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變成了靜寂的海洋,都在大眼瞪小眼的看著當事幾人。
被傻柱的話給嚇到了。
棒梗是易中海的兒子?
真的假的呀。
一些吃瓜群眾,紛紛將目光投向已經變了臉色的秦淮茹和易中海身上,腦洞大開的琢磨著傻柱言語的真實性。
本想借著秦淮茹上演忽悠傻柱大戲的易中海,人都麻了,傻柱問他什么,問棒梗是不是他兒子。
這怎么可能。
秦淮茹捂住了臉,扭臉朝著前面跑去。
覺得自己沒臉待在了這里。
好戲剛剛開鑼。
跑什么。
秦淮茹跑了,傻柱的戲,還怎么往下演,手一伸,拽住了想逃的秦淮茹,將秦淮茹死死的固定在了原地。
“跑什么跑?正好你也在,我問問你,棒梗是不是一大爺的兒子。”
“傻柱。”
易中海如雷般的聲音。
在傻柱耳畔響起。
偽君子面色猙獰,雙眼泛紅,一看就是破防了,被氣的要發瘋了。
這是前院,不是中院,聲音大點,都能被人給聽到了,大街上來來往往這么多的人,傳出他搞大了徒弟媳婦的肚子,還生了一男一女兩個孩子,臉皮還要不要了,也就賈張氏死了,這尼瑪賈張氏活著,估摸著大嘴巴子早扇在了秦淮茹的臉上。
覺得秦淮茹拖累了自己的后腿。
是不是。
給句話。
哭哭啼啼,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
這尼瑪沒事也變成了有事,更何況這事它.......
“一大爺,真金不怕火煉,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你在咆哮,也改變不了事實。”
酌定的語氣。
狠戳著易中海的心窩子。
鎮定的表情。
就仿佛傻柱已經掌握了真理。
閆阜貴若有所思的將目光投向了易中海。
剛剛放電影回來的許大茂,傻乎乎的杵在了門口,呆呆的看著戰神下凡的傻柱,幾天不見,傻柱牛叉大發了,居然當著易中海的面問偽君子,是不是跟秦淮茹有然,關鍵秦淮茹這哭,是什么意思,不打自招,難不成他們果真做了浸豬籠下場的事情?
“傻柱,你放屁,我怎么就跟秦淮茹亂搞了?棒梗怎么就是我易中海的兒子,還小鐺是我易中海的閨女,你有證據?有證據拿出來,沒證據,我說什么也得讓街道治治你。”
“一大爺,可不能通知街道,這多大一件事呀,就通知街道?通知了街道,咱們四合院的名譽還要不要?咱們可是先進文明四合院。”許大茂煽風點火的刺激著易中海,“你可說過這么一句話,任何有損四合院名譽的事情,都要內部處理,我被傻柱打了多少次,每一次都被你內部處理了,輪到你,找街道,合著四合院是你易中海說了算。”
易中海心頭。
仿佛堵了一塊大石頭。
許大茂最后一句話,無疑在說易中海大搞一言堂,傳到領導耳朵里,易中海沒有好果子吃。
傻眼了他。
不得已,將殺人的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身上,再一次提及了證據。
“我就聽許大茂的話,這件事不鬧到街道,但是傻柱你,必須給我拿出證據來,要不然我說什么也得去軋鋼廠討個公道。”
“老易,這又是你的不對了,剛才許大茂不讓你通知街道,你轉頭通知軋鋼廠,傻柱的事情,不說,就說你這件事,通知到了廠內,廠子里面的那些人怎么看咱們院內的街坊?大局為重啊。”
劉海中也適時的發了言。
難得的踩易中海的機會,說什么也得抓住了。
剩余的那些街坊們,也都出言附和起來,歸根結底一個意思,讓易中海別把事情鬧出去,肉要爛在鍋里,為了街坊們的利益,讓易中海受點委屈就受點委屈。
易中海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這他M都是易中海往日里對付街坊們的套路,現如今卻被鄰居們給照搬了過來,使在了易中海的這個始作俑者的身上。
道德綁架的大棒,敲得易中海腦瓜子都疼。
他身體后移了幾步。
搖搖晃晃了起來。
“一大爺,身體要緊,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問問,棒梗和小鐺到底是誰的孩子,是你這個一大爺的,還是賈東旭那個死鬼的。”
“傻柱,瞎說什么。”許大茂一本正經的沖著傻柱胡說了起來,“還有一個槐花,一共三個孩子,你說了兩個,什么意思,懷疑秦淮茹啊。”
“許大茂。”
“嗚嗚嗚。”
“秦淮茹,別哭了,你說話呀。”
聽到動靜的一大媽,急匆匆的從中院跑到了前院,進前院的一瞬間,將傻柱、街坊們、許大茂等人的話,聽了一個清楚,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都是秦淮茹這個寡婦引起的。
棒梗誰的孩子?
小鐺和槐花管誰叫爹。
你秦淮茹直接說,哭哭啼啼,這等于無形中自我承認了街坊們的言論。
恨不得給秦淮茹幾個巴掌。
“當著街坊們的面,說棒梗他們是誰的孩子。”
“一大爺。”
周圍的街坊們。
頓時嘩然一片。
好家伙。
真是小刀劃屁股,開了眼界。
秦淮茹承認她跟易中海茍合了,棒梗三人是易中海的孩子。
興奮的情緒,找上了街坊們。
傻柱也不例外,瞪著眼睛,一時間琢磨不明白了,之所以急匆匆跑過來,當著閆阜貴他們的面詢問易中海是不是跟秦淮茹睡過,沒別的意思,盡可能的將事情鬧大,逼得軋鋼廠和街道出面,逼著他們去改嫁秦淮茹,從根上斷掉易中海對自己的算計,卻沒想到事情是真是,棒梗、小鐺、槐花真是易中海的孩子。
師傅給徒弟戴了綠帽子。
這可奇葩了。
拉著于莉往前院跑且擔心錯過好戲的何雨水,停止了腳步,扭臉看著同樣發呆的于莉。
“嫂子,剛才秦淮茹說了什么?”
“一大媽問秦淮茹棒梗他們是誰的孩子,秦淮茹說棒梗他們是一大爺的孩子。”
“真事?”
“是真事。”
“嫂子,你掐我一下,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我還是有些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