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切磋音樂,還會擠時間一塊兒學英語,畢竟咱們國內的音樂也需要接軌國際嘛。
我們不像溫夏老師在國外,一直自學英語,我們可是實打實地互相苦練出來的。”
溫夏一聽洛夢蕓說起他們一起苦練英語的事兒,頓時來了精神,她拍拍沙發扶手,感嘆道:
“是啊,在國外,我那會兒也是一天天捧著字典,對著音樂教材死磕,那叫一個痛苦又快樂。”
洛夢蕓聽完溫夏的感慨,俏皮地挑了挑眉,一手撥弄著吉他的弦,一邊應聲道:
“溫夏老師,要不要也來一首?”
溫夏聽罷,眼神中閃過一絲欣喜與激動,她微微一笑,家居服上的圖案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溫馨,她輕輕撫平衣物,仿佛在整理自己的情緒,然后堅定地說:
“好啊,沒問題。”
溫夏換下圍裙,坐在鋼琴前,那身家居服并未削減她的優雅氣質,反倒是增添了幾分親近感。
她修長的手指在琴鍵上輕盈跳躍,宛如蝴蝶翩翩起舞。
鋼琴聲起,樂音如泉水叮咚,又如山澗溪流,流淌出一種靜謐而深沉的情感。
顯然這是一首西方的著名鋼琴曲,只存在于這個世界,藍星沒有出現過。
她獨自彈奏著,仿佛在用音樂訴說著自己的故事,每一個音符都承載著她的情感與思緒。
正當溫夏的獨奏進入高潮部分,洛夢蕓似乎感應到了音樂的節奏與情感的變化,她悄悄走到蘇墨的古箏前,神情專注而堅定。
她與溫夏的目光在空中交匯,兩人心領神會,無需過多言語,便開始了她們的音樂對話。
在某個轉折點,她適時地加入了演奏,琴音如山巒起伏,雄渾而有力,與溫夏的鋼琴聲完美融合,宛如高山與流水的對話。
溫夏并不驚訝,而是順著洛夢蕓的古箏聲調,巧妙地調整了鋼琴旋律,二者和諧相融,猶如群山巍峨與河流蜿蜒并存,互為映襯,互為依托。
琴瑟和鳴間,兩人的音樂達到了高度的和諧統一,仿佛在告訴世人,她們不僅是競爭對手,更是能夠共享音樂靈魂的朋友。
蘇墨站在一旁,聆聽著這美妙的二重奏,心中深受震撼。
他看到溫夏和洛夢蕓在音樂中找到了超越言語的交流方式,這份和諧與默契讓他既感動又感慨。
一曲終了,鋼琴與古箏的旋律在空氣中慢慢消散,留下的是滿屋子的余音繞梁和久久未能平息的情感波動。
蘇墨站立在廚房門口,手中還握著濕漉漉的洗碗巾,他被這突如其來的合奏深深打動,熱烈的掌聲從他手中響起。
洛夢蕓和溫夏幾乎在同一時刻結束了演奏,她們的目光在音樂的尾聲中交匯,彼此眼中閃爍著理解和欣賞的光芒。
溫夏的手指戀戀不舍地離開琴鍵,她輕輕吁了一口氣,轉頭看向洛夢蕓,嘴角勾起一抹溫暖而友善的微笑:
“洛老師,想不到你不僅吉他彈得得好,古箏也彈得這么出色,真的讓我大吃一驚!”
洛夢蕓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眼中流露出一絲謙遜,她低頭撫摸著古箏的琴弦,仿佛在回味剛才的旋律:
“哪里哪里,都是以前蘇墨教得好,我自己這些年都沒怎么碰過了,確實有些生疏了。”
溫夏連連點頭,眼角的笑意更濃:
“話雖這么說,可也得有悟性和勤奮才行。洛老師你的基礎扎實,一出手就知道是高手呢!”
洛夢蕓聽聞,微微一愣,緊接著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她擺擺手,親昵地說道:
“溫夏老師,你就別客氣了,以后和蘇墨一樣,叫我洛兒就行了。”
溫夏被洛夢蕓突如其來的一招打的措手不及,隨即迅速調整:
“好啊,洛兒,你以后也和蘇墨一樣,叫我夏夏就行!”
蘇墨在一旁聽著兩人的對話,心里暗自納悶:
“我啥時候開始叫她夏夏了?”
溫夏忽然話題一轉,關切地問道:
“對了,蘇墨,我還沒聽過你演奏樂器呢,你擅長什么呢?”
洛夢蕓接話道:
“那你可真虧大了,蘇墨什么都擅長,當年在學院也是小有名氣呢!吹彈技術比他唱歌技術還好。”
溫夏聽到洛夢蕓提起蘇墨的樂器技藝,眼中的好奇之色愈發濃郁,她滿懷著期待,扭頭看向蘇墨,語氣中帶著幾分請求和期待:
“蘇墨,真的嗎?你能讓我見識一下你的吹彈技巧嗎?”
蘇墨看著溫夏那雙閃爍著期盼的眼睛,微微一笑,溫和地回應:
“當然可以,那我獻丑了。”
蘇墨坐到古箏前,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然后開始了他的演奏。
他的手指在琴弦上翻飛,樂曲如泉水般流淌而出,溫夏和洛夢蕓都屏息凝神,靜靜地聆聽著。
琴聲時而激昂,時而婉轉,猶如一幅流動的音畫,將人帶入了音樂的奇妙世界。
然而,當一曲終結,蘇墨卻沒有預期中的釋然和滿足感,反而內心有種難以名狀的惆悵。
盡管他自我感覺演奏得還算不錯,但總覺得缺少了某種能讓人心靈共振的韻味,那是一種源自內心深處的共鳴,是他一直渴望在音樂中找到的,也是他一直以來努力追尋的。
溫夏和洛夢蕓聽得那叫一個入迷,直到蘇墨的演奏徹底結束,兩人才從音樂的海洋里回過神來。
溫夏先開了腔,一臉崇拜的樣子,瞪大了眼睛,沖著蘇墨直夸:
“哇塞蘇墨,你這手藝活兒也太厲害了吧!我耳朵都快要懷孕了。”
洛夢蕓也不甘示弱,附和著說:
“就是,蘇墨你剛才的演奏簡直太驚艷了,我感覺像是每個音符都有生命力一樣,在我耳邊跳舞,真的讓我聽得如癡如醉。”
蘇墨被兩位女士的贊美弄得有點不好意思,撓了撓頭,憨厚地笑了:
“哎呀,你們過獎了,其實我自己知道還差那么一點點感覺。”
他略微猶豫了一下,對溫夏和洛夢蕓輕輕說了一句:
“你們稍微等我一下。”
然后起身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踏入房間,蘇墨的心情還未完全平復,他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然后呼喚道:
“系統在嗎?”
然而回應他的是一片寂靜,系統的機械聲音出現,傳來一句略帶嗔怪的回應:
【不在。】
蘇墨啞然失笑,他知道系統雖然沒有實體,但卻有自己的小情緒,他摸了摸鼻子,自我安慰道:
“別發脾氣啊,我承認這些天有些冷落你了,我這不是太忙了嗎?咱虎哥那里有樂器的曲子嗎?”
【別套近乎,自己抽去。】
他喚出了自己擁有的神奇老虎機,希望通過它隨機抽取一首適合演奏的曲子,來激發自己的創作靈感和演奏欲望。
他的聲望值莫名其妙已經漲到了六十萬。
“來吧,讓我看看今天的運氣如何。”
蘇墨摩拳擦掌,準備開始抽取,期待著能遇到一首能夠觸動人心的曲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