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難忘的夜晚
- 我在東京創(chuàng)造怪物
- 孜然榨菜
- 2126字
- 2024-03-22 12:00:00
“喝酒嗎?魚屋君?”
不知道是不是飯店里很熱的緣故,花野真依的臉上出現(xiàn)一抹紅暈。
“酒?”
未等魚屋大我回話,花野真依擺手道:“哎呀,差點兒忘了,魚屋君下午還要值班呢!”
“啊,是的。”
魚屋大我點了點頭,心中竟隱隱有一絲遺憾。
“那晚上怎么樣?下班了,Call我!”
花野真依倒是表現(xiàn)得更主動。
“好!”
魚屋大我快速地點了點頭。
在翹首以盼中,時間過得很快,再加上魚屋大我表現(xiàn)不錯,領(lǐng)班很滿意,讓魚屋大我提前結(jié)束了試崗,明天晚上正式開始上班。
夜班應(yīng)該更輕松吧!
好運真是一件接著一件。
魚屋大我有點兒小興奮地撥通了花野真依的電話。
……
另一家裝飾奢華的飯店。
花野真依和魚屋大我還是面對面坐著。
“抽煙嗎?”
花野真依從褲兜里掏出香煙。
“來一根吧!”
魚屋大我接過女士香煙和打火機。
看了一眼餐桌上的煙和酒,再看一眼花野真依,魚屋大我愣了愣神。
變化真大啊,花野真依。
看著花野真依熟練的抽煙姿勢,魚屋大我突然有些感慨,雖說自己的學(xué)生時代更加透明,但花野真依也是不顯山不露水的存在,乖乖女的那種。
“怎么?想起以前了?”
花野真依的洞察能力很強。
“嗯。”
魚屋大我點了點頭。
“你過得很好啊,花野。”
魚屋大我下意識看了看花野真依的雙手,沒有戒指。
沒有戒指并不代表沒有結(jié)婚。
但...
魚屋大我沒有勇氣開口詢問。
存心不良。
“我嗎?哈哈哈...”
花野真依一陣大笑。
魚屋大我愕然道:“我說錯什么了嗎?”
“沒有。”
花野真依擺了擺手。
“衣著光鮮,外表靚麗,生活滋潤,貌似比大多數(shù)人過得都要好。”
花野真依自言自語道。
“但我其實沒攢下什么錢。”
聽到花野真依說的話,魚屋大我猛吸了一大口。
“還有嗎?”
“什么?”
“煙。”
花野真依笑道:“魚屋君,你平時不抽煙的吧?”
“啊?嗯!”
魚屋大我尷尬地承認道。
“給!”
花野真依遞過煙,發(fā)現(xiàn)了魚屋大我的窘狀。
“哈哈哈...,哎呀,魚屋君還是像高中時那么有意思,時間真快啊,要是一直都是學(xué)生就好了。”
花野真依的最后一句話,把她和魚屋大我都帶入了回憶里。
“魚屋君,有欠款嗎?”
花野真依詢問道。
“我?沒有。”
沒有欠款,也沒有存款。
但如果沒有未知的神秘人寄來的一百萬円,他可能連下個月的房租都付不起了。
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他也得貸款了。
想到此處,魚屋大我嘆了口氣。
“魚屋君果真很厲害啊。”
不明真相的花野真依稱贊道。
“在東京,很多女人都是負責(zé)累累,很難講,也不知道錢花到哪里去了,總之就是沒了。
拼到最后,還是一無所有,就只能認命了。如果有些姿色,就會想著,找個上歲數(shù)但有些財產(chǎn)的老男人嫁了吧。
一旦嫁了人,懷了孕,養(yǎng)了孩子,幾年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然后,再也找不回喜歡的工作了。
女人,活著真是有夠累的。
好好化妝打扮,穿些性感的衣服,就會被人說物化自己。不化妝打扮,穿些土里土氣的衣服,就會被人說邋里邋遢,肯定沒人要。
感覺這個世界,就沒有為女人著想的國家。”
和魚屋大我的偶遇,讓花野真依想起了過去的自己,好一陣抱怨。
魚屋大我無言以對。
“魚屋君,有信仰嗎?”
花野真依的話很多,這和魚屋大我印象中的完全不同。
人都在改變,魚屋大我想起了以前那些偶遇的同學(xué),好像只有自己沒有改變。
輟學(xué)時的不知所措,十年后,遇到曾經(jīng)鼓起勇氣告白的花野真依,依舊是不知所措。
“沒有。”
魚屋大我應(yīng)道。
“我有信仰。”
花野真依的眼睛里閃閃發(fā)光。
“人有兩種對自我的追求,一種是追求生理上的自我,另一種是追求是心理上的自我。
生理上的自我是無法滿足的,心理上的自我同樣是無法滿足的。
那人活著的意義究竟是什么呢?
人自始至終都在生理和心理上存在著強烈的饑餓感。相比生理上的饑餓,心理上的饑餓更有滿足感。
我在不久前才感悟這一點兒。
所以,我想,我要攢一點兒錢,然后旅游全世界,即便是去那些戰(zhàn)火紛飛,有性命之憂的地方也沒關(guān)系。
因為人死的時候,無論死在什么地方,能感覺到的,也就只有死去的自己而已。
就那么一瞬間而已。”
說罷,花野真依舉起酒杯,魚屋大我也跟著舉起了酒杯。
“花野,你成長了好多。”
魚屋大我苦笑道。
“真羨慕你。”
“嗯?”
花野真依喝得有些醉了,聽到魚屋大我的話,猛烈地搖了搖頭。
盯著花野真依滿臉的紅暈,魚屋大我開口道:“花野,你喝得太多了,回去吧。”
“不要!來,喝。”
見花野真依再喝就要耍酒瘋了,魚屋大我趕緊把酒杯奪了過來。
見狀,花野真依竟然起身爭奪,將全身都壓在魚屋大我身上。
一時間,酒杯、餐盤、椅子,都跟著花野真依倒了下去,地板上嗶哩啪啦一頓亂響,還有一對倒在地上,被酒水濕身的男女。
直到花野真依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魚屋大我才有所清醒,趕緊用力起身,將自己和花野真依扶起來。
“濕了!”
花野真依呆呆地,指了指魚屋大我的胸脯,酒水浸濕了他的上衣。
“沒事。”
見花野真依迷迷糊糊地靠在自己身上,魚屋大我不知所措地搖了搖花野真依,試圖把她搖醒。
“真依,還能記起你家住哪嗎?”
花野真依被魚屋大我搖晃著身子,頭也跟著晃得像是撥浪鼓上的彈丸。
“去你家!”
“去你家!”
花野真依嘟囔道。
魚屋大我停止了搖晃,花野真依卻自行搖晃起了身體,毫不在意地用身體摩擦著魚屋大我。
“我...”
魚屋大我茫然了。
此時此刻,他該怎么做?
盡管花野真依的言行舉止很是勾人心魄,但在霓虹,對醉酒女性的負距離接觸,是犯法的。
想到此處,魚屋大我趕緊起身躲避,卻發(fā)現(xiàn)了身體的異樣,只好彎下身,因為他...
支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