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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洗滌根骨

好大的一個驚嚇,這就是不聽話的后果嗎?

真命天子變成瘟神?

莫芙謠看清來人后,把衣衫攏得更緊了,這就是早睡的后果嗎?

夜深人靜。香肩半露,孤男寡女......

莫芙謠:喂喂喂!氣氛不對了喂,停止這樣的的想象,我們是師徒,師父就是徒弟的第二個爹!這氣氛不合適!

“師......師父,這么晚了什么事啊?”莫芙謠有些膽怯的開口。

這三更半夜的來女徒弟殿內,合適嗎?

墨鷓已經把那身狼狽的衣服換掉了,沒有那渾身的血污了。

只是此時他手上還有個小東西,是一只粉白色的小兔子,和他的氣質一點都不搭。

冰冷師尊與可愛萌兔?

等等這個兔子有點眼熟。

天殺的,那不是白白嗎?!這便宜師父把那群小乞丐怎么樣了!

窮果和其他的靈獸和精靈:?你才是乞丐,心里沒點數嗎?

白白像是感覺到莫芙謠認出了她了一樣,又嘰了一聲,然后從墨鷓手上跳下來,蹦到了莫芙謠腳邊。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嬌小可愛的兔子,簡直萌死了。

莫芙謠此時已經忘記了那個瘟神,眼中只有那只可愛的白白。

她蹲下摸了摸白白的毛發,然后把白白拿起來放在手心,拿手指去戳她的毛。

墨鷓看著莫芙謠對他撿來的這只兔子愛不釋手的樣子,開口說:“路上遇見的,這是只靈獸,日后養大了可以化形,你喜歡的話就養著。”

莫芙謠聽到他的話,根本沒聽清說的什么,而是驚訝的在想,他剛剛一口氣蹦了幾個字?好像超過了十個?還說把白白給他?

這瘟神發燒了?肯定是,還燒的不輕。

莫芙謠腦子里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說把白白送給你肯定沒安好心,另一個說也許是他良心發現了呢?

見莫芙謠愣在那里,墨鷓把一個藥瓶放在桌子上,就走了。

并且留下了一句話:“明日你帶著這瓶丹藥去正殿找我,不必太早。”

不眠不休練了兩日丹藥,要回去補覺了。

來這里是為了,提醒莫芙謠不要亂跑,明日有事做。

莫芙謠更呆了:“仙尊也會賴床嗎?等等,他自稱啥來著?”

嗯,燒的不輕。

......

“白白呢?”海喆似乎說出了一個驚天動地的事情,就是白白不見了!

“不知道啊,剛剛就不在。”窮果說道。

海喆看向窮果,目光不是很友善:“剛剛就不在為什么不說?”

窮果被這個眼神嚇到了,顫抖著說:“我......以為白白就是去方便一下,我不知道她會亂跑啊。”

“這下我們都完了,她是雪兔唯一的公主,你看那群老家伙會不會削了我們。”

說到這,幾個小家伙就感覺脊背發涼,但是白白確實不見了,只能去找那幾個老家伙認錯咯。

只不過最后他們也沒有受到責罰。

......

太陽升起,莫芙謠一夜都未曾睡好,所以她起的很晚,但她本人并不覺得。

她還沒想好怎么面對今天的暴風雨呢。

她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撐在桌子上,手托著臉,另一只手把玩著藥品,不斷的嘆氣。

白白在莫芙謠的腦袋上,隨著她的嘆氣而上下搖擺。

也不知道白白怎么上去的。

去還是不去呢?不要太早是什么時候?是上午還是下午?想不明白。

不速之客來了,就是那顆紅鸞星。

“原來起了,還以為日上三竿了你還在睡。”墨鷓還是一如既往的,莫名其妙的就來了。

嚇的在冥思苦想的莫芙謠猛地站起來,連忙喊了一句:“師父。”

這一下,讓原本在莫芙謠腦袋上的白白,啪嘰一下掉到了桌子上。

“走吧。”墨鷓看了看莫芙謠,轉身就往正殿走。

墨鷓可不管這么多,抬腳就走,讓莫芙謠自己跟上來。

莫芙謠:怎么?才當了一天人就膩了?

莫芙謠只好快步跟上去,并且無聲的嘆了口氣,什么時候才能再做次人呢?

他們走過長廊,風吹起長廊上的輕紗,也吹起了莫芙謠的頭發,似畫一般好看。

不一會兒,他們走到了正殿,進去之后,墨鷓讓莫芙謠打坐。

他則來到莫芙謠的身后,為她護法。

莫芙謠在墨鷓的示意下吃下丹藥,一開始沒什么感覺。

“運行五周,沉于丹田。”墨鷓在她身后冷冷的開口。

莫芙謠按照墨鷓說的去做,漸漸的,她感到身體莫名的燥熱。

她忍不住心想,這便宜師父給她吃的啥?怎么會這么熱?

該不會是情藥吧?準備熬死自己然后換個新弟子嗎?

在她的胡思亂想中,身體越來越熱,額頭隱隱冒出小小的汗珠。

墨鷓正在給她輸送靈力,護住心脈。確保莫芙謠不會因為靈力枯竭而死,絲毫不知道這倒霉徒弟在胡思亂想什么。

時間隨著一滴滴汗珠滑落而流逝。

莫芙謠身上的燥熱已經變成了痛,像有很多只螞蟻在啃噬骨頭的那種痛。

莫芙謠咬牙堅持著,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濕,她感覺全身上下的骨頭都有螞蟻在。

“師父,痛。”

難捱的劇痛讓莫芙謠越來越虛弱,讓她忍不住對墨鷓開口。

墨鷓看著她臉頰成股流下的汗,開口說:“捱過去就不痛了,重塑根骨自然痛。”

莫芙謠:你什么都不說,莫名其妙的給我重塑什么根骨?完了,一半才告訴我?

哪有這樣的!

好半晌,墨鷓才又開口說:“不重塑根骨的話,你沒辦法修煉。”

對于修煉階級的劃分,現在并沒有明確的階級,只有靈根才有。

所謂的強弱,不過就是對于靈力掌握的程度。

也就是說,兩個人站在一起,并不知道對方的強弱程度,要打一架才知道。

但是對于墨鷓這種,無疑是橫著走了,不然他也不會在凡間得到仙尊這個稱號。

但是,修煉這個事情,對于莫芙謠來說,沒有很大的概念。

她沒有拯救蒼生的大愛,也沒有要保護的人,所以學不學對她來說沒有什么區別。

甚至來瓊玉都不是她的本意,猶如籠中鳥,不小心飛進鳥籠,發現怎么樣也飛不出去。

大約過了兩個時辰吧,莫芙謠覺得自己的手腳都不是自己的了,太痛了。

這下,她連咬牙的力氣都沒有了,氣若游絲的對墨鷓說:“師父,我要堅持不住了......”

話落,莫芙謠連打坐的姿勢都維持不下去了,身體癱軟,向后倒去,眼皮也閉上了。

墨鷓伸出了一只手扶住她,另一只手還在給她輸送靈力。

待莫芙謠蒼白的臉色好轉了一點之后,墨鷓給她喂了些水。

突然的,墨鷓把莫芙謠從地上抱起,一路穿過走廊,回到扶搖殿。

在這過程中,莫芙謠沒力氣睜開的眼皮已經睜開了。

她看向抱著自己的師父的臉,看著他臉上面無表情,又看著他凌厲的側臉。

有一瞬間覺得,有這樣的師父好像還行,起碼沒讓自己虛弱的一步一步走回去。

墨鷓把她放在床上,看著她渾身濕漉漉的衣服,他沉默的去衣柜拿了套衣裙。

突然想起她沒力氣,正在思索時,看著他一切行為的莫芙謠出聲:“師父,我是女子。”

墨鷓聽到這句話,頓時覺得有些逾矩了,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莫芙謠:合著我不說,他就沒把我當女的看?

墨鷓走后,莫芙謠再也支撐不住,也不管身上的狼狽和身上的痛感,就這樣睡著了。

.......

等莫芙謠睡醒之時,已經是晚上了,她發現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了。

她有一瞬間的呆滯,感覺世界都塌了,清白不保了。

此時正好有人打開了她的門。

“師妹醒了?餓了吧?我給你帶了些吃的。”

是清檸。

莫芙謠睡了一覺,感覺恢復了不少,但是自己的手腳還是有些痛。

她看清來人后,甜甜的叫了一句:“師姐。”

“仙尊說你跌入池塘了,沒法自己換衣服,就讓我來了。”

......你大爺掉進池塘了!

不過莫芙謠聽到這句話,心中松了一口氣。清白還在,自己嚇自己~

“你睡的可是真死啊,我給你換衣服都沒醒,我想著晚上你肯定會睡醒,給你帶點酥餅。”

清檸真是一個什么都考慮到了的溫柔師姐,知道她現在沒力氣用餐具吃其他的,就帶了酥餅,莫芙謠狠狠感動。

一點都不像那個便宜師父!

“謝謝清檸師姐。”

清檸把莫芙謠扶起,靠著床坐著,把食盒打開,拿出里面的酥餅遞給她。

“嘗嘗?這是我親手做的。”

莫芙謠接過酥餅,小小的咬了一口,那是她目前為止吃過最好吃的酥餅了。

“清檸師姐,很好吃,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酥餅了。”說著說著,竟然落下淚來。

在郎中去世后,還是第一次有人專門給她做吃的。

清檸看到莫芙謠這樣,連忙給她擦了擦眼淚,打趣道:“好吃就好吃,怎么還吃出淚來了?”

.......

與此同時的正殿,正在發生雞飛狗跳的事情。

是的,白白在正殿“欺負”實力超群的墨鷓仙尊。

墨鷓打坐它撓臉!墨鷓喝水它撞茶壺!墨鷓洗澡它把衣服拱進水里!墨鷓睡覺它跳到他身上蹦迪!

大有為白天莫芙謠的痛苦報仇之感。

墨鷓被煩的不能再煩了。

于是他掐了個決把白白抓住了。

他揪著白白的后脖頸上的肉,把它懸空到與視線平行的高度。

“你這兔子,未化形就這樣搗亂,化了形還得了。”

白白也是聽得懂人話的!

它聽到墨鷓這樣的話,兔爪就開始撲騰撲騰的掙扎,好似不滿。

“好了,我把你這個小東西送回去,順道看看她怎么樣了。”

白白立馬不撲騰了,墨鷓把它放在掌心,托著它去了偏殿。

等一人一兔到了的時候,清檸早就離開了,莫芙謠也在床上睡的死死的。

屋里黑漆漆的,墨鷓掏出了一個小夜明珠照明。

白白看清屋內的狀況,不等墨鷓反應,就從他的手心跳了下來。

一路跳到了莫芙謠的床上,向著她的臉靠近。

等墨鷓反應過來時,白白的小爪子已經摁在了莫芙謠的眉心,一時間發出綠色的亮光來。

殿外的花草在這靈力的波動下全部都生長起來,那綠色的靈力向著莫芙謠的眉心而去,流遍全身。

墨鷓看著這一幕,心想:木系靈力,這兔子恐怕不止可以化形這么簡單。

當然啦!我們雪兔一族沒有廢物兔!

莫芙謠在這靈力的作用下,舒服了很多,睡覺也比剛才更香了。

倒是白白趴下了,蔫蔫的,透支了。

墨鷓來到床前把白白拿起來,從儲物戒里面拿出一塊靈石,比白白稍微大點,可以讓白白完美的趴在上面睡覺。

靈石里面的靈力不管涌向白白的小身體,填補剛剛使用掉的靈力。

這一大一小倒是睡的一模一樣。

墨鷓又去看了看莫芙謠,確保塑骨丹的藥效已經過了,并且在白白的治療下已經沒有大礙,就離開了。

走的時候還貼心的把莫芙謠沒力氣關的窗給關了。

......

墨鷓剛回到正殿。

正巧,柳玉帶著他的大弟子來了。

柳玉還沒進到里面的,就扯著一個大嗓子喊,真不知道怎么當上掌門的。

“墨鷓!”

墨鷓沒有搭理他,反而坐下來了。

柳玉直接帶著重椿進到正殿了:“墨鷓。”

墨鷓抬眼看他,冷淡的說:“什么事。”

柳玉自顧自的坐下,也沒管站著的重椿,重椿也不敢說什么,畢竟柳玉是他的師父。

“也沒什么事,就是你徒弟天天來找我徒弟蹭吃蹭喝的,這不把我徒弟的月銀都吃光了,跟你來要個說法來了。”

原來是上門要錢的,幸好墨鷓不是什么窮鬼,要不然還真沒辦法給莫芙謠擦屁股。

他想了想,不明白為什么她要去外面蹭吃蹭喝,偏殿沒有嗎?好像確實沒有。

墨鷓掏了個金錠出來,問了句夠嗎?又掏了一塊不小的靈石來:“伙食和補償,日后她不會去了,是我的疏忽,忘記偏殿沒有膳食供應了。”

重椿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辦。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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