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幽暗深邃、密不透風的密室之中,仿佛與世隔絕一般。四周彌漫著一股陳舊腐朽的氣息,讓人感到壓抑和窒息。
一個身形嬌小瘦弱的男孩靜靜地站在那里,他看上去大約只有六七歲,但臉上卻沒有絲毫孩子應(yīng)有的天真無邪,反而透露出一種超乎年齡的沉穩(wěn)和冷漠。此刻,他正目光冰冷地注視著前方,眼中閃爍著暗淡的寒芒。
在男孩的面前,趴著一個渾身染滿鮮血的身影。這個人已經(jīng)無法辨認其面容,只能從身材輪廓上判斷出可能是個女性。她宛如一具毫無生氣的尸體,一動不動地趴在地上,周圍流淌著一灘觸目驚心的血水。
男孩緩緩邁步向前,每一步都顯得異常沉重。當他走到“血人“身邊時,停下腳步,然后用低沉而平靜的聲音說道:“......娘,是我來了。”
話音剛落,原本像死人一樣安靜躺著的“血人“突然間全身劇烈顫抖起來!她似乎用盡全身力氣,試圖掙扎著從地上爬起,那扭曲變形的身體和猙獰可怖的表情,令人毛骨悚然。男孩面無表情地看著“血人”,眼神中沒有一絲波瀾。
“血人”如殘風中搖曳的燭火,伸出那被鮮血沾染得如惡鬼般的手,緊緊抓住男孩的衣角,氣息奄奄地祈求道:“是…是我的清歡來了,快…快近些讓娘看看。”
男孩面若冰霜地看著“血人”,無動于衷的同時,內(nèi)心更是沒有泛起半點憐憫的漣漪。
“值得嗎?”短短三個字,卻像三把冰寒鋒利的劍,直插“血人”的心臟。
“血人”低聲呢喃:“值…值得。”
“今天,父親交給了我一個任務(wù)。他要我親手將你和那牲畜所生的孩子殺死。”男孩的聲音仿佛來自九幽地獄,冰冷徹骨。
聞言,“血人”如遭雷擊,全身顫抖,激動地吼道:“你把她殺了!”
“沒有,我把她藏了起來。”男孩的回答云淡風輕。
“血人”的身體停止了顫抖,她緩緩抬起頭,透過凌亂的頭發(fā),眼神空洞地凝視著男孩。
“你恨我嗎?”血人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哀傷,仿佛是從地獄傳來的。
“你背叛了我和我的父親,你覺得我會不恨你嗎?”男孩的語氣冷漠如冰。
“血人”低聲喃喃道:“也對,畢竟這對你來說太殘忍了。”
男孩的眼角泛紅,他嘲諷地笑道:“哈哈!是啊!太殘酷了,身為一個母親,卻對自己的孩子一無所知,這對她的孩子來說何嘗不是一種殘忍?”
“清…清歡……”血人聲音顫抖,欲言又止。
男子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放心吧!看在我們母子一場的份上,我會幫你逃出這里。但條件是,你們的孩子從此刻開始,由我親自撫養(yǎng),你不得與她相認。你可明白?”
“我若是不答應(yīng)呢?”血人的聲音中帶著最后一絲倔強。
“這是你欠我的,你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男孩的聲音冷酷無情,仿佛決絕的判官。
“哦!差點忘了告訴你,從今日起,我們的母子關(guān)系便不復(fù)存在了。你給我牢牢記住了,下次我們再見面,我會毫不留情地將你斬殺。所以,你最好永遠消失在我眼前,明白嗎?”男孩的聲音冰冷刺骨,仿佛來自九幽地獄。
話畢,男孩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邁著堅定的步伐,毅然決然地離開了,只留“血人”在身后痛哭流涕。
隨著男孩的漸行漸遠,密室中的燈光猶如殘陽西下,漸漸熄滅,周遭的一切被無盡的黑暗吞噬。
……
男孩靜靜地抱著女嬰,坐在險峻的山峰之巔。男孩的目光被遠處的一處府邸吸引,那里正熊熊燃燒著火焰。
男孩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超乎年齡的沉穩(wěn),他緊緊地抱著女嬰,仿佛在保護她免受世界的傷害。女嬰在他的懷中安靜地睡著,全然不知下方的府邸正經(jīng)歷著一場災(zāi)難。
熊熊烈火,直沖云霄,府邸的建筑在熊熊火光中搖搖欲墜。男孩緊緊抱著女嬰,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心中如波濤洶涌般涌起各種復(fù)雜的情感。
“把你留在我的身邊,不讓你們母女相認,這既是我對母親的報復(fù),也是我對你的虧欠。……放心吧,以后我會照顧你長大,做我的妹妹吧!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哪怕是我的父親!”男孩喃喃自語道。
“哦,對了,我差點又忘了,你還沒有名字呢!嗯,從今天開始,你就叫白清淡吧。……希望你能清淡平靜地度過一生。”男孩看著懷中的女嬰,無奈地搖了搖頭,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
……
這是一條被古老磚墻擁圍、綠樹掩映的幽靜小巷,宛如一個與世隔絕的小世界。地面上鋪就的青石板,其間生長的青苔,都在默默訴說著歲月的滄桑。一棵巨大的榕樹宛如衛(wèi)士般矗立在角落中央,它的枝葉繁茂,恰似一把綠色的大傘,為人們遮蔽陽光。
微風拂過,榕樹葉沙沙作響,和著鳥兒的歌聲,宛若大自然奏響的交響樂。
就在這一刻,一道瘦削高大的身影和一道瘦小的身影一前一后地從幽靜的巷子中走出。走在前方的是一名面如冠玉、劍眉入鬢、星目朗朗、身穿一襲藍色長袍的長發(fā)青年。而緊隨其后的,是一名年僅九歲、雙眸如同星星般明亮、身穿一襲白色長袍的小女孩。
“哎喲,哥!”女孩嬌嗔道。
“你是不是閉關(guān)閉傻了呀!怎么今天一看到我就板著一張臉呀!”女孩扯著少年的衣角,嘟著嘴,滿臉委屈巴巴地問道。
“撒手!”青年面無表情地扯了扯衣角,想要掙脫那抓住自己衣角的小手。見狀,那小手攥得更緊了,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哎喲!我不嘛?”女孩扭動著嬌小的身軀,開始撒起嬌來。
“放手!”青年看著女孩,冷漠地說道。
“哎喲,哥!你別一直板著個臉不理我呀!哎,你再這樣下去我……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女孩跺了跺小腳,小臉漲得通紅,激動地說道。
“哦!是嗎?不過嘛,你若是不想讓我這般待你的話,也不是不可以。”青年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說道,“只要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就行了。”
“……哎喲,我的好哥哥呀!我怎么會有事瞞著你呢!你別整天胡思亂想行不行呀。”女孩緊緊扯著青年的衣角,搖晃著身子,撒嬌道。
“是嗎?”青年嘴角微揚,語氣卻十分平淡,“不過也好,既然你不肯說,那便由我親自來解決吧!”
“哥!我真的沒事瞞著你呀,你怎么就是不肯相信你妹妹我呀!”女孩著急地跺了跺腳,眼中閃爍著焦急的光芒,聲音也變得尖銳起來。
不是我不愿相信你這小妮子,而是我壓根就不信任你,你可否明白?”青年嘴角似笑非笑,輕聲說道。
“你!我……我不想再理你了。”女孩如受驚的白兔般,松開那緊抓住青年衣角的纖纖玉手,頭也不回地朝后方走去。
青年見狀,趕忙伸手拉住女孩的衣領(lǐng),連連搖頭,嘆息道:“你整日像個木頭人一樣,被人欺負了也不敢吭一聲,你讓我如何放心啊!我的傻妹妹!”
“哥!……這,你還是別管了。”女孩低垂著頭,蚊子般的聲音傳來。
“你!這怎能讓我不管?”青年的瞳孔猛地一縮,憤怒讓他的臉變得有些猙獰。
“……哥。”女孩看著青年那因憤怒而扭曲的面容,不禁呆了呆,張了張嘴,卻又不知該說些什么,只好再次沉默。
青年深深地吸了口氣,試圖平息內(nèi)心激蕩的情緒。他的眼神充滿了無盡的柔情,輕輕地撫摸著女孩的頭發(fā),就像對待世上最珍貴的寶物一般小心翼翼。
他的聲音低沉而又溫和,宛如春風拂面,帶著一絲讓人陶醉的溫暖:“清淡啊!你千萬不要責怪哥哥多嘴多舌、愛管閑事。只要你受到哪怕一丁點的委屈,哥哥的心都會像被刀子狠狠劃過一樣疼痛難忍。”
在這一刻,青年的心中只有對妹妹滿滿的關(guān)愛和呵護,愿意傾盡所有去保護她免受任何傷害。他希望用自己的行動告訴女孩,無論何時何地,他都會默默守護在她身旁。
……
這是一座仿佛違背了重力定律一般,靜靜地懸浮在半空中,就像是一座矗立在云端的神秘城堡,散發(fā)出一種莊嚴肅穆的氣息,讓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的擂臺。
整個擂臺完全由純凈無瑕的玉石堆砌而成,這些玉石質(zhì)地溫潤、晶瑩剔透,宛如一塊塊絕世珍寶,它們微微閃爍著柔和的光芒,使得整座擂臺看上去如夢似幻,美不勝收。在擂臺的四周,濃密的云霧翻滾繚繞,給人一種置身于仙境般的感覺。陽光穿過云層灑落在擂臺上,使得這里愈發(fā)顯得神圣高潔,仿佛是只有神才能踏足的領(lǐng)域。
想要登上這座神圣的擂臺,唯一的途徑便是那道從地面緩緩升起的奇異光芒所形成的云梯。這道云梯散發(fā)著神秘莫測的氣息,引領(lǐng)著那些勇敢無畏的挑戰(zhàn)者一步步走向高空。當激戰(zhàn)正式展開時,擂臺上會泛起五彩斑斕的絢麗光芒,這些光芒與挑戰(zhàn)者們施展出的強大技能相互交織輝映,共同勾勒出一幅震撼人心的壯觀畫卷。此時此刻,這片空間已然成為了勇者們展示自我實力和勇氣的絕佳舞臺,只有那些擁有超凡脫俗能力和堅定信念之人,才能夠在這個地方大放異彩,留下屬于自己的傳奇故事——白家族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