遛完狗回到家里,潘蕭欣覺得有一點疲倦,拿睡袍準(zhǔn)備去泡個澡。
突然有人敲門,應(yīng)該說是砸門,把門砸到巨響。
“好了,別再敲門了,我家門都要被砸壞了。”潘蕭欣放下睡袍在沙發(fā)上,走到玄關(guān)打處開門,看見門外是氣沖沖的盧青。很不解問道:“你跑來砸我家的門,想干嗎?”
門打開看見是老仇人,都說仇人見面碰外眼紅。盧青氣焰更加囂張了,不屑翻個大白眼,極為挖苦道:“原來是你在這一戶啊!難怪你家常發(fā)出刀刀叉叉碰撞聲,還伴有電鋸的響聲,你們在家練劍呢?知不知道你們不斷發(fā)出怪響聲,會騷擾到鄰居。”
潘蕭欣聽得一頭霧水,真不懂她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直懟道:“你胡咧咧些什么?你跑來砰砰砸我家的門,你吵聲都把我耳朵吵的嗡嗡聲了。你還說是我騷擾到鄰居?我看你是吃錯藥,你來騷擾我吧!”
盧青氣勢不減,更洶洶,言之鑿鑿的責(zé)備道:“你休想抵賴了,就是你家發(fā)出金屬碰撞的怪聲,騷擾到我的休息。你這種鄰居真夠沒有功德心啊!”
潘蕭欣都要被氣笑了,“我一個人住,是誰發(fā)出金屬碰撞的怪聲啊?難道是我家的小狗嗎?”
抬視線望進屋里,只有一個狗躺在地毯玩毛球,并有沒有其他的人。盧青硬著脖子,“怪聲就是你發(fā)出來的,你就別嘴硬不肯承認(rèn)了。”
“我一個人在家,我為什么發(fā)出什么金屬碰撞的聲音啊?”潘蕭欣無奈極了,遇到不講道理的人,有理都講不清,耐心都快耗盡了。
盧青倨傲鄙視著她,“這都要問你嘍!誰知道你是不是心理變態(tài),喜歡在家里玩電鋸,扮演殺人狂。”
潘蕭欣緊緊皺著眉心,反唇相譏道:“我看你更像心理變態(tài)吧!喜歡跑到別人家門口找人吵架。沒有證據(jù)就別瞎指備他人。”
“如果我有確實證據(jù)的話,我早已報警了,還跟你廢話這么多。”盧青氣哼哼的,恨不得報警把她抓了,可惜并沒有證據(jù)證明她在家里發(fā)癲。
潘蕭欣笑得特甜美,氣死人不償命的架勢,直懟道:“對呀,你有證據(jù)你就報警吧!叫警察叔叔來找我談話。不需要你親自跑來跟我說一堆屁話。”
“你……”盧青要被氣死了,臉色憋著一陣紅一陣綠的,好像調(diào)色盤一樣精彩。
潘蕭欣笑眼彎彎的,放狠話道:“我們再爭執(zhí)下去,我怕會把你氣到背過氣去。你回家休息吧!好走不送嘍!”話落,就直接把玄關(guān)上了。
盧青氣得跺跺腳,只怪自己沒有證據(jù),又拿她沒有辦法,轉(zhuǎn)身回自己的屋去了。
潘蕭欣回到廳里,見躺在地毯的狗。她蹲下身,擼著他的狗頭。假意嚴(yán)肅質(zhì)問道:“這怪異的響起是不是你發(fā)出來的?”
小狗表現(xiàn)很無奈,遞起他圓圓的狗爪子,“我說我狗爪子能拿電鋸發(fā)出怪異的聲音,你相信嗎?”
“也是哦!這幾天你都沒有變化成人形。”潘蕭欣站起身,手撫摸下巴在思考,喃喃道:“這奇怪的響聲究竟是誰發(fā)出來的呢?有時我也聽到隔壁屋有電鋸與金屬碰撞的聲音,應(yīng)該不是小孩弄出來的,是誰這么無聊呢?”
“如果真有變態(tài)自造響聲擾民,遲早都會把他抓出來的,就不需要你費神想這個了。”
“說的有道理,我還是去泡個澡吧!”潘蕭欣點點頭,伸個懶腰,去浴室香噴噴泡澡了。
……
頓時烏云密布,窗外開始響起打雷的聲音,天空雷電交加。
潘蕭欣在浴室里香噴噴泡浴,美滋滋哼著小曲,舒舒服服在享受著。
外門響起敲門聲,變成人的潘帥,聽著浴室里哼著小曲兒。
他不耐站起身,移步到玄關(guān)處,把門打開,見到一臉不悅的盧青。“有什么事嗎?”
門一打開,就看到讓人眼前一亮的美男,他擁有帥到人神共憤的俊臉,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你是?”盧青呆在原地,被他俊朗的美貌驚艷到了,既然有這么帥氣的美男子!
潘帥俊臉稍顯不耐,冷酷的說道:“直接說你有什么事吧?”
“就是……你家里常常發(fā)出奇怪的聲音,”她莫名的緊張,聲音也變得莫名的溫柔:“這樣可是會騷擾到鄰居。”
潘帥一臉坦然,淡淡道:“現(xiàn)在我家只有洗澡的聲音,并沒有什么奇怪的聲音。”
盧青眨眨眼睛,有幾分楚楚可憐的無辜,“不可能啊!剛剛我還在聽到隔壁屋有電鋸伴著敲擊聲。常常吵到我難以入眠的。”
“你家的隔壁屋不及我一戶吧!”潘帥覺得她挺莫名其妙的,一層樓有六戶住戶,即使有喜歡發(fā)出噪音的在住戶,她怎么肯定就是他們這一戶呢?
“可是,我聽到的明明是你們家里發(fā)出來的聲音啊!”盧青斷定自己并沒有聽錯。
“是不是你可能有幻覺……”潘帥脫口而出,畢竟他在家里并沒有發(fā)出什么奇怪的聲音,盧青堅定說他們家常發(fā)出電鋸聲,可能她是不是有幻覺錯聽。
此時,潘蕭欣剛洗完澡出來,身穿著浴袍到廳里,看到潘帥在玄關(guān)處,再見到站在門外的盧青。“又是你呀?你又跑來我家門口干嗎?”
盧青眼中藏有醋意,緊張兮兮的問道:“你倆個人是什么關(guān)系啊?”
“你都挺奇怪的,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又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啊!”潘蕭欣被惹笑了。看她理直氣壯質(zhì)問人的態(tài)度,不知道的人以為她是潘帥的女朋友,撞破倆人在屋里偷情。
盧青被噎住了,假惺惺的嘲諷道:“我只是可惜帥哥跟你這種女人同居罷了。”
“我是哪一種女人啊?”潘蕭欣滿臉嗤笑,譏諷道:“總要比你強吧!你跑到別人家門口,對別人家的男人流口水。你吃相恐怕有一點難看哦!”
盧青氣憤極了,兇巴巴的眼神瞪著她。“你在瞎說,我要撕爛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