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坑墨師
- 詭異降臨:我有攻略不違規吧
- 亂琛琛
- 2057字
- 2024-03-14 22:34:54
墨師臉色難看,但也挑陳毓的刺,只是冷哼一聲,繼續說道:
“算你好運。”
陳毓懶得理會這異常的造作,直言道:“繼續問。”
墨師繼續問道:
“五行中金木水火土,屬金系的力量最為銳利,但是土系往往可以阻擋住金系的能力,所以有一位人人熟知的異常科研家,就發明了一項可以無視土系力量的金系寶物。”
“它的名字還沒有被該科研家起時,科學家就被仇人所殺,它所創造的寶物也不知所蹤,但是此后的第三個月里,一位神秘人忽然拿著一枚寶物遇神殺神,勢不可當。”
陳毓聽到這里,忽然眉頭一皺,問道:
“你不會是讓我說出那寶物現在這哪里吧。”
墨師大笑,反問道:“我難道會出連我也不知道的題嗎?”
陳毓眼神淡淡,毫不在乎,因為就算他問自己也知道答案。
因為那神秘人之后就是被他打死的。
還記得那件寶物,可是陳毓追查了很久才得到了消息。
可是當他得到了寶物之后,卻發現自己中計了。
那寶物的名字叫做:逆金。
它的能力如同墨師剛剛說的一樣,強力并無解。
但是有一項限制,那就是擁有這項寶物的生物必須要放棄一項自我的異常能力。
當然,這對于當時的陳毓還不算什么,大不了放棄一項能力獲得更強大的攻擊力罷了。
之后,更離譜的事情來了,陳毓發現,自己的運氣倒霉了。
無論日常生活還是與敵人對戰,他總會遭到不知名的攻擊。
比如說在樓臺曬太陽時,無緣無故被一顆導彈鎖定,在和大敵對戰時褲子莫名掉落,甚至連陳毓每回喝水時,必定要被嗆一口。
陳毓作為一名盜賊,有著極高的寶物保護意識,立馬就反應過來了這是那逆金在作祟。
他當時也是耗費了大力氣才堪堪將這逆金轉移了出去,厄運立馬消失了。
……
墨師這時說道:“我要問你的是,這寶物的原理是什么?”
聞言,陳毓頓時皺眉,有關于了理論的部分他一竅不通,只懂得實用。
就好比給陳毓一套可控核聚變的技術圖紙,陳毓也只能干巴巴看著。
但要是給他一個能操控核彈的系統,他能在人類世界橫著走。
墨師見陳毓皺眉,心中暗喜,頓時說道:“這個問題我可以給你五秒鐘時間,只要能答出一半以上,我便……”
“通過土系的特性,聚合完全又不活潑的性質覆蓋金系的銳利,用折層覆蓋的方式抹平這種雙系互相破壞的缺點……”
陳毓幾乎是在墨師說完前就開口發言,但這些知識,并不是他從上一世得知的。
而是……掩藏在懷里的木牌偷偷給自己傳遞的。
陳毓心中暗暗驚訝,但表面依舊那番表情,看向了墨師。
陳毓雙眉挑了挑,問道:“我可說的有錯?”
墨師茫然了,因為陳毓說的完全和他看到的解釋幾乎一模一樣,甚至要比那個解釋更加完全,比他記得還要更加清楚。
長天一臉興奮,頓時說道:“正確!甚至比這個答案更清楚!”
墨師這時也脫離了茫然狀態,嘴角泛起了一抹苦澀,他艱難問道:
“這些……你怎么知道的?”
陳毓挑眉反問道:“你想學嗎?我教你呀。”
墨師臉上的慍色一顯而過,很快就壓了下去,他陷入了沉默。
這時長天說道:“墨師!你已經提問了兩局了,這時候該人家何衛了吧!”
墨師瞥了他一眼,淡淡說道:“好啊,那就讓他來考我吧。”
長天登時說道:“好,現在何衛兄弟四分,你一分。”
“何衛兄弟只需要再贏一把就行了,加油啊。”
他毫不遮掩的說出這句話,卻被一旁的魂猴拉了拉衣角。
墨師也無所謂,漠然的看著陳毓,說道:“雖然你的知道的很多,但我的也不少,盡管出題吧。”
陳毓輕笑一聲,也沒有拒絕這個大好的機會,直接在腦海中挑了一個問題開口說道:
“你剛剛說的那枚寶物……”
“我已經提前說了不知道,你不能問這個問題。”未等陳毓說完,墨師就出聲說道。
陳毓笑了笑,擺手說道:“我不是問那個問題,我是在問,你知道那枚寶物創造者的名字嗎?”
聞言,墨師微微一愣,隨后深思起來,他意識到這個問題非常簡單,但是他就是想不起來了。
他往日里引以為傲的記憶力在此刻竟然開始顯得無力,他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看到過那個名字,但現在就是想不起來。
陳毓看他犯難,又說道:“你只有三秒鐘,但我可以給你十秒。”
墨師一惱,但這惱火下藏著的是對自己能力的不確信。
他怎么就忘了那個名字呢,按理說作為機器師的異常記憶力是不可能衰退的啊。
十秒過后,墨師依舊未作答,全場爆發出一股雷鳴般的掌聲,最為激動的便是魂猴和長天兩位異常。
他們跑了過來,長天走近陳毓,向他拱手恭喜,而一旁的魂猴則是挑釁的看著異常墨師,說道:
“知道你輸的代價吧,可別不認賬。”
墨師眼神迷離的看著魂猴,忽然亮光閃動,但又很快黯淡了下去。
等了許久,掌聲變得稀疏,陳毓緩緩走到這墨師的身邊,后者緩慢抬起頭看向陳毓,撲騰一下跪下,用一種幾乎是渴求的態度朝陳毓問道:
“那位異常科研家是什么……名字?”
此幕一出,全場嘩然,臉長天和魂猴也是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向面前的墨師,面前的墨師好像徹徹底底的換了一個人,完全不是之前的囂張樣。
如今的墨師,滿臉滄桑,嘴唇慘白,雙眼無神,眼神渴求的看向陳毓,似乎是一位幾乎要渴死的人在尋求最后的水源。
陳毓沒有感到意外,只是哀嘆一聲,將他扶了起來。
他將嘴巴附在墨師的耳邊,輕聲說出了兩個字。
只見墨師的雙眼忽的睜大,眼中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隨后,便是低沉的一聲:
“是誰做的,居然這么狠心。”
聲音中,滿是藏也藏不住的怒火和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