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剝光了捆一起
- 釣魚佬穿越商朝末年
- 肇域四海
- 2261字
- 2024-05-21 18:16:21
月光如銀色的綢帶,靜靜鋪灑在夯土古城的每一個角落。
在這幽深的夜色中,易峟的身影顯得尤為堅定,他手中的青銅短劍在月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易峟安排弓舟去其他城門處攔截后,便帶人鍥而不舍地追趕著前方逃竄的一群人。
那群人在朦朧的月光下,像是一團慌亂的鬼影,匆匆逃離這即將淪陷的城邑。
其領頭的,是一位身著朱色華服的高貴人物。那華服在月光的映照下,在道路中格外顯眼,卻也成了他們無法逃脫的枷鎖。
他的臉上,驚恐與絕望交織,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伴隨著顫抖的嘴唇,仿佛在訴說著內心的恐懼。
城門口越來越近,離脫離險境只差一步之遙,跑的快的人已經出了城門,城門處的人也擁擠起來。
在慌亂中,華服者不慎踩入了城門口一道深深的車轍印內。
他的身體瞬間失去了平衡,向前撲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這一跤摔得不輕,他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雙腿早已麻木,無法聽從他的使喚。
易峟見狀,加快了腳步,猶如一頭獵豹般迅速逼近了倒在地上的華服者。
在解決掉華服者附近的護衛后,他手中的仿周式青銅短劍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劃出一道鋒利的弧線,直逼華服者的咽喉。
劍身寒光凌厲,仿佛能割破空氣,讓人心驚膽戰。
“石方伯,你竟敢派人半夜襲擊我,你很勇啊?!?
易峟的語氣冰冷而嘲諷,帶著一點不屑。
他伸手將華服者的頭按在地上,讓對方保持著屈辱的姿勢。
對方在地上劇烈地掙扎著,口中呢喃著些許模糊的音節和語言,無論是不解還是不甘,易峟聽了幾句,既沒聽清楚也沒聽懂。
他短暫地思索片刻,隨即嘗試運用從弓舟、司寇那里學來的商人語言,試圖讓對方安靜下來。
“不要做徒勞的掙扎?!币讔f冷冷地開口,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你應該知道大邑商的胹祭吧。
你再掙扎的話,我不介意用你的腦袋做胹祭儀式中的祭品?!?
他的聲音低沉而冷酷,警告意味十足。
當初在破城之際,城內已是一片狼藉,混亂不堪。而對方在逃亡時各自為戰,四散奔逃,分頭出城。
在追捕的過程中,易峟只能將目標鎖定在身穿華服的人身上,因為他既好辨認,又似乎是地位不凡的主事者,追捕價值最高。
在城門口的最后清點中,易峟遺憾地發現,除了華服者外,有為數不少跑得快的敵人已經趁機逃脫了。
正當族人們忙碌地捆綁著剛剛捕獲的俘虜時,弓舟匆匆趕了來,他臉上洋溢著勝利的喜悅,興奮地喊道:“邦伯,我成功抓到了石國的首領!”
易峟猛地抬起頭,只見弓舟手中揮舞著一根繩索,繩索的另一端綁著一個面容憔悴、身材干瘦的男子。
上下打量著這名男子,易峟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什么?石國首領在你手中?”他不敢相信地問道。
“沒錯,千真萬確,其他石國人都可以作證。”弓舟篤定地回答。
“那我抓住的人是誰?”易峟疑惑地自言自語道。
與族人短暫商討一番后,易峟決定,除了派出幾人將外面剩下的族人引來,其余的族人合并起來,牢牢地掌控著石國的一處城門。
這樣做不僅方便后續趕來增援的族人匯合,而且若發生石國人大規模反抗的情況下,也能迅速撤離,避免被敵人包圍。
進可攻,他們可以隨時入城完全控制城邑;退可守,也能在必要時保存實力,輕松撤離,不怕陷入被人甕中捉鱉的險境。
畢竟,易峟已經成功捕獲了眾多石國人,甚至包括他們的首領,已經完成了開始時設下的部分作戰目標,即使現在走了也算收獲頗豐。
在城門口,易峟審視著弓舟從別處帶回來的所謂石國首領。他身形干瘦,畏縮不前,無論是衣著還是舉止,都與一旁的華服者形成鮮明對比。
“真是奇怪,難道這深山之中真能飛出鳳凰?”易峟暗自感嘆,目光緊緊鎖定在那位華服者身上,他的神態從容,舉止間流露氣質絕非一般小邦首領所能比擬。
弓舟押解的石國首領,盡管在服飾花紋上比普通石國人要整潔好看一些,但風格款式并無太大差別。
相比之下,另一人的華服更顯精細華麗,精致的圖案、繁復的搭配彰顯著莊重的貴族氣。
“快說,你究竟是誰?”易峟以商人通用的語言向華服者詢問。
商王作為天下共主,其語言自然流通四方。易峟相信,眼前這位華服者即便不是商人出身,也必定懂得一些商人的語言。
對方聽到后,首先不慌不忙地撫平身上華服衣物上的褶皺和破損之處。
隨后用冷漠的目光掃了易峟一眼,帶著幾分傲慢的口吻回應,聲音模糊且音量低沉,依舊使用了易峟很難聽懂的語言。
易峟的眉頭更加緊鎖了,他看得出對方是能聽懂自己的話的,卻又不肯配合。
這讓他不禁有些怒了,他大喝一聲:“你以為你說的是上古雅言嗎?敢在我面前裝十三!你現在是什么處境難道不知道嗎?”
說罷,他揮手示意族人上前,沉聲道:“來人,把他們兩個人的衣服剝光了,捆在一起,坦誠相見?!?
既然對方不夠坦誠,老在意服飾禮儀,易峟只好親自教他什么叫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他要看看這位華服者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敢在他面前如此囂張。
可憐的石國首領,什么話都還沒說,便與那位華服者尷尬地赤身裸體捆綁在一起,衣物盡失,只留下一身赤條條地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他那張飽經風霜的臉龐此刻漲得通紅,猶如彩陶的紅色顏料,盡顯尷尬與無奈。
圍觀的人群笑聲此起彼伏,易峟卻面色凝重,他再次嚴肅地詢問:“我再問一遍,你是誰。
這次,我不想聽到任何廢話,用殷語回答我?!?
失去了華服的庇護,那人此刻的神態不再那么鎮定自若。
他顯得有些局促不安,雙手緊緊交握在一起,仿佛在努力尋找一絲安全感。
在眾人的注視下,他終于扭扭捏捏地開口了:“我……我叫叔處?!?
“叔處?石叔處?”易峟眉頭微皺,顯然對這個名字并不熟悉。他微微偏頭,思索著相關信息。
弓舟見狀,悄悄靠近易峟,低聲提醒道:“邦伯,此人恐怕不是石國人。從他的外貌和言行舉止來看,更像是周人。”
石國首領也趁機補充道:“他是周人,叫周叔處?!彼脑捳Z中透著一絲祈求,似乎想借此機會擺脫眼前的尷尬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