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他永遠不會回來了
- 舞臺扮演,一句愛你老媽看哭全網
- 臥看云起水成風
- 2085字
- 2024-02-02 20:22:18
第七章他永遠不會回來了
砰砰砰。
溫莎被嚇的捂著嘴巴不斷倒退,直到撞在角斗場堅硬的墻壁上。
她柔弱的身體顫抖不已,瞪大的雙眼中滿是驚恐!
地上的人頭此時還沒完全斷氣。
同樣因為恐懼瞪大的雙眼死死盯著溫莎。
流血的嘴巴一張一合。
雖然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但溫莎知道,他說的是‘救我’!
漸漸的,人頭的眼神徹底黯淡下來。
張合的嘴巴也不再動彈,只有那鮮紅的血液還在不停流淌。
漸漸染紅了地面。
溫莎已經被嚇的大腦一片空白,只知道捂著嘴靠在墻壁上一動不敢動。
沒一會,角斗場的一個雜工小跑著趕了過來。
溫莎下意識的看了過去。
那是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穿著簡單的衣服。
只見男孩一邊發著牢騷,一邊取出一個口袋。
“真是的,打架就打架,殺人就殺人嘛。”
“為什么砍下腦袋后非要扔這么遠呢?”
“我還要跑這么遠來收拾,真是的。”
男孩面對斷頭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恐懼。
徒手撿起血淋淋的斷頭,將其扔進口袋里。
還不忘在衣服上蹭掉手上的血跡。
平常的就如同撿起了路邊被隨意丟棄的垃圾一般!
這時小男孩注意到了一旁被嚇的渾身發顫的溫莎。
面對觀眾他立刻露出標準的笑容。
“您好,請問您是來角斗場進行觀看決斗的嗎?”
“買票的地方就在那里,需要我帶您去嗎?”
恐懼!害怕!無助!膽怯!
溫莎此刻害怕的想飛快的跑回家去!
為什么這個男孩面對斷掉的人頭能夠如此淡然?
為什么這里觀眾在見到死人后會發出如此興奮的歡呼?
為什么?!
溫莎從未來過角斗場。
哪怕自己的丈夫是這里的角斗士。
“女士?女士?”
男孩看著渾身發抖的溫莎疑惑的擺了擺手。
雖然他很想趕快回去把活干完,但是老板說過,面對觀眾一定要優先服務。
因為他們都是會下金蛋的鵝。
“咕嚕……”
艱難的將恐懼咽下后,溫莎嘴唇打顫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我、我……來找人。”
“找人?”
面對男孩疑惑的表情,溫莎僵硬的點了點頭。
“我的丈夫,歐切爾。”
唰!
一聽到歐切爾這個名字,男孩的眼神當即就亮起來了。
“你找歐切爾大哥啊!”
“早說嘛,走我帶你去見我們老板。”
男孩本想伸手拉著溫莎,但溫莎卻下意識的躲開了他沾有血跡的手。
男孩也不在意,帶著她向角斗場深處走去。
“歐切爾大哥可是我們這里的‘名人’!”
男孩邊走邊指了指圓形角斗場內剛剛獲得勝利,振臂高呼的角斗士。
“就這樣的貨色,歐切爾大哥每天都得打死幾個!”
“只要是他出場的角斗,票都賣不過來!”
男孩臉上滿是興奮,似乎非常崇拜在角斗場戰無不勝的疤臉男人。
溫莎跟在他的身后,低垂著腦袋,什么也沒說。
不一會,男孩就帶著她來到了一處,門前有兩個牛頭大漢看門的屋子外。
來到這里,男孩也是拘謹了許多。
他向左邊的獨眼牛頭人小聲道:“麻煩告訴老板,這位客人來找歐切爾大哥。”
“對了,她說歐切爾大哥是她丈夫。”
獨眼牛頭人低頭瞥了他們一眼,什么也沒說轉身走進屋內。
片刻后,牛頭人回來了。
“進去吧,老板在屋內。”
“約克,你今天不用干活了。”
“蕪湖!”男孩高興的連連揮拳!
“太好了!今天正好有我想看的角斗!”
轉身就朝角斗場賭注坊跑去。
直到現在,溫莎的心中還是被恐懼占領。
角斗場的一切都令她感到害怕!
但是出于對丈夫的擔憂,她咬了咬嘴唇。
還是邁進了眼前華麗的屋子。
艷麗的絲綢,明亮的燈光,點綴的蠟燭,還有柔順的地毯。
這一切無不彰顯著身份。
在瓦斯塔亞這個相對落后且講究自然的地區,只有諾克薩斯人會擁有這樣的奢侈品。
屋內墊著昂貴獸皮的木椅上,坐著一道魁梧的身影。
他甚至比門口的那兩個牛頭人還要魁梧!
僅僅是坐在那里,就壓迫的溫莎喘不過氣來。
好在,男人并沒有為難溫莎。
他敲了敲自己戴滿戒指的手指。
“你好女士,我是這里的老板,萊爾。”
“你來這里是找歐切爾的對嗎?”
溫莎點了點頭。
“是的,我來找我的丈夫,他是這里的角斗士。”
“他已經一整天沒回家了,請問他在哪里?”
問出這句話后,溫莎的一顆心都開始懸了起來!
哪怕眼前的萊爾是角斗場的老板,哪怕他一巴掌就能扇死自己。
可溫莎還是忍不住瞪大雙眼死死的盯著他。
因為她怕!
她太怕了!
她怕萊爾下一秒就會說出自己最為擔心的結果!
但出乎意料的是,萊爾面對這個問題沒有立即回答。
而是有些不知所措的撓了撓頭。
“他沒告訴你嗎?”
“嗯?”
溫莎瞬間一愣。
“什么意思?您是說他應該告訴我什么嗎?”
萊爾也愣了一下。
但轉瞬間就明白了一切。
他帶著同情的目光看了看眼前這個柔弱的獸人。
“歐切爾這家伙,真是……”
溫莎現在十分的迷惑。
她搞不懂萊爾究竟在說什么。
但她發現了其中的關鍵。
“歐切爾還活著對嗎?!”
在溫莎滿是期待的目光中,萊爾點了點頭。
“對,這個家伙還活著,而且活的應該還挺滋潤。”
唰。
溫莎當即松了口氣,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那請問他去哪了?他現在在角斗場嗎?為什么不回家呢?”
萊爾的眼中帶著憐憫。
就像在看一個被主人拋棄的家貓一樣。
“女士,你真的要聽嗎?”
溫莎再度陷入疑惑。
什么意思?我為什么不聽?
“請您告訴我。”
“唉。”
萊爾向后靠在柔軟的獸皮中,無奈的嘆了口氣。
算了,就當發次善心吧。
“好吧女士,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當發善心了。”
接著,他說出了一個令溫莎難以置信,而又冰冷無比的事實。
“歐切爾在昨天夜里交付了自己的贖金,跟隨一位大老板去比爾吉沃特,參加更高級更賺錢的決斗去了。”
“他永遠不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