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當年
- 出山后,我帶宗門上巔峰
- 落洛心洛
- 2036字
- 2025-07-25 12:51:57
二十年前,紫落宗遭逢大難,不知怎地,魔族與人間的通道竟由無涯之海轉至紫落宗的后山,由此人族與魔族爆發了一場十分慘烈的大戰,那一戰令魔族元氣大傷,但人族也沒有落得什么好處,以云父為首的五大宗門宗主及長老們死的死,傷的傷,時至今日紫落宗的圣長老還在閉關療養。
云驕煙的兄長云驕裕則是在那一場大戰中被六長老帶著逃亡,待事情平息后,再去尋,卻只見六長老的尸身在宗門的山腳下,而云驕裕則是不見蹤跡。
“師尊,兄長的事您就別太擔心了。”云驕煙起身為蒼玖尊者捶背,“兄長的命牌還好好的擺在內堂呢,這就證明他現在無事,只是可能因為種種原因才沒回家。”
“弟子們已四下尋找,總會有消息的。”云驕煙如是說。
“可當年是我讓小六帶你兄長走的,但小六死在山腳,你兄長不知所蹤,這么多年一點消息都沒有,這你叫我如何安心!”說到激動,蒼玖尊者不由得重重咳了起來。
“師尊,您如今的身子激動不得。”云驕煙趕忙拍著蒼玖尊者的背給他順氣。
當年,蒼玖尊者雖然在云父的保護下僥幸活了下來,但他的身體卻被魔氣侵蝕,這些年還要以自身靈力供養封印魔族通道的法陣。
“罷了罷了,”蒼玖尊者漸漸平靜下來,憐愛的摸了摸云驕煙的頭,“你剛回來,也累了,先去休息吧。”
“師尊...”
“去吧。”蒼玖尊者擺了擺手。
“是,弟子告退。”云驕煙退到大殿中央,行過禮后便退了出去。
便在云驕煙離開不久,毫無預兆的,蒼玖尊者猛地吐出一口鮮血,點點殷紅的血跡落在他那暗紫色的衣袍上,留下暗色的痕跡,蒼玖尊者抹去了唇角的血痕。
“真是老了,不中用了啊。”
話畢,他搖了搖頭,起身施了個清潔咒,便往內室走去在蒲禪上打坐。
云驕煙出去后便直奔云門內堂。
一打開門,莊嚴威武的大殿上,閃著盈盈微光,細看之下,是一枚枚純凈的白玉牌所散發的柔光。
她伸出右手,一枚玉牌輕盈的落入掌心。
是云驕裕的命牌。
眼前的命牌散發著明亮的光芒,顯然,它的主人如今過得不錯。
只是,命牌上幾道細小的裂紋也證實了它的主人幾次在生死之間。
云驕煙凝視著這枚玉牌,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她嘆了口氣,收回手。
玉牌緩緩歸位。
云門弟子眾多,這么多年,怎會全然沒有那一人的消息。
只是她不知...
現在的云驕裕,可愿再回來?
——三個月后——
云門后山溪邊
“大師姐剛回來就閉關了,到現在還沒有出關嗎?”一云門弟子問道。
她旁邊的男子嘴里叼著根草,滿不在乎:“這才區區三個月。”
水依依不滿的用手肘拱了拱祁銘:“還有不到半個月就是十年一會的仙英大會你忘了,大師姐不出關,咱們拿什么贏?”
“我不出關,你們就贏不了?”循聲望去,少女著一身白色宗門弟子服,緩步而來。
“大師姐”
“大師姐”
兩人立即站起來拱手行禮。
“嗯”云驕煙抬手虛扶了一把。
“盡全力就好,這只是對你們的一場試煉,不必太在意名次。”
“可...”
“怎么?”
“大師姐,我...我們”水依依有些猶豫。
“是有什么事嗎?”云驕煙問道。
“就是,我們在魂識宗交換時,不小心進到了他們宗門的內院。”
四大宗門每年都會派一些直系弟子去其他宗門交流心得。
只是...
四大宗門總會相互防備,盡管面上一團和氣,但實則心思各異。
水依依與祁銘今年便是去的魂識宗,而且少年人向來年少輕狂,所以總會悄悄溜進內院。
————
“這個云門仗著自己是仙門第一大宗,將各種資源包攬殆盡,只從手指縫里漏出那么點資源,夠誰用的!”
水依依有一次不小心在魂識宗內院迷路,不知走到哪里,聽到這番話。
她躲在假山后面小心望去,便見魂識宗的宗主和一個陌生的黑衣男子說話。
好在她身上有之前在秘境歷練時得到的隱息玉,被她雕成吊墜戴在頸間,不然以她的修為,恐怕還沒聽到這番話就被發現了。
“不是快到仙英大會了嗎?”只見那黑衣男子緩緩開口,“十年前仙英大會云門在仙英大會便是墊底,但礙于當初和魔族的那一場大戰,咱們總不好做什么,但接連兩次墊底的一個宗門還掌握著仙界這么多的資源,這...
他話沒有說完,但未盡之意,懂得都懂。
距離太遠,水依依看不清他們的神色,但是這兩個人給她的感覺很不好,所以她就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好在她與那兩人有一段距離,有驚無險的跑了出去,然后被內門弟子發現帶到外門去了。
無人在意的角落,一枚翠色溫碧的玉佩靜靜的躺在地上。
水依依一跑出去就將這事告訴了祁銘,兩人一合計,便以水依依舊傷復發為由回了云門。
回來這兩天,水依依一直在猶豫如何同宗門說這件事,畢竟這有關兩大宗門,其中后果不是她一個小小弟子可以承擔的。
————
“事情就是這樣了。”水依依說完偷偷瞄了一眼云驕煙。
云驕煙表情沒有太大變化,水依依看不出什么。
只在聽完之后淡淡點了點頭便讓她和祁銘離開了。
“你說大師姐是什么意思呢?”回去路上,水依依一直在思考。
突然一個暴栗扣在她頭上。
水依依嗷一聲叫了出來
“你干什么!”
“想這么多干甚?”祁銘吊兒郎當,“有這時間,你還不如抓緊時間修煉,上次是誰在初級賽被淘汰找我哭鼻子的。”
“誰找你哭鼻子了。”水依依不滿,“我只是剛好被你撞見了,何況,我那時才幾歲!”
如今水依依不過剛滿十七,十年前也才是一個七歲左右的小姑娘,又是初登賽場,卻在初級賽的第二場就被打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