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準備出發
- 開學后我世界觀碎了
- 秦錯錯錯
- 2030字
- 2025-05-23 23:34:05
恭喜你在你那剛開始的道路上踏上第一步。我會在學院等著你來,歡迎來到更危險的世界,期待我們的見面。
以上。】
任清煙翻來覆去,這封信不到一張紙,十分簡單,字里行間也帶著獨特的任清聲風格。
雖然說著不打算多說,但是一些字眼已經是提示。
比如“開竅”“氣”還有后面的“學院”。
前面兩個似乎是對她身上出現的變化的解釋。
開竅么?人有七竅,開竅就是自身的變化的話,在感知中能感覺到的不同的氣場就是“氣”。
名字倒是簡單易懂,任清煙若有所思地摩擦著“學院”的筆畫。
這一個大概才是最重要的那個環節,只是不知道,這個學院的具體含義是什么。
不知道康玉妍和康執徐是如何說服康家的長輩們,總之,康玉妍那邊如期做好了準備。
康玉妍在事后來找任清煙的時候心情忐忑。
家人的支持讓她高興又興奮,但是對未來外界的未知又讓她不安,最重要的是。
康玉妍語氣猶疑:“你說,他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嗎?”
任清煙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她自己都不知道任清聲是如何解釋的。
那一天跟往常沒什么差別,晚上是一個滿月,滿天星河作伴寂靜的人間。
任清煙是突然清醒的,她像是遵循某種指引般打開了窗戶。
清輝灑在院子里,地上如同鋪滿了稀碎的白雪。一只美麗的,華麗的青色大鳥安靜地落在院子里,一雙眼睛看向任清煙的窗口安靜地跟任清煙對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好像等候多時了。
它的羽毛披著朦朧的月光,有一種波光搖曳的視覺誤差。由深到淺的青色的羽毛恰好比夜空要淺淡更像是一場幻夢。
如此美麗,如此珍貴。
就像是命運的節點已經到來,任清煙對它笑笑:“你好。”
霞城平日有宵禁,大街小巷除了巡邏跟更夫就只有藏匿在夜色里的動植物作伴。
冥冥中似乎有神奇的力量讓他們忽視了夜空下的倩影。
青鳥并沒有帶任清煙飛很遠,它落到了城外一座不知名的森林,在進入其中的瞬間,空氣猶如蕩開了看不見的波紋,夜風溫柔地將她們送往另一個世界,留下的氣息完全消失。
每次開學,學院都會提前在一些地方布置好人手和幻陣迷陣,用以接待新入院的學子。
這個晚上的就是第一天。
不過值班的學生大概也沒想到會在這個時間點接到人。
青鳥從滿月飛落的畫面確實不錯,在正常情況下這位學生還能欣賞一下。工作時間,尤其是這種陰間的工作時間除外,他一巴掌拍醒了旁邊偷懶的同伴:“別睡了,仙女,呸,新生來了。”
同伴被驚醒的時候下意識做了一個攻擊動作但是被對方閃開。
“你做什么!”
“誰讓你那么用力,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仇家。”
任清煙在青鳥的護送下平穩落地,看著兩人在她面前差點打了一架。
“......”
如果這就是學院歡迎新生的習慣的話,確實很別致讓人耳目一新。
顯然兩人很快就收斂下來,在任清煙翻身下來時他們已經是一片正經。
“這位師妹好,不要驚慌,恭賀師妹通過問心鏡,即將進入學院。不知道師妹怎么稱呼?”
“任清煙。”她打量著這兩個少年,他們穿著統一制式的青色衣衫。兩人的頭發都高高束起,腰間懸掛著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木牌、銅鏡還有劍,在夜晚也是活力充沛精力十足的模樣拋開剛剛的打鬧看起來還是很人模人樣的。
而且,他們兩人周圍也有跟康執徐如出一轍的似輕松似壓迫的氣息。
按照信里所說,他們也“開竅”了。
“兩位好。”
她打量著對方的同時,對方也在打量著她。
被氣質和臉驚艷之后,見她真就這么安安靜靜地站在原地兩人都有些納悶兒,怎么這個仙女的反應跟師兄師姐說的不一樣呢?
任清煙五官精致,年紀小眼睛大,這個年紀還沒有長開到美若天仙,但也是一等一的精致靈動,現在還沒長開已經很有氣質。兩個人悄悄對視一眼,這位小仙女一看就是潛力股啊!
“任清煙?”登記的師兄打起精神,翻了手里的竹簡:“我有印象,跟我們一位先生的名字挺像的。”
任清煙眉頭一挑,只是兩人顧著翻名冊沒看到,若無其事:“先生?那我運氣不錯。”
開口的師兄笑了下,在竹簡上劃了一道:“聽說他被調任來管理這一批新生。說不定你很快就能見到他。好了,你跟著這位師兄他會帶你去暫住的地方。”
這位登記的學長不是個漏嘴巴,對她笑了笑不再多說,他指著旁邊的搭檔示意她跟著走。
任清煙點點頭:“麻煩師兄了。”她又轉頭,跟青鳥說了一聲謝謝,還在打哈切的那位擺了擺手示意她跟上。
一邊一直待在原地的青鳥撲閃了翅膀,它的頭往任清煙那邊偏過,然后乘著月色像來一樣悄無聲息地離開。
登記的師兄看著青鳥,總感覺怪怪的:“哎,之前派出去接人的不是說是鴻雁嗎?”
看起來缺覺的那位帶著任清煙從漆黑的森林里找到一條小路:“說一點你們能知道的,啊——,”他話說到一半還打了個哈切:“從你們進入這個森林范圍其實就是進入了一個幻陣,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不在你印象里九州的任何地方。你可以把它當做一個什么修仙小說里的秘境,或者大一點的地宮啊,宮殿都行。”
“不在九州的任何地方?”任清煙有預料到這里會比較特殊,比如她夢中的深山老林,但是的確沒想到會聽到這樣一個說法。
缺覺的師兄似乎是以為她沒理解到這個含義。
“你只要知道我們大多數時間避世,避世,隱居之類的什么就行。”他頭轉向任清煙似乎在觀察什么。
明明森林里加重昏暗的氛圍,僅僅是前面不遠處的一點亮光不足以看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