？”古隊一臉不屑。

“呵呵呵……沒錯。”我訕笑幾聲緩解尷尬，“我的推測是：江山和王總計劃把江河帶去C城賣掉。以及……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