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劇本過審,軋鋼廠將試演
- 四合院從何雨水開始
- 雨夜八月
- 2008字
- 2024-04-27 23:51:10
這時候隱瞞。
顯得你成了一個小人。
何雨水說了易中海以管事一大爺身份安排傻柱接濟寡婦,又說了傻柱結婚娶媳婦,寡婦為了利益依舊纏著傻柱的事實,還說了易中海在這件事上面的態度,貌似還想讓傻柱接濟寡婦。
老頭聽完后。
看著何雨水。
笑了。
“易八級、傻大廚、秦寡婦、鋼扎廠,這些化名完全沒有必要,劇本不錯,很有啟發性,更有教育意義,我原則上同意了,至于三個版本的結尾,我個人傾向于第一個,付出的錯誤,必須要有代價,只有血淋淋的經驗教訓,才能警鐘長鳴,戲拍好后,軋鋼廠試演。”
何雨水一開始沒反應過來,原地愣神了片刻工夫。
直到她眼簾中,映入了老頭和藹的笑臉,才徹底醒悟了過來。
劇本過審了。
不需要化名。
易中海就是易中海,不用改成易八級,秦淮茹就是秦淮茹,不用借口什么秦寡婦。
更讓何雨水無法接受的事實。
是劇本的結果,要用慘烈的形勢來收尾。
早知道是這么一個結果,她為毛還要絞盡腦汁的體現所謂的和諧呀。
朝著老頭鞠了一躬。
扭身離開。
應該是太興奮了,亦或者何雨水的腦海中,還在想著劇本的事情,便沒有看路,出門的時候,一頭撞在了門框上,心態的老頭恨不得飛過來攙扶何雨水。
等她過來的時候。
何雨水已經跑出了辦公室。
受驚小兔子般的模樣,讓老頭哈哈大笑,心情開朗了很多,覺得自己一下子年輕了好幾歲,抓起面前的電話,給老張頭打了過去,電話中,將何雨水好一頓夸贊。
.....
門外。
周建軍一直沒走。
鬼頭鬼腦的等著何雨水。
在何雨水出門的第一時間,周建軍便迎了上來,見何雨水腦袋上撞出了一個大包,也沒有關心美人受傷了沒有,直接直奔了主題。
“劇本過審了沒有?”
何雨水無語的瞪了周建軍一眼。
劇本過審的事情。
周建軍負責。
卻來問自己。
嘴里故意冷哼了一聲。
“過審了,慘烈結尾,也不需要化名。”想起了試演事情的何雨水,朝著周建軍道:“到時候軋鋼廠進行首場試演。”
周建軍宛如聽到了世界上最驚恐的恐怖故事。
軋鋼廠試演?
他看過劇本,知道里面寫的是軋鋼廠的故事,甚至就是何雨水周邊發生的事情,直接實名,秦淮茹、易中海、傻柱等等等,又在軋鋼廠進行第一試演。
別的不說。
反正他知道劇本里面的那幾個人,肯定不怎么好受。
傻柱還好點,受欺負的那個人。
主要指秦淮茹和易中海,等于將軋鋼廠的名聲給臭出了天際,軋鋼廠能有他們的好果子吃才怪。
“劇本過審的話,回去再潤色一下劇本,爭取三天后,咱們就開始排練,我回去給你準備點復寫紙。”
打印機沒有廣泛普及的情況下。
劇本都是先寫一版審核。
審核過了,采取復寫紙的方式,進行復制,最終由各自的演員將各自的臺詞抄寫出來。
比較麻煩。
何雨水點了點頭,坐在周建軍的自行車上,又回到了藝術團。
兵分兩路。
周建軍將劇本過審的事情,跟團員們匯報一下,另外也需要分配演員的職能,也就是誰演傻柱,誰演易中海,誰扮演秦淮茹。
他手里有這部戲的演員分配。
何雨水則回到了宿舍。
洗臉的時候,無意中碰到了撞起來的大包,才想起這件事來。
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
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坐在了桌子跟前,先活動了一下手腕,將屋內的復寫紙墊到了下面,一共墊了兩張,第三張后面是個硬紙板,避免影響到第四張紙張的使用。
喝了一口水。
潤了潤嗓子。
一筆一劃的寫起了劇本,為了突出易中海的陰險,他又把對比的手法展現了出來,開局就是雙方工資的事情,點出易中海一個月八十八塊,傻柱一個月三十六塊五。
一下子讓觀眾們記住了八十塊的易中海安排三十多塊的傻柱接濟自家徒弟一家這件事。
就看易中海怎么接。
.......
“你怎么搞得?”
閆阜貴不滿的聲音。
在屋內響起。
對閆解成變得有些失望。
安排他去跟何雨水培養感情,卻將自己的腿給弄得骨折了,醫院里面花了不少的錢,逼著閆阜貴走關系,報了自己的名字,才勉強達到了報銷的水準。
腿受傷了。
還怎么出去干活掙錢。
閆阜貴嫌棄的是這個。
“能把自己的腿,搞傷,你要是找何雨水這么牛叉,何雨水早成咱們家兒媳婦了,畢業的工作,自行車,還用得著算計。”
不提何雨水還好。
一提起何雨水。
閆解成就想到了何雨水坐在男人自行車后從自己面前駛過的畫面,這條腿,要不是她,也不至于折了。
嘴里哼哼了幾聲。
“塞驢毛了?說話啊?怎么了?”
“說什么?說我看到何雨水被一個男人用自行車馱著,從我面前路過,人家沒看到我,我看到何雨水了?”
屋內的氣氛。
瞬間緊張了起來。
閆阜貴兩口子,苦逼巴巴的看著閆解成。
真被嚇到了。
這年月。
男人拉拉女人的手,都要進去待一段時間,何雨水被男人用自行車馱著,說明男人是何雨水的對象,人家都有了對象了,閆家人還如何算計何雨水的工作、自行車、錢款。
傻了眼。
本來想不信。
但是瞧閆解成臉上的表情,分明不是說謊的樣子。
閆阜貴心里咯噔了一下。
三大媽沒閆阜貴那么多的想法,就是覺得要問個清楚,追問了一句。
“解成,你看清楚了?雨水真坐在男人坐的自行車后面?”
“我又不是我爸,我眼睛可沒有近視,我看的清清楚楚,真是雨水坐著男人的自行車。”
“就算是雨水坐了男人的自行車,男人也不定就是雨水的對象我。”閆阜貴自我開脫道:“解遞還坐我自行車呢,我們是父女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