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這個,不但適合倆女生唱,而且歌詞也好簡直是寫咱倆的。”我提議。
“男生很糟女生很挑迷信白馬王子翩翩駕到男生女生沒完沒了半夜三更聽我嘮叨好姐妹淘~~~~~~~~現在你放肆大叫反正只有我聽到好情人雖然重要好朋友其實更可靠
相信你條件很好桃花運只是晚點報到。”
兩個女孩子正對著屏幕感情投入地唱歌,孰不知背后沙發上坐了一個男子,他正雙臂交叉環在胸前認真欣賞法拉和艾的表演。
法拉看了他一眼,又瞧了一眼他頭頂的天花板上,沒有因為重物落體而形成的洞,這位不速之客難道是“天外飛仙”?
等等!等一下!我的天!阿彌陀佛!真主安拉!我的上帝!你們都在家吧?愛瑪呀,難道是艾剛才祈求神靈賜予她一個男人,這么快就應驗了!
法拉的思維異常活躍,在昏黃的燈影里,法拉看得出他三十歲左右的年齡,優雅地瞧著她倆,她如果說他長的“五官英氣逼人,帥氣中又帶著一抹溫柔,英俊的側臉,面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溫柔與帥氣中,又有著他自己獨特的空靈與俊秀!”一定有人說她大發花癡,或者是言情小說看多了。但是她百分百確定,在她視線范圍內的這個男人的確是型男。
那男生見兩個女生這樣用差異的表情看他,他反問:“怎么你倆在唱啊?那兩個家伙組團上廁所了嗎?”
法拉和艾更差異了,法拉和艾用目光彼此發問“你認識他?”“不認識!”“你認識嗎?”“我也不認識!”
艾沉不住氣了“這位帥哥,你確認是訂的這個房間嗎?”
“這不是219號房間嗎?他扭頭看門
法拉把門打開,只見門上惡作劇般貼著“29”中間那個“0”不知被誰摳走了。
“這是209,219在那頭。”法拉指了指走廊那端,聽完法拉的話,他如同遭了電擊一樣從沙發上彈起來,渾身的不自在取代了那份優雅,臉上寫滿了尷尬。
“真是抱歉,抱歉!”他一邊說著,他的大長腿三步并作兩步就走出了房間。
“難道這就是神靈賜予你的男人?”法拉認真地問艾。
艾遺憾的搖搖頭說:“雖然長得相當不錯,可惜不是我的加溫類型。”
“是我喜歡的那款。”法拉笑著說。
“蓋世英雄?你怎么不早說。”艾拉開包間的門去搜索那個高大的身影。
法拉一把把她拽回來,“別叫人笑話咱發花癡好不好。”
“什么花癡不花癡的,我要去219把那個家伙給找回來,沒準他就是你的蓋世英雄。”她在想辦法去找那個“天外飛仙”。
法拉故作生氣地說“我要走了。”
艾這個時候才安分下來,“你總是這樣,好歹看見個心儀的還讓他跑了,要主動出擊。”她臉上滿是惋惜。
“是我的,終究是我的,不是我的怎么也強求不來。”法拉定定地說
“錯,大錯特錯!記住在這個社會上,是你的,你不去爭取,也會變成別人的。”艾的表情不是在開玩笑。
“管他呢!你的歌到了,趕緊準備吧。要是在這里聊天,費用真的很貴呢!”法拉把話筒遞給艾。
艾的歌唱的真不錯,她的歌聲和那耐人尋味的歌詞竟讓我的眼眸濕潤“人生有許多難關要過,自古是情關最讓人難受,也許我命中注定情海中顛簸為你我付出這么的多,卻讓我痛到有苦不能說,因為我愛你就像那飛蛾撲向火。”
走出“夜夜聲歌”,法拉的心里還在念叨著這歌詞,“真的很想飛蛾撲火地愛一個人。”可她的蓋世英雄在哪呢?”她故作悲傷地把頭靠在艾的身上,她倆十指緊扣,不想讓別人誤會都不可能。
“你的蓋世英雄就在前方。”
法拉立馬像打了強心針一樣朝著前方望去,果然是那個“天外飛仙”!
“你還不趕緊撲火一回?”艾把她往前用力一推,法拉被她的惡作劇嚇了一跳,朝她一跺腳。
回頭那“天外飛仙”已經坐進了一輛越野車中,法拉長舒了一口氣,還好沒被人家當成花癡。
“別看了,那可是陸虎。你就是想追也追不上,跟你的蓋世英雄saygoodbye吧。”艾看她的眼神格外幽怨。
“他才不是我的蓋世英雄,我的蓋世英雄乘的不是陸虎應該是五彩祥云。”法拉反駁。
“你的蓋世英雄那應該是孫猴子。”艾對法拉沒有上前跟那“天外飛仙”搭訕耿耿于懷。
窩在沙發里,艾的嘴里嘟嘟囔囔:“我們的一生中總要跟很多人相遇和分別,誰也不知道能夠陪伴我們走到最后的人是誰?快悶死我了。”
“那你趕緊從追你的那一票人里選一個談著點戀愛不好嗎?”法拉好心建議。“談談心,戀戀愛。”
“不好,以前我的確這么做過,但是我發現那種感覺就是,就是味同嚼蠟。沒有感情的火花,沒有心靈的相遇,只是多了個陪自己逛街,吃飯的異性而已,沒有心動的感覺,這不是戀愛。”她開始侃侃而談。
“我給你講個佛教故事:“從前有個書生,和未婚妻約好在某年某月某日結婚。到那一天,未婚妻卻嫁給了別人。書生受此打擊,一病不起。這時,路過一游方僧人,從懷里摸出一面鏡子叫書生看。書生看到茫茫大海,一名遇害的女子赤裸裸地躺在海灘上。路過一人,看一眼,搖搖頭,走了。又路過一人,將衣服脫下,給女尸蓋上,走了。再路過一人,過去,挖個坑,小心翼翼把尸體掩埋了。僧人解釋道,那具海灘上的女尸,就是你未婚妻的前世。你是第二個路過的人,曾給過他一件衣服。她今生和你相戀,只為還你一個情。但是她最終要報答一生一世的人,是最后那個把她掩埋的人,那人就是他現在的丈夫。書生大悟。”法拉講得很是動情。
她從沙發上一躍而起,哈哈大笑著說:“那我的前世,太多人給我蓋衣服了是不是?要不我怎么總得去談戀愛,談的時間越長,就證明他給我蓋上的越多,呵呵呵……那埋我的那個人在哪?趕緊現身吧!”
法拉被她的這解釋徹底打敗了,也只有她的腦子能有如此精辟的推理吧。
“呃……法拉,你說前世埋我們的人會不會不只一個人啊?萬一要是兩個或者更多個人埋的話,那不就是得結好幾次婚嗎?”
法拉朝天花板一聲哀號“天呢!!”,她頭皮一陣發麻,艾的想象力未免太豐富了吧,那大腦運轉速度簡直風馳電掣了,真的該是“此人只能天上有。”,法拉的小心臟經不起這么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