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可真是奇怪,雪天沒過去多久,雨水就候著了。云朵為灰色,應該過不了多久雨水就該下來了,而此刻的媖妧還自顧自的在梳妝臺前打扮自己。
“小主,時候不早了,該去坤寧宮拜見皇后娘娘了,過不多久還得回寧壽宮向太后請早安。”青青說。媖妧說:“是了,看這天烏蒙蒙的,怕是要下雨了,青青去拿到我的傘來。”“是,小主。”青青去了拿傘。
“小主,傘已拿好,現在就去吧?”她說。“嗯,”媖妧說。她們隨即便出了盈香閣,前往了坤寧宮……
沒走多久的路,雨便下了起來,落下的雨水滴在地面上如同美麗的蝴蝶,栩栩如生,美麗漂亮,雨落如蝶,惟妙惟肖。
在媖妧后頭的青青輕輕打著傘,而媖妧也小心了些走,就怕踩到青青。前頭佳綺在走向坤寧宮,媖妧說:“妹妹,小心點,別摔著了。”佳綺回頭一瞥,瞧著是姐姐,趕忙的走到她面前,說:“姐姐,快走吧,別咱們晚到了又叫別人落下口舌。”
媖妧說:“嗯。”她們相視一笑,便繼續前往了。
沒過多久她們倆便到了皇后寢宮,只見媖妧與佳綺兩兩下跪,倆道:“臣妾向皇后娘娘請安皇后娘娘萬福金安。”皇后說:“葉常在與黃答應,先起來吧,汐若賜座。”她們微微起身,汐若用手拿倆椅子時,手上居然有幾道疤印。祥嬪瞧了一眼,看并無人發現,便把眼神收了去,月嬪也看見了。
隨后媖妧與佳綺便坐下了,“本宮懷有龍胎便不留各位姐妹了,既然你們都請了早安了,便去向皇額娘請安吧。”后宮女子們躬下身子,說:“臣妾/嬪妾告退。”
她們身旁的宮女撐著傘憂心忡忡,都怕各位小主生了氣。她們撐的傘都五顏六色的,什么粉色、橘色、青色、綠色等,數不清的顏色,可靜貴人卻是在這花叢中,最顯眼的,她的步伐輕快,可臉色蒼白顯出一副病弱姿態,她雖然白皙,可是卻如鬼一般,也因此皇上從未臨幸過她。
媖妧隨著佳綺到了寧壽宮,后面的各位女子也緊隨其后,主位上的太后看著卻有些體弱,“太后萬安。”她們說。太后咳的吐出了血,在旁醞水連忙說:“太醫,太醫,快來啊。”下頭的嬪妃都擔心太后出了什么事。
太后床前的吳太醫說:“太后心脾躁熱,這幾日怕不能下床了。”太后顫抖著身子,說:“哀家還能恢復嗎?”他說:“可以,可這幾日萬不能再氣到,不然有可能終身都只能在床榻上了。”醞水說:“太后需靜養,各位嬪妃就先回吧。”“是。”隨后她們紛紛出宮。
宮外媖妧與佳綺說:“娘娘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當眾咳了血,嚇得我心慌,好險吳太醫說太后還能恢復,不然這晚我有可能睡不著了,那血就臨近我一米真是可怖。”“好了,姐姐,咱們又沒有做虧心事,別自己嚇自己了,我就先回去了。”佳綺說。“知道了,妹妹就先回了,姐姐不嚇自己了。”“嗯……”佳綺說完便回了。
月嬪去了啟祥宮偏殿,與靜貴人說話。
“妹妹,你是否聽見皇后說了什么,她懷上了龍胎。”月嬪說。“嬪妾自是聽見了,不知姐姐做何用意?”月嬪說:“聽聞內務府到了一樣新東西,為潤膚粉,妹妹不得寵姐姐自是要幫一下,若妹妹被皇上寵幸,阿哥公主什么的便不用愁了,妹妹自是也不甘心吧。妹妹就因這膚色皇上才久久不臨寵,若妹妹無這蒼白膚色美貌也是一等一的。”
靜貴人有些動搖,畢竟月嬪說的也無錯。“好了,妹妹不想要也無妨,若你想要便用你的金銀買些就是了。”隨后月嬪便離開靜貴人那了,靜貴人與在旁和漓說:“去幫我買一盒來。”“是。”靜貴人拿下了金發簪給了和漓,隨即和漓便去了內務府……
月嬪旁邊的炎香說:“娘娘,你真就便宜了靜貴人嗎?”“是便宜了她,可這便宜本宮可不要。”月嬪摸著金護甲說。炎香可不知娘娘的意思,只扶著她回了承乾宮。
“公公,你這是否有潤膚粉?”和漓說。渝公公若有所思,月嬪與他說將這檸檬汁加到這薄荷粉中并賣給靜貴人,他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可他的父母可被她要脅,他也顧不了那么多了。
“有,當然有,今個兒新到的。”說著他轉頭將檸檬汁倒入薄荷粉中,又輕輕用水攪一下遞給了和漓。“多謝公公。”和漓將發簪給了渝公公,便走了。
和漓將薄荷粉給了靜貴人,靜貴人看這包裝倒精致,便迫不及待的使用了起來,和漓見她已使用上了意味深長的笑了。
之前靜貴人臉色如此蒼白,都是因為太醫給的藥有問題,而那個太醫是月嬪的人,月嬪看他容貌出眾,她很嫉妒,便有意陷害使她面容變得如此可怕,可現今藥可以停了,畢竟她還有用嘛。
“和漓,好看嗎?”她說,和漓自是不會說她不好看,而是說:“好看。”“看來,她說的不錯。”靜貴人說。“對了,主兒,剛剛月嬪傳來消息說見效最少兩天才行。”和漓說。“這么麻煩啊?”靜貴人有些煩。而和漓說:“不在于麻不麻煩,主要的是主兒是否能得寵。”“沒錯,那就裝病幾日吧,記得跟皇后說聲。”“是。”
靜貴人因面目全非,宮里都沒有鏡子,正合她意。
窗外雨生稀疏的下著總讓人浮想聯翩,心卻搖搖欲墜,隨時都有可能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