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慧茹怎么也沒想到，江川居然會這么直接，不過她到底不是素素那種小女孩了，莞爾一笑，便抿唇坐了下來。

雙眸看向江川，輕輕撩了一下自己額前的碎發：“江少爺果然是隨了江董，今天找您過來，確實是為了素素來的。”

其實昨晚在宴會廳的時候，她就發現素素的情況不對了。

別的不說，她是過來人，又是素素的親媽，自然最了解女兒不過，一看女兒走路那個步伐，便秘知道，昨晚她肯定是跟江川發生了什么。

偏偏女兒又是個死心眼的，死活不承認就算了，問就哭，再問就嚷嚷著，反正她不會嫁人，也不干凈了，以后家里別指望她去聯姻了。

馬慧茹思來想去，只能來找江川問問情況了。

江川聽見馬慧茹的話，輕笑了一聲，滿不在意的抬手，將香爐的蓋子蓋好，擋住了上升的裊裊青煙，眼神直直盯向馬慧茹：“你想要知道什么？”

馬慧茹看見江川蓋住香爐時，心中就升起了不好的念頭，不過還是撐起笑臉回道：“就是想問問，素素是惹您不高興了嗎？”

江川帶著玩味看向馬慧茹，心道果然年紀大的人，說話都是這么好聽。

明明她的目的是探聽自己跟秦素現在的關系，跟發展到了什么程度，可她偏偏說的是，秦素惹自己不高興了嗎？

他沒開口，反而再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馬慧茹看著江川的動作，心里咯噔了一聲，心說這小子，有些難對付啊，自己都這么好說話了，普通人，早就被自己忽悠的差不多了，偏偏他，一點不接招不說，打量自己的眼神，也是一點不帶婉轉的。

她干脆也拿起了茶杯，掩飾般的低頭喝了一口，心里不停思考著，接下來要怎么再試探江川，就不信了，自己這把年紀，連個小子都拿不下來。

放下茶杯，她緩緩抬起手，拿小茶壺又給江川添了一杯茶水，透綠的玉鐲在馬慧茹纖細的手腕上，來回晃著，江川看得覺得有趣，便盯著多看了幾眼，白皙的手腕，青綠的玉鐲。

不知道晃動起來，會是什么滋味。

順著手腕，他再次看了上去，見馬慧茹看向自己，突然輕佻地舔了一下唇角。

馬慧茹原本心思就多，見到江川這個動作，頓時被嚇得倒茶水的手都跟著一抖，茶杯外瞬間就被灑落了幾滴茶水。

“你……”她驚懼之下，突然開口，聲音帶了幾分畏懼的沙啞。

江川這次是真的笑了。

原先還覺得馬慧茹是個膽子大的，怎么也沒想到，這人居然……只是外強內干啊。

既然這樣，那可真是太好了。

他看向馬慧茹，伸出食指，朝著她勾了勾，無聲開口：“過來。”

馬慧茹心里一驚，“江少爺……我是素素的母親……”

大家都是成年人，江川此刻的行為，意味著什么，她不會不明白，更不會在這時候還裝什么傻。

江川這人，年紀不大，但可周身的攻擊性實在是太強了，這種侵略性極強的氣勢，叫馬慧茹一下子就有些后悔起來，自己不該在今天過來的。

無論有什么事情，她都可以跟素素慢慢溝通，如今反倒是，有些羊入虎口的意思了。

江川看著馬慧茹，滿臉猶豫朝著自己走來，彎腰，垂首，她渾身的香水味，也齊齊擠入了自己的鼻腔之中。

是淡淡的海棠花的味道，瞇著眼睛湊近馬慧茹的脖頸處，深深地嗅了一口，就見對方的后頸處，已經起了一片細小的雞皮疙瘩。

江川沒忍住，直接抬手覆上了她的后頸，手下的馬慧茹，身子猛地一顫，剛想要回頭，就發覺自己的脖子被捏住了。

江川的大手整個攥住她大半圈的脖頸，好像她輕微一動，就會被對方捏死一般。

叫馬慧茹只能維持著這個垂首彎腰的動作，一動不敢動。

“江，江少爺。”馬慧茹此刻出口的話，已然帶上了哭腔，“您，請您不要這樣……”

“哪樣？”江川來回撫摸了兩下，待撫平她脖頸上的雞皮疙瘩后，就感受到了手下的光滑細嫩，叫他心里一陣移動。

在馬慧茹開口前，笑著說道：“馬慧茹。”

他右手拇指跟食指捏住馬慧茹的下巴，強迫她保持著彎腰的姿態，抬頭看向自己，待看見她眼眶里的濕潤跟祈求后，江川才淡笑著繼續道：“你想知道什么？你可以自己體驗的。”

“我，我，我已經四……”

馬慧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江川的手指貼住了紅唇。

他當然知道，馬慧茹已經四十多了，但是那又怎樣呢？

四十歲，風韻猶存，且保養的格外好，成熟的桃子，看起來只會更加誘人。

江川感受到馬慧茹身體的拒絕，干脆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開口：“慧茹，你也不想，素素知道的吧？”

馬慧茹聞言眼里只剩下絕望了，如今周身只剩下江川冷冽的氣味，略帶屈辱的輕輕頷首，便閉上了眼睛。

感受到自己手下的身體變得不再那么強硬，江川勾唇輕笑，起身攬住馬慧茹，就朝著直通樓頂房間的電梯走去。

……

“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走了。”

三小時后，江川站在全身鏡前，穿好自己的體恤，透過鏡子看向床上的馬慧茹，淡淡開口。

馬慧茹輕咬著嘴唇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天才有些嬌嗔著開口：“你，這樣我怎么回家呀？”

鏡子內的馬慧茹，渾身斑駁著紅痕，看起來確實不太適合回家。

江川勾唇一笑：“你可以在這休息幾天，等休息好了再離開。”對于馬慧茹的服務，江川是滿意的。

熟女只要對你敞開心扉，她們的花樣，是你根本都體會不到的。

尤其是這種掌控感，回味一下，都會覺得渾身舒暢，因此他不建議給馬慧茹一點特權。

留下這么一句話，江川轉身離開了房間，徒留下眼里還帶著幾分迷茫的馬慧茹。

她仰視著天花板，突然喃喃出聲：“這個混蛋，不會早先就打上我的主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