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就叫花卷吧
- 穿成炮灰公主后,我發家致富了
- 邱十七
- 2103字
- 2024-02-16 09:50:09
她的話還未說完,景逸微微側個身,雙臂直接撐到了她所坐的椅子扶手上,將其環住。
“我沒醉。”他喃喃著。
宋以雋想要往后靠,可身后只有半圓形的椅子靠背,兩個人臉頰挨著臉頰,這讓她瞬間連大氣都不敢出。
這家伙正常要比她高出她一個頭,這會兒她坐著,他拄著,腰肢彎下,卻還是高了她半個頭左右的身位。
“你、你離我太近了……”她想要將他推開,剛一用勁就感覺他要支撐不住摔下去,只能趕緊再把人拽回來。
景逸這會兒頭暈的厲害,闔著眼緩了一會兒,再睜開時,便是近距離的四目相對。
“阿雋,你好美。”
宋以雋:“……”
這這這,多親密的稱呼,他怎么敢的呀!
沒等她反駁,景逸手肘一撤,嚇得宋以雋一個激靈,以為他真要摔了。
結果這家伙直接滑落往地上一坐,雙臂非常自然地交叉著放到她的大腿上,側著臉往上一擱。
“下次再見到,定要把那狗爪子剁下來喂魚……我自己都沒碰過幾次,他憑什么……”
宋以雋聽著他的碎碎念,簡直哭笑不得。
怎么跟個受了氣的小媳婦似的。
她用手輕輕地晃他,“那個,先別睡啊,先起來好不好?”
這幅樣子她可怎么好意思叫人進來啊喂!
景逸紋絲不動,宋以雋細聽呼吸聲,好像是真睡過去了。
她揚聲問道:“菱花在不在?”
屋外傳來衛鳴的聲音,“回王妃的話,她剛回聽雨閣取傘去了,這會雪下的有些大。”
宋以雋咬著牙,“你進來,把他弄回去。”
衛鳴應聲進門,卻不曾想到是這樣一副場景,本是寒風冷冽的天氣,愣是覺得額間冒汗。
“本妃在這等菱花,你先把王爺送回邱月閣。”
衛鳴拿起景逸的手臂往自己身上一搭,臨出門時,他聽到自家王妃惡狠狠的聲音。
“不許說出去。”
衛鳴叫苦連天。
他哪敢啊!
————
自從那日醉酒后,宋以雋吩咐聽雨閣上下誰都不許放景逸進來。
明明是好心去幫他排憂解難的,結果直接醉倒在她身上讓她社死。
哪個好人能干出這事來啊!
一想起他那死沉死沉的身子,還有那醉后說的莫名其妙的話,她就來氣。
說好只是合作關系的么,他怎么就、就偏要越界呢。
“王妃,”秀兒進門,打了打落在肩上的雪,“王爺又來院門口了。”
“不用管他。”
這家伙每天都來,跟簽到似的想要干嘛,難不成以為次數多了她就會心軟,做夢吧。
菱花在抹窗欞上的浮塵,“這會兒雪花飄的特別大,奴婢瞧半個時辰前還只有薄薄一層,就這么會兒功夫已經末過半只鞋了。”
宋以雋拆她的臺,“你一直在屋里,哪里看得到雪有多厚。”
菱花笑,“那不一定呀王妃,奴婢這個角度看窗外正好看得到,您瞧,那可不就是王爺的身影么。”
宋以雋如今已經能下地走了,太久了會微痛,在屋中走個幾個來回還是是綽綽有余的。
她嘴里說著“那能有什么好看的”步子卻邁了過去。
只見外頭的雪正紛紛揚揚地落著,風瞧著可不小,幾乎都要看不清院門。
“叫他進來。”
話說完就有點后悔,尤其瞧見兩個丫頭對視一笑,她就更后悔。
真是白對她倆好,沒一個跟自己是一條心的。
景逸抬步進了臥寢的門,單手摘了身上的毛絨斗篷,任由菱花接過,隨即擺擺手,叫屋里兩個丫頭都先下去。
宋以雋坐于梳妝臺前擺弄首飾盒子,絲毫沒有要過去的意思,也不想跟他說話。
“喵嗚……”
她手上的動作頓住,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然而細微的貓叫開始一聲接一聲,她終于繃不住了。
轉身就見景逸懷里捧著個小小的軟墊,上面是一只白色的長毛貓。
“哪來的啊,天啊,這么小!”
她直奔過去,將那小團子抱到懷里,將指尖放到小貓鼻尖讓它嗅了嗅,隨即感受到小家伙柔軟的小舌頭在舔舐自己。
景逸瞧著她眉眼間溢出的歡喜,“這回可消氣了吧?”
宋以雋直接忽視那些,追問道:“它多大了,叫什么名字啊?”
在現代時她就特別喜歡小貓,可惜家人貓毛過敏,她一直沒養成。
好不容易把自己超市二樓的臥室裝好了,卻還沒等去寵物店抱只貓回來,她就到這來了。
“四個月,還沒起名字呢,你來想一個。”
宋以雋仔細瞧著小家伙的毛色。
整體看著是白的,從屁股開始到尾巴是漸變的深褐色,耳尖也是深色,還有明顯的川字紋。
“花卷,就叫花卷吧!”
景逸大手輕輕地摸了摸貓頭,“這名字還挺符合它的。”
宋以雋忽然想到了個問題,“我空間里沒有貓糧啊。”
景逸笑道,“它還小呢,現在喂羊奶就好,等大一些了喂水煮的雞肉蝦肉,餓不著的。”
“感覺你很有經驗啊。”
“之前養過一只貍花,我走的時候它才一歲。”
回想起在現代的日子,有淡淡的愁緒自景逸眼底一閃而過,只是年頭太久,變得麻木許多。
“后天就是宮宴,你感覺腿怎么樣,若是不太行,我往宮里遞個消息,咱不去也行。”
“能去的,基本全好了。”宋以雋站起身來轉了一圈,“你瞧,是不是都看不出來?”
“可近侍不能陪伴在側……”他還是有些擔心,“沒有菱花扶著,怕你走時間長了會難受。”
“沒事兒,進個宮而已嘛,又不是體測跑圈,而且我肯定盡量會自己找地方坐著,不可能自己亂走的。”
景逸點點頭,“那好。”
宋以雋給小家伙順著毛,又忍不住低下頭猛吸一口。
真是奶香奶香的,誰懂啊!
“還有什么事嗎?”
景逸一怔,隨即搖搖頭。
籍著送貓的機會來看看她就已經很滿足了。
其實那晚他醉是醉了,說的話自己是能意識到的,就是控制不住而已。
如今和好如初,兩個人都默契的不提那晚說過的話,這樣也挺好。
感情這種事,總要慢慢來的。
就在他覺得事情已經被解決時。
”沒事就回吧。“
她下了逐客令,眼睛一刻都不離懷里的小家伙。
景逸:“……”
這么絕情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