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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老宅,抬頭看去,齊刷刷一排豪車,整整齊齊停在門口的停車坪上。

大抵是秦老爺子好不容易禮佛回來了,都想過來拜訪一番。

在京都,秦家的地位顯而易見。

秦風打開副駕駛的門,一只手扶著陸南枝,另一只手放在門框上。

動作周到無比,生怕陸南枝磕著碰著。

傍晚的風吹起陸南枝的頭發(fā),秦風眼睛隨意一瞥,“誒”了一聲:“你脖子上怎么紅了一塊?”

陸南枝下意識摸了摸,輕笑解釋:“哦,蚊子咬的吧,昨晚一晚上沒睡好。”

話音落下,脖子上忽然多了一條絲巾。

秦風動作輕柔地幫她系著,溫柔開口:“這個絲巾是我上次出差給你買的,現(xiàn)在秋天戴著正合適。”

絲巾上打了一個很好看的結(jié),秦風頗為欣賞他自己的手藝:“看,這就不怕被蚊子咬了,你的皮膚這么好,留下疤痕我可心疼。”

“謝謝,你怎么對我這么好呀?”陸南枝眼睛完成月牙,眼底的幸福感仿佛要溢出來一般。

秦風寵溺地揉了揉她的腦袋:“傻瓜,你對我真心一片,我當然也要真心對你,況且,你是我女朋友,不對你好,對誰好啊?”

陸南枝小臉羞澀低下頭,好似一點都架不住糖衣炮彈的攻急。

不愧是秦風,甜言蜜語信手拈來,難怪小姑娘總是一個接著一個往上湊。

秦風拉著她的手,并肩朝著正屋走去。

面上笑得寵溺,心里卻滿是鄙夷。

陸南枝,真是又可憐又愚蠢。

來到正廳,古色古香的風格,又華麗敞亮。

可偌大的客廳此時卻是烏泱泱一群人圍著,陸南枝被秦風拉著手,不經(jīng)意抬頭,看到眼前的人居然是……祁江!

比起陸南枝的錯愕,祁江顯得淡定許多,他恭敬且有禮,對著秦風微微點頭:“孫少爺。”

陸南枝的心像是狠狠漏掉一拍,隨后“咚咚咚”打鼓般快速跳動。

祁江是秦邵的貼身助理,他在這兒,那秦邵……

來不及細想,人群中忽然一陣躁動。

原本面容和緩,言談品茶的人忽然紛紛停住自己手上的動作,不約而同朝著一個方向看過去。

樓梯上,秦邵扶著秦老爺子緩緩走下來。

秦風放開了牽著陸南枝的手,穿過人群大步在二人面前站定,規(guī)規(guī)矩矩,甚至格外挺直了腰背。

沖著這屋里最尊貴的兩個男人畢恭畢敬出聲問候:“爺爺,二叔。”

二……二叔?

秦邵居然是秦風的二叔?

不是說秦風的父親是秦老爺子唯一的兒子嗎?怎么……

秦邵對他微微頷首,扶著秦老爺子從人群中走過。

高定西服加身的秦邵,寬肩窄腰,修長的雙腿筆直無比,硬挺板正的西裝更將他襯得矜貴冷傲。

尤其是那張臉,稱為顛倒眾生也不為過。

畢竟那是即便人群泱泱,卻能讓人一眼鎖定并且再也挪不開視線的存在。

秦邵和秦老爺子在沙發(fā)上坐定,秦風扯著正發(fā)呆的陸南枝上前。

見陸南枝愣愣地不說話,他還悄悄使勁扯了一下她的衣角:“傻眼了?快叫二叔!”

陸南枝被扯得上前一步,腦袋卻拼命往下埋,手緊緊地捏著衣角。

又是咬著下唇,又是囁嚅著,最后才艱難從喉嚨口擠出連不太上來的話:“二……二叔好!”

此話開口,陸南枝只覺得自己的頭皮“滋”一下發(fā)麻。

昨晚還跟自己顛鸞倒鳳的男人,現(xiàn)在搖身一變,成了自己男朋友的二叔!

這么抓馬的精彩場面居然落到了自己頭上。

不過也是,陸南枝跟秦風和秦邵的關(guān)系,本來就很抓馬,也很難以言說。

現(xiàn)在,陸南枝的心跳持續(xù)加速,她只能默默祈禱,自己這身土包子打扮以及低低埋下的腦袋,能讓秦邵認不出來。

“南枝啊,到爺爺這兒來。”

秦老爺子一聲熱情的呼喚,讓陸南枝有了想要找個地縫鉆進去的心。

怎么就忘了這個?

秦邵跟秦老爺子在一塊兒,怎么可能不被認出來!

陸南枝硬著頭皮抬腳上前,正正好站到了秦邵的旁邊。

男人身上烏木沉香的氣味發(fā)了狂一樣鉆進她的鼻尖,陸南枝心虛得小臉微微發(fā)著燙。

硬著頭皮,氣息發(fā)虛地甜甜跟秦老爺子寒暄:“爺爺,半年不見,您健朗了許多。”

“這位是?”

秦邵眼皮輕輕抬起,眼底的冷傲十分淺顯,對上陸南枝那一半側(cè)臉。

秦風連忙上前,摻住陸南枝的胳膊,十分興奮地向秦邵介紹:“二叔,這是只只,我的女朋友,您之前在國外,還沒見過呢!”

“只只。”秦邵接過傭人遞過來的茶杯,放在掌心輕輕摩挲著。

他反復(fù)嚼了嚼那兩個字,低沉的嗓音喚出來的聲音,跟秦風很是天差地別。

更像是在枕邊的呢喃,化作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握住陸南枝的心。

“名字不錯,很可愛。”

秦邵看似中肯且認真的點評,讓陸南枝的心更加發(fā)虛,眼睛看著自己的腳尖,祈禱著時間快點過去……

秦老爺子讓秦風帶著陸南枝去旁邊茶水廳休息,她這才松了口氣。

秦風將她丟下,隨后回到客廳,坐在秦老爺子身邊,招呼著那些前來拜訪的人。

張媽遞過來一杯龍井茶,笑瞇瞇解釋了一句:“陸小姐別介意,孫少爺打小就崇拜他二叔,現(xiàn)下好不容易回國了,難免多嘮兩句,冷落了你。”

陸南枝揚起嘴角笑了笑:“我怎么會跟他計較這些。”

自然是不計較的,秦風能少煩她就更好了。

“對了,那個二叔……我以前從來沒有聽秦風提起過。”陸南枝眼珠子轉(zhuǎn)得提溜,水靈靈的沒有一絲雜質(zhì)。

“二爺那是三房老來子,全家寵著呢,自己也爭氣,年紀輕輕在商界就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平日里不茍言笑的,不過前些年出國了,說是最近才回來的。”

“咱們老爺最疼他,他也很有孝心,噓寒問暖的,對孫少爺也很是關(guān)照。”

原來如此。

年少有為,又常年不在國內(nèi),難怪陸南枝會不知道,也怪不得今晚這么社死了。

送走了那些前來拜訪的人,陸南枝被叫到餐廳用飯。

每個人的座位都是按照輩分排好的,陸南枝現(xiàn)在還算是外人,自然是隨著秦風坐。

秦邵扶著秦老爺子坐下,隨后拉開他旁邊的椅子。

“只只?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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