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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恨鐵不成鋼

“早知道就把那魚活蒸了!伍璇,立刻調(diào)出十輛自動駕駛機車、十架無人機保護她安全。”男人不管手中的碎渣,側(cè)頭朝左手邊說著。

話音剛落,伍璇應(yīng)道:“明白。”

伍璇,獨立專屬系統(tǒng),特殊處理器足以使用幾十年甚至幾百年都不成問題。車庫中,十輛自動駕駛機車以及無人機同時離開,朝著杜思楓的位置過去。

此刻的杜思楓已經(jīng)有些筋疲力盡,就連腳下的路都沒來得及看清就跌倒在地,整個人倒在地上,那些感染體很快追上,一擁而上將她團團圍住。

沖上來最前面的感染體死死咬住她的肩膀手臂等表皮,血腥味充斥著她的鼻腔,盡管怎么掙扎都會有新的感染體沖上來。

‘嘭——嘭嘭——’

快去撞飛的聲音讓她繃緊神經(jīng),握緊手中的鐵棍,用力掙扎那些感染體的束縛。緊接著,用鐵棍朝距離最近的感染體重重打去。

剛轉(zhuǎn)身的同時,十輛自動駕駛機車與她擦肩而過,將她周邊的感染體統(tǒng)統(tǒng)撞飛。她看到這十輛無人駕駛機車時愣了一瞬,還未等反應(yīng)過來,九臺無人機分別進入對應(yīng)的機車中,其中一臺無人機和機車停在她面前。

這時,那些感染體竟又站了起來,再次朝她襲來。見狀,她連忙坐上機車,還沒完全坐穩(wěn),雙手就像被什么粘住一樣動彈不得。

只好調(diào)整自己的位置,看著其他九臺機車守在身邊時,有些懷疑。

十二分鐘以后,機車穩(wěn)穩(wěn)停在克塔丹基海邊的房子門口,而那些感染體跑到森林外圍時就不再追了。她下車時,那些機車自己開著回到車庫中。

此刻站在門口的不是男人,而是個素未謀面的女人。她走到門口時,伍璇像是見到故人一般開口:“杜二小姐,我們真是有緣呢,時隔二十年又見面了。”

聽到這話時,杜思楓有些蒙,腦海里怎么也找不到有關(guān)眼前這個女人的相關(guān)記憶。疑惑道:“我們以前見過?我怎么不記得了。”

“確實見過,二十年前馬博文先生的生日會上我也在。”伍璇抬起手放在耳邊,原本的聲音變成一個男人的聲音,而且聽上去特別耳熟。

杜思楓很快想到一個人,有點不相信的問:“那個傅宏碩是你?”

“沒錯。杜二小姐,進屋吧。”伍璇側(cè)身,抬起手示意。

她頓時明白了自己身邊不完全都是人,又氣又笑地走進門,換上鞋的那刻,突然站在原地。門后是個特別眼熟的男人,而那個男人身邊站著虛幻的季俊楠,她怎么也沒想到這次再看他卻不再是實打?qū)嵉乃?

她眼眶瞬間紅了,抬腳就往季俊楠的方向飛奔而去。可偏偏快要觸碰到他的時候,整個人穿了過去。再回頭時不見他的身影,哽咽地問男人:“季俊楠呢?他去哪了,為什么到現(xiàn)在都不回來?”

聽聞,伍璇沒說話,看向少爺。而男人也沒說話,杜思楓看到兩人都不說話,瞬間崩潰地喊著:“你們說話啊!他到底怎么了?”

“他……在回去的路上遭到外族殺害,連靈魂都沒有保住。”男人過了好一會才開口,本想告訴她實情,奈何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

當她聽到他死亡的消息時,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癱坐在地上,手臂緊緊抱住雙腿,將自己的頭埋進來,怎么也不敢相信季俊楠也離開了自己。

幾年后,她這么多年的委屈全部發(fā)泄出來,抱著自己嚎啕大哭。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他不能把真相說出來,沉默著蹲下,將她拉進懷里。靜靜地陪在她身邊,直到她哭累了閉上眼睛睡去。

伍璇識趣地打開房間門,將室內(nèi)溫度適當調(diào)低,濕度平衡。男人抱著她走進房間,將她放到床上后,蓋上被子靜靜離去。

關(guān)上門的同時,男人朝伍璇說道:“去把辰澤語叫回來!老子要親自審他。”

“是。”伍璇明白道。

它轉(zhuǎn)身走到客廳,彈出系統(tǒng)框,利用獨立網(wǎng)絡(luò)科技鎖定辰澤語的位置。同時使用轉(zhuǎn)音器與其進行對話:“辰澤語先生,請您盡快到西門家。僅限十分鐘。(阿米克比語)”

此時此刻,藏匿于海床下3789米的蘇萊納里國度,比起陸地,反倒更加繁華昌盛。特殊氧氣罩將海底水與巖石、地面隔開,人們在其中繁衍生息,與世無爭。

正呼呼大睡的辰澤語被這一聲驚醒,猛地從床上跳起來。一聽是去西門家,辰澤語臉色瞬間不太好,他依稀記得西門那一家人全是變態(tài),尤其是那老幺!

西門陽嘉,作為公會的老骨干,從十九歲到三百九十二歲都在公會工作,一輩子為公會打了數(shù)不勝數(shù)的勝仗。膝下二子,一妻。退休后依舊留在公會,退休工資可以說是別人兩三年攢下來的工資抵他一個月。

西門英耀,西門陽嘉的大兒子,年邁兩百七十歲,說到底也就二十七歲。巴里瓦亞學院一等教官,公會二等精英,實力僅次于父親,還是個母胎單身。

江安瀾,西門陽嘉的二兒子,一百八十歲左右,實際也就十八歲。拉華赫丹學院的大一學生,由于學校年齡限制無法進入大二,因身體素質(zhì)早已被公會選入預選名單。

想到這,辰澤語收拾好東西離開,走到國度邊緣化身鮫人,順著捷徑來到西門家地下水庫入口。

伍璇早已把地下水庫的大門打開,辰澤語上岸迅速變回兩條腿走路,打開地下水庫的門,朝客廳走去。

剛來到客廳就看到江安瀾一臉陰沉地盯著自己,辰澤語咽了咽口水,問:“叫我來,是有什么事嗎?最近不忙?”

“辰澤語,你們蘇萊納里個個腦子發(fā)神經(jīng)?放著這么好的世界不要,寧可呆在海床下。即便過十幾萬年、幾億年又如何,當初就跟你說過不要像以前一樣,現(xiàn)在呢?換來了什么?”

江安瀾一直都知道辰澤語有個愛到骨子里的女孩,但現(xiàn)在過去這么長時間都沒找到愛人,心里怎么也想不通。

聽著他的話,辰澤語沉默不語,過了很久才問:“她早就不是她了,對嗎?”

“你們趁早離開這個世界吧,這幾天我會帶杜思楓去總會接受治療。”說完,江安瀾朝臥室走去時,空氣中似乎彌漫著淡淡血腥味,很淡也很難察覺。

江安瀾嗅到一絲血腥味的氣息,皺起眉,大步走進臥室。剛進門時,眼前的畫面讓他倒抽一口冷氣。

一條脊蟲正爬在她臉上,扭動著身軀,看似在吸取她的生命。

脊蟲聽到聲響,抬起頭又立馬鉆進她的衣服里,而后不見蹤影。江安瀾從未見過這種純黑色卻沒有立刻奪人性命的脊蟲,他大步走到杜思楓身邊,一把掀開被子查看情況。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那條脊蟲此刻在她的手臂上劃道口子,扭曲著身子往里鉆。見狀,他伸手抓住脊蟲暴露在外的身體往外拽,可很快聽到她痛苦的呻吟聲。

他稍稍用力,她反倒更痛苦,像是那條脊蟲神經(jīng)已經(jīng)她的神經(jīng)相連一般。

屋外聽到聲音的辰澤語連忙跑進來,看到江安瀾手里緊抓的脊蟲時,下意識抓住江安瀾的手腕與其分開。

江安瀾不明所以,斥責道:“你干什么?”

“我知道這條脊蟲。之前總會的人來過,留下幾條脊蟲冰封在達布格坎冰下45萬年,沒想到這次地表出事后竟把它們也喚醒了。”辰澤語將那條脊蟲平放在杜思楓手臂上說著,“這條脊蟲和其他脊蟲不一樣,它受過嚴格訓練以及醫(yī)療改造。”

江安瀾愣子一會,猜測道:“你說的會不會是……”

“闇黑脊蟲。唯一能和宿主成為搭檔的物種,同樣能與科技神經(jīng)相連的生物。”辰澤語再次開口,對這種脊蟲有一定了解。

伍璇站在不遠處,提醒道:“少爺,闇黑脊蟲與宿主連接過程中需要外界幫助,否則很難保住宿主的生命體征。請少爺盡快帶杜二小姐去往總會進行進一步深度連接。”

聽后,江安瀾神經(jīng)瞬間崩緊,上前抱住床上的杜思楓朝外跑。一邊跑一邊說:“伍璇,立刻準備遠行。”

話音剛落,伍璇消失在房間中,下一秒出現(xiàn)在一架遠行機控制室中,操控著機內(nèi)所有子系統(tǒng)。幾分鐘后,江安瀾抱著杜思楓來到遠行機中,伍璇迅速將門關(guān)上,啟動遠行機離開地底。

此刻就在屋里的辰澤語站在窗邊看著那架遠行機漸行漸遠,自言自語道:“再見了,我的愛人。希望再次見面,我們還能像以前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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