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就該躺地上
- 重生后身邊都是小富婆
- 一呀丶
- 6126字
- 2024-02-21 18:41:48
當沈行知兩人準備去換鞋時,另一頭的小黃毛待不住了。
拉著一起溜冰的十幾個人,有男有女,烏泱一下組成個圈將沈行知兩人圍在中間,一群人說說笑笑,時不時還對他們指指點點。
黃毛這時候越眾而出,雙手舉高,朝著天花板拍了拍手,勁爆喧鬧的DJ音樂頓時戛然而止。
那年十八,只身看家,雙手一拍,音樂拜拜。
黃毛囂張的撇了撇嘴,有種歪嘴戰神加龍傲天的張狂。
“介紹下,本人胡坤,出來玩的管我叫一聲坤哥,水木年滑溜冰場就是我罩著的。”胡坤身高不過169,身材瘦的像是吸過毒,喜歡微仰著頭說話。
“剛剛我好妹妹說想給我介紹個朋友,可是有人很不識趣啊,搞得我胡坤,很!沒!有!面!子!”
胡坤后面是一個字一個字吼出來的,喧鬧的溜冰場霎時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在看這里的熱鬧。
孫麗嘉悄悄躲在后頭,畢竟是同學,她也不敢在這種時候露面,但是內心卻在瘋狂叫好。
她是班上的插班生,沒有同學和她做朋友,她就學著化妝,學著打扮,和社會上的人稱兄道弟。
她嫉妒沈楚楚的美麗,優異的成績,所以她想親手將沈楚楚毀掉。
這時有新來的人不解的問身旁的朋友
“這胡坤什么人啊,這么囂張”
“噓!你不怕被打啊,沒聽他說嗎,這里都是他罩的”
“不是,我知道這里是他罩的,我的意思是就他那瘦不拉幾的樣子,能罩得住啥啊”
“他哥叫胡乾,很早就出來混了,現在跟著一個沙場的老板,牛逼得很,聽說還有帶響的,誰還敢惹他啊”
沈行知握了握早就拉到自己身后的楚楚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聽完了胡坤囂張的怒吼也沒有一絲慌張,十分淡定的說道
“面子是靠自己掙得,不是靠嘴巴喊得”
聽到這么裝逼的話,胡坤跟被點著了似的,蹭一下就跳了起來。
“媽了個巴子,你小子嘴巴挺會說啊,看我今天不把你嘴抽爛”
胡坤從身后掏出來一根甩棍,“唰”的用力甩出來,棍身得有半米長,自以為瀟灑的耍了個花棍,然后拿著棍子,指著沈行知叫囂道
“我今天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棍子硬”
沈楚楚在被圍住的那一刻心中已經萬分后悔來到這里,當看到胡坤拿出兇器時,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下來,但又不敢哭出聲,生怕影響到身前的沈行知,身體只能不住地顫抖。
就在胡坤耀武揚威般揮舞著甩棍指指點點時,只說了一句話的沈行知暴起發難,右手閃電般抓住棍子的尾端,狠狠一拽,將瘦弱的胡坤拉的一踉蹌,手中的甩棍也在瞬間易主。
沒有任何猶豫的,沈行知抓住棍子就狠狠地往胡坤身上砸,但還是理智的避開了頭部,選擇了肩背。
安靜的場上能聽到“砰”的一聲悶響,聲音很沉,是聽上去就很痛的那種,又聽到重物倒地的聲音,是胡坤被砸倒在地。
胡坤的小弟們被這兩級反轉嚇了一跳,剛想著一窩蜂圍上來時,沈行知又動了,拎起甩棍朝著胡坤的小腿就是一下狠的。
“啊!”胡坤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場子,也震住了在場所有人。
沈行知將棍子用力在地上敲了敲,叮叮的聲音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
“都他媽站原地別動,誰敢動一下,我保證胡坤會死在我前面”說話像是怕別人不信似的,棍子又重重的砸在另一條腿上。
“啊!別動,都別動!”胡坤的慘叫聲為這句話落下了批注。
沈行知等著慘叫聲消停下去,用棍子將胡坤的頭扒拉過來,才能看見他此時疼的眼淚鼻涕糊成一團,整張臉都擰巴在一起,不時痛的哀嚎兩聲。
沈行知用棍子拍了拍胡坤的臉,淡淡的說道
“現在我們可以好好交朋友了”
“我……我……我……哥”胡坤的嘴并沒有受傷,但是全身一直在抽搐,話都說不清楚。
“行了,我知道你還有個哥哥,叫胡乾是吧”沈行知前世早就將胡氏兩兄弟研究明白了。
沈行知下意識的抬起左手看時間,才發現手上沒戴表,可惜了啊,這種裝逼的時候怎么能夠少的了我江詩丹頓縱橫四海的表呢,無奈只能掏出手機。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沈行知的話音剛落,溜冰場的大門“砰”的一聲就被踹開來,一行人魚貫而入。
所有人都驚訝的轉過頭去,只看見領頭的人膀大腰圓,身上的黑體恤被一身腱子肉撐得高高隆起,有經常混的人能認出來這就是職高出來的李強。
圍觀的人群看著來勢洶洶的一群人,自動向兩邊散開,將中間露出來。
沖進來的李強也被場里的情形嚇了一跳,什么情況,就打起來了?躺在地上抽搐的人是胡坤?年輕人身體就是好,躺下就睡。
“猴子,沒事吧”李強關切的問道。
“還行,就是楚楚被嚇到了”沈行知這一世也是第一次看見李強,心中有一種難言的感覺。
“媽的,胡坤你個王八蛋敢欺負老子妹妹,你是真該死啊”李強氣的沖上來踹了躺地上的胡坤兩腳,兩人打的手法都有講究,疼是真的疼,但是不會打的吐血,只會留下東一塊西一塊的淤青。
“楚楚,沒事吧”李強跟變臉似的,轉過頭輕聲細語的問道。
楚楚從沈行知背后探出頭來,臉上還帶著哭痕,柔柔的說道
“李強哥,我沒事”
說完又將頭縮了回去,危機解除后,沈楚楚整個人都放松下來,軟軟的靠在在沈行知背上。
這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讓李強又是氣不打一處來,對著周圍的人群怒喝道
“熱鬧看完了,無關人員都他媽滾蛋”
嘩,話音剛落人群就變得騷亂起來,把溜冰鞋隨手一扔,換上自己的的鞋子,有人早就想離開了,省的殃及池魚,有的人還想再看會熱鬧,被幾個壯漢推搡著攆了出去。
場面上頓時只剩下了兩方人馬,李強這邊幾個漢子,在一旁虎視眈眈,另一邊的領頭人胡坤已經躺在地上哀嚎不斷,其他十多個年輕男女頂著五彩繽紛的雞毛頭在一旁瑟瑟發抖,這也就是為什么溜冰場在看場子鄙視鏈最底層了,這兩撥人放一起畫風完全不對啊。
“女的也滾蛋,哭哭啼啼的看著煩”李強看著幾個嚇得流眼淚的小太妹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李強,老馳名雙標人了,楚楚妹妹哭就是我見猶憐,別人哭就是看著心煩。
小太妹們一聽,如蒙大赦,擠作一團灰溜溜的走了。
“那個誰,孫麗嘉是吧”沈行知淡漠的對著藏在人群中的孫麗嘉說道。
平時的孫麗嘉總喜歡在人前出風頭,但絕不是現在。
身邊五六個小姐妹瞬間就和她拉開了距離,看她就和看瘟神一樣。
“這件事情的起因你很清楚,既然做了,就要承擔后果”
孫麗嘉再裝成熟也不過是個高中生罷了,此時已經被嚇得兩股戰戰,泫然欲泣。
她開始邊抽自己的嘴邊道歉
“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應該多嘴,對不起……嗚嗚嗚”
沈行知沉默的看她表演,突然怒吼道“沒吃飯嗎,給我用力點!”
手中的棍子對著胡坤又是一下狠的。
孫麗嘉被嚇得一愣,沈行知的怒吼聲,胡坤的慘叫聲,交織在一起,讓她如同身在地獄,面對的是可怕的惡魔。
“啪!啪!啪”孫麗嘉用盡力氣對著自己扇了三下,嘴角流下一縷鮮血,右臉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
“好了,滾吧”沈行知的辦法不算高明,就是最簡單直接的以暴制暴。
其實這次事件更像是一種校園霸凌的延伸,前世的沈行知沒有來,楚楚只能用隱忍面對,最終情況越來越糟。
面對霸凌,只要占理,別人打的就一定要還回來,更要鬧,鬧得越大越好,鬧到學校去,鬧到警局去,鬧到社會去。
小太妹們都走后,沈行知又用棍子捅了捅被打麻了的胡坤。
胡坤心里苦啊,你讓人住手打我也就算了,別人扇巴掌扇的輕你也打我,可著就我一個人的羊毛薅唄。
“打電話給胡乾,讓他過來令人”
胡坤在地上胡亂掙扎了一下,兩只腿只覺得又腫又痛,索性就趴在地上打電話給他哥。
他也不敢在電話里多說,只是讓他哥帶著人趕緊過來。
另一邊的胡乾此時正在賭桌上輸錢呢,本來就煩躁的心情在接到電話后更加惱火了。
媽的,最近老板讓我們收緊點風聲,什么阿貓阿狗都敢跳我頭上來了,李強?職高出來的玩意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大頭,黑皮,點十個弟兄,跟我出去一趟,小坤被人踩了”胡乾掐了手上的煙,把本來準備帶的砍刀放在一邊,只拿上了甩棍,最近被條子盯上了,得低調著來。
胡乾領著人上了一輛依維柯大金杯,不說別的,這車是真能拉人,十個人呼嚕上去還很寬敞。
“乾哥,這依維柯夠新的啊,哪來的”開車的黑皮摸了摸嶄新的方向盤,上面膜都沒完全撕掉呢,以前都是面包車嘞。
“不該問的事別問,開你的車”胡乾煩躁的拍了下黑皮的腦袋。。
你說你一個賣依維柯的怎么就那么犟呢,欠了高利貸不還,還想著跑,這不是給我們黑社會制造壓力嗎,我們也是有KPI的,完不成會被老板罵的,死了也好,找個地方埋了,只要別被條子發現就沒事。
“依維柯大金杯,拉完死人拉骨灰……”開著開著,黑皮突然還哼了起來。
“去尼瑪的,你要死啊,唱的什么玩意兒,晦氣”胡乾反手就甩了他一巴掌。
就這樣,一行人在黑皮的沉默中來到了花樣年滑溜冰場。
一進門,昏暗的燈光下只有激光燈在不斷閃爍,一時之間只能看清場子里有兩撥人對峙,咦,地上怎么還有個東西在蛄蛹。
看到胡乾出現的瞬間,小黃毛好像看到主心骨似的,聲嘶力竭的向他爬去,這畫面跟楚人美來索命似的,你別說爬的還挺快,看來之前還保留著體力呢。
“媽的,什么鬼玩意來嚇你黑皮老子”黑皮就站在胡乾身后,視線突然由亮到暗還沒適應過來,只看見有個什么東西哭著喊著就爬了過來,上去就是一腳。
“WQNMD”
好巧不巧,這一腳一下就踢爆了胡坤的嘴,剎那間,血花飛濺,慘叫連連。
胡坤做夢都沒想到,他是被自己人打吐血的。
“鍋,鍋,鍋,系我啊,我系小坤”黑皮這勢大力沉的一腳,直接將胡坤打得只能牙牙學語了。
“小坤,你怎么被打的這么慘啊,是誰!”現在的胡坤看上去是真慘,本來還只是眼淚鼻涕一把抹,現在整個嘴都被踢歪了,門牙也踢沒了,血還啵啵往外流,止都止不住。
所有人不約而同的望向了始作俑者黑皮。
“誤會,都是誤會,李強,都怪他媽的李強”黑皮強行為自己辯解了一波。
“滾一邊去,李強,給我滾出來”胡乾把黑皮踹到了一邊。
李強走到他面前,不屑的說道:“胡乾,你都爛泥巴過河自身難保了,還擱這裝大哥呢?”
“放你媽的屁,我問你今天的事情怎么解決”
“簡單啊,賠錢唄”
胡乾一聽這話,你李強也不硬啊,就當他剛是在胡說八道,心里有了底,掏出煙來,讓旁邊的小弟給他點上,深吸了一口,對著李強吐了口煙圈,說道:
“賠錢就想了事?天下哪有這種好事,誰打的我弟,我要他兩條胳膊”
“去尼瑪……”李強話還沒說完,沈行知輕輕拉了他一下,示意自己來。
“胡乾,乾哥是吧,我想你誤會了”沈行知笑著說道,完全沒有剛剛打人的戾氣。
“什么誤會,我弟被打成這樣是誤會?”
“我說你誤會的是,不是我們賠錢,是你們賠錢,噢,還要向我妹妹賠禮道歉。”沈行知認真的說道,好像真的是很合理的要求一樣。
“你特么敢耍老子?”胡乾怒不可遏。
一旁的黑皮見狀,抬腳就朝著沈行知踹去,李強從側面更快更狠的甩出一記鞭腿,黑皮只感覺像是被一輛汽車撞在身上,整個人都飛了起來。
胡坤好不容易在小弟的幫助下坐在了地上,準備瞧一瞧他哥哥怎么收拾對方,好死不死的剛一抬眼,就見到一個人橫著就飛了過來。
得,我今天還真就必須躺這里了。
稍一交手,兩邊人馬都開始躁動起來。
胡乾揮了揮手制止住想要動手的小弟,這段時間風頭緊沒必要大動干戈,而且自己帶來的人不多,干起來還真不一定能打得過對方,只是沒想到在老城區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有人不給我胡乾面子。
“看來是沒得談了?”胡乾沉聲道,他的談就是直接談賠償談要求,你要是說跟他談原因談誰對誰錯,對不起,那就是沒得談。
“談的是理,講的是情,你在我這里既沒有占理,又沒有交情,話不投機半句多。不過我奉勸一句,法網恢恢疏而不漏,現在社會不僅講理,更加講法”沈行知說完便作勢要離開,講理講不下去,打又打不起來。
胡乾聽完,瞳孔微微一縮,擺擺手示意手下放他們離去。
“老大,就這樣放過他們了?”很沒有存在感的大頭這時候說話了。
胡乾一時間沒理他,只是微微陷入了沉思,他總有種不祥的預感,對方太淡定了,淡定的有些詭異,像是完全把他摸透了似的,完全不是十幾歲的小年輕作態。
胡乾想了會還是決定給老板打個電話,于是揮了揮手先讓大頭將胡坤送去醫院包扎一下,胡坤倒霉催的,現在還在地上躺著呢。
另一邊,從昏暗的地下室出來后,夕陽從云端刺出,有點暖洋洋的,將地下室的陰冷感覺一掃而空。
沈行知在旁邊的商店里買了條華子,交給李強。
“兄弟們辛苦了,一點意思,不要客氣”
“謝謝沈哥”
“沈哥敞亮”
......
李強沒有推辭,沈行知不是混道上的,所以這叫請人幫忙,請人就要有謝禮,這是規矩,甭管有沒有動手,只要有兄弟來站臺就得要謝。
散了煙,道了一句謝,眾人便紛紛離開,李強臨走時拉著沈行知來到一旁。
“胡乾你準備怎么辦,他以后要是找你,麻煩不小”李強沉聲道,事前他沒問具體原因,沈行知讓他來他就來了,但是事后他會提醒。
沈行知只是神秘的一笑
“放心,他沒有以后了,具體的我也不多說了,看明天的消息吧,行了,我先帶楚楚回去,小姑娘這次被嚇得不輕”
“好,你心里有數就行,有事電話通知我,一個胡乾而已,要干就跟他干一場”李強錘了錘沈行知的胸膛朗聲說道。
沈行知心中一暖,隨即笑罵道:“什么干不干的,話說這次要是中了球,我們一起開個店,就當是創業唄”
李強想也沒想就直接回答道:“行啊,反正跟著你買的,你小子腦袋靈,那就創業”
朝著李強揮手告別,沈行知對著楚楚說道:“走,帶你去吃好吃的”
楚楚此時已經平靜了情緒,但還是低著頭,兩只手不斷攪動著衣擺,可憐兮兮的說道:“哥哥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應該不聽你的話,非要來溜冰場”
沈行知摸了摸她的頭,溫柔的說道:“傻丫頭,我們每個人理應有權利進入任何沒有限制的公共場所,這是我們的自由,但是,君子不立圍墻之下,如果你下次想要去你覺得危險的地方,就要叫上你哥哥我,聽清楚沒”
沈楚楚癡癡的望著沈行知,認真的聽著他說的每一個字,本來平復的情緒,又被掀起了波瀾,眼眶一下子又紅了,就像有時候獨自一人摔倒,拍拍屁股就起來了,但是如果有人在這個時候,伸出手將你扶起來,仔細的幫你拍灰,最后還溫柔的安慰你,內心的感動就會將眼淚催發出來,可能不是真的想哭,但是真的就是忍不住。
“哇~嗚嗚嗚”沈楚楚強忍著的小堅強一下就被戳破了,撲在沈行知懷里大聲的哭了起來。
沈行知沒有說話,輕輕的拍著她的背,每個人都需要發泄自己的情緒,尤其是青春期的小女孩,她們對這個世界似懂非懂,卻又假裝成熟,不愿意接受家長的觀點,如果這時候一味的對抗只會讓她們更加叛逆,所以要順著她們的想法,客觀的給出可行的建議。
哭了有五分鐘,沈行知衣服都濕了一截,擦眼淚鼻涕的時候,沈楚楚自己都樂了。
“又哭又笑,小狗撒尿”
“哼,你才小狗呢,你不準笑,哎呀,壞哥哥,你還笑”
“好了,我不笑,我們去吃東西吧”
沈楚楚收拾好之后又俏皮的笑了笑,沈行知好笑的看著她“怎么又自己一個人笑了”
“我剛想到,我不是君子嘛,我是小女子,所以我一輩子都要沈君子保護我”
“行,沈君子答應小女子的要求”
“拉鉤!”
“拉鉤”
當沈行知吃完飯帶著楚楚回家時已經八點,父母已經躺床上準備睡覺了,畢竟每天三四點就要起來。
楚楚一回家也是嚷嚷著困死了,短短一個下午讓她的情緒不斷起伏,大腦已經開啟了自愈模式——睡覺。
楚楚打著哈欠說道:“晚安,壞哥哥,我要去睡覺咯”
“晚安,明天見”
沈行知也回到了房間,一進門就掏出吃飯時買的新手機卡,新號碼只打過一次電話就被扔進了廁所里被水沖走了,這個電話打給了老城區派出所,內容也很簡單
——老城區十里村往東五百米發現不明男尸。
前世這個時候警察已經開始立案調查依維柯湘南總代理被殺一案,而且調查力度很大,因為被害人不僅是一名企業家,還是市人大代表。
經過多方調查取證,警察還是要在兩個月之后才能找到埋尸地點,最終將胡乾和他背后的老板繩之以法,胡坤在沒有他哥哥之后收斂了很多,但依舊經常騷擾沈楚楚,導致她的抑郁癥持續惡化,一直到后來被沈行知打斷了腿才停止,但是楚楚的病情卻一直沒有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