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海掀起驚濤駭浪,但是林玄元身影依舊瀟灑從容
隨著林玄元的問話,裴語涵似乎這才從狂亂中醒過神來。她微微睜大了雙眼,在林玄元的臉上來回打量。很快,她的目光轉向了一旁戰戰兢兢的俞小塘。
「“嗯?”」裴語涵溫柔一笑,宛如一陣淡淡的春風撲面而來。她朝俞小塘走去,在她面前輕盈一轉。
「“小塘,告訴在下,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懲戒,可曾超過界限?“」她的語氣甜美溫和,卻讓人聽了幾分心寒。
俞小塘渾身一顫,哆哆嗦嗦地搖了搖頭。
「“很好?!薄古嵴Z涵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轉向林玄元。「“師尊,您恐怕很失望吧,我最終還是修煉了此法”」
她盈盈一笑,從袖中取出一枚銀鈴,輕輕一抖。那一抹淡淡的銀光在空中微微一晃,隨即化作了一團流光,環繞在季修的身旁。
「“我只是想讓你親眼看看,我究竟修煉了一門怎樣的功法。“」裴語涵嗓音嬌柔,帶著一絲曖昧的味道。
只見那一團銀光漸漸凝聚成型,化作了一個嬌俏絕美的身姿,圍繞在季修的周圍不住舞動,宛如羽衣仙子一般。每當她靠近,季修便會劇烈地顫抖,好似被什么力量所牽引。
「這是…這是…」林玄元瞳孔驟縮,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幕。這感覺太熟悉了,這不就是自己那個功法——借助精氣操控肉身和心智,驅使欲念生焚,讓人永沉極樂狂潮之中「控元」
不過功法雖然是自己創造的,但是他自己并不會,身為一個現代人,對修煉這種事本身就沒多大鉆研,大多時間都是靠輔助,畢竟在他自己看來能將精元當做攻擊施展出去獲干嘛還要去苦修?
所以看到這一幕后林玄元也只覺喉頭一緊,險些說不出話來。
他從未想過居然有這等效果,因創建的初心,僅僅是因為面板加點不能繞過修為限制,而自己又懶得苦修最終借鑒了陰陽閣的修煉法搞出來的偏門,不過話雖如此,林玄元也從中看出了一絲希望的曙光…
「因為這樣一來,豈不是就是說裴語涵并沒有失身?」想到此處林玄元又覺得不對「那些隱約的畫面又是啥?難道,或許...」
微風徐徐,掠過枝頭,林玄元站在那里,雙眸緊緊地盯著眼前的一幕。
只見一個渾身籠罩著淡淡銀光的嬌俏身影,正在季修的身邊搖曳生姿
她的曲線如水般柔美流暢。靈動的舞姿宛如水中仙子,時而靠近著不斷扭動掙扎的季修,時而又遠遠避開他,引誘著他跌跌撞撞地追趕而上。
每當那影子臨近季修,他的身體便會劇烈顫抖,雙眼失神
他伸手去抓那抹靈動的銀光,卻只能徒勞地抓住自己的衣襟。一張原本猥瑣至極的臉上,此刻盡是痛苦不堪的神情。
季修張了張嘴,似乎想要呼救,最終卻只發出了幾聲壓抑的低吼。那銀影在他面前輕盈一繞,化作一簇輕煙與陣陣馥郁體香,勾引著他全身的感官。
季修拼命想要擺脫這份詭異的影響,卻只能身不由己地平躺在地,雙腿不住地摩擦著。
「“別...別這樣...“」他幾近絕望地呻吟出聲,汗珠從額頭滾落。那股瘋狂的欲望仿佛要將他的理智徹底吞噬殆盡。
林玄元只覺一縷熱流從心頭涌起,似乎略有推測
「“語涵,這...這就是你修煉出來的功法?“」林玄元輕咽了口吐沫,努力壓抑住內心的躁動。他轉過頭,注視著裴語涵那張楚楚動人的面容。
只見裴語涵緩緩點了點頭,神情復雜難明。她張了張那雙紅潤的櫻唇,似乎在做著什么猶豫掙扎。
「“師尊...“」她的眼眸微微濕潤,眼角泛著晶瑩的光。「“對不起,是弟子不好,這只是個卑劣的權宜之計罷了。“」
說著,她展開衣袖,將那抹銀光一一收走,重新封印入袖中的鈴鐺之內。
被困在其中的季修終于掙扎著爬了起來,嘴里還在不住地咒罵著。
「“這...這...“」裴語涵的眉心蹙起,似乎在斟酌著接下來的措辭。
「“弟子也知道這等功法乃是罪孽深重,只是實在是為了保護劍宗,不得不做出如此逼不得已的行為?!啊?
她輕嘆口氣,眼神黯淡了下來?!浮叭缃駧熥鹉讶粴w來,弟子自然要誠心贖罪。只是不知,師尊您可有什么懲處的辦法...“」
聞聽此言,林玄元凝視著裴語涵那雙閃爍著水光的眸子,不禁想到「懲罰?這還有什么懲罰?這豈不是妙哉?」不過林玄元想是這么想,但表面上還是穩如老狗
只見半晌,林玄元才緩緩開口:「“懲處?“」他嘴角微微上揚,一本正經開始胡說「“語涵,為師這五百年來雖在閉關苦修,卻也窺見了不少天地間的奧秘。功法之道,豈有所謂正邪之分?不過是些許風霜罷了”」
說著,他朝地上的季修斜斜望去,眼神里有一縷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流轉?!浮皡^區陰陽閣小輩,就只配淪為你這等功法的奴仆罷了?!啊?
裴語涵微微一怔,眼底現出一抹訝色。她張了張櫻唇,似是欲言又止。終于,她輕咬著下唇,緩緩頷首。
「“是,師尊說得有理。“」她眼波流轉,似在探尋林玄元話中的深意。
與此同時,一旁的俞小塘臉上滿是茫然。而在另一角,葉臨淵的劍靈分身林玄言則是面色凝重,眉宇緊皺,似在思索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