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彼此最堅實的依靠
- 穿成炮灰公主后,我發(fā)家致富了
- 邱十七
- 2190字
- 2024-02-10 09:47:34
宋以雋被抬著回到聽雨閣的時候,秀兒正在幫晚冬打掃院子里的落葉。
兩個丫頭見王妃受著傷回來,都十分驚訝,尤其是秀兒,當即扔下掃帚就往屋里跑。
菱花回府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女醫(yī)過來給王妃看腿,外頭的醫(yī)館她實在是不太放心。
跟府里其他下人打聽,都只說王爺還沒有回來。
聽雨閣臥寢內。
女醫(yī)仔細查驗一番,給宋以雋涂了骨傷對癥的藥,又用木夾板加以固定,直接將她的右腿包成了個大粽子。
“近段時間不可下地,躺臥的時候傷腿盡量高于心口,飲食要清淡,適量冰敷可以幫助消腫。”
秀兒在旁邊使勁點頭,“奴婢都能記住。”
菱花護送女醫(yī)離府,回到聽雨閣院門口的時候,晚冬將她叫住了。
“菱姐姐,頭晌你們出去之后,秀兒回她原來待的院子取東西,被春梅給欺負了。”
菱花蹙眉,春梅是哪個?她來霽王府的時間不長,對其他院兒的人并不熟悉。
晚冬解釋道:“春梅是春荷的堂妹,平日里關系不錯,經(jīng)常待在一起。”
菱花想起來這茬了,前幾日王妃揪到了春荷的錯處,人現(xiàn)今都已經(jīng)被關到衙門的監(jiān)牢里。
“行,這事我知道了,你去廚房看看,叫那邊做些清淡的吃食送過來。”
晚冬點點頭,隨即出了院門。
臥寢內,宋以雋在秀兒的幫助下?lián)Q好了寢衣,又洗了臉和手。
菱花進門后,取了最厚的被褥疊放到床尾,秀兒又在上面鋪了兩層毛茸茸的軟毯。
宋以雋將傷腿放到上面,覺得十分柔軟舒適。
“王爺回來了嗎?”她問道。
菱花搖了搖頭,“奴婢已經(jīng)告訴門房,若王爺回來請他直接到聽雨閣。”
“你就是不告訴,他肯定也會直奔這。”
宋以雋很是自然地接了一句,待反應過來,聽到兩個丫頭的低笑,頓時覺得有些尷尬。
“飯還有多久啊,好餓。”
聽到王妃嘟囔,秀兒臉上的笑意退散,有些著急地起身,“遭了,奴婢忘記囑咐廚房了。”
聽雨閣她們幾個知道王妃受傷,可廚房那頭不知道啊,菜要是照往常那樣做,王妃根本就吃不了的。
菱花一把將她拉住,“放心吧,我讓晚冬叮囑過了。”
宋以雋笑她,“當初選你就是覺得你穩(wěn)重靠譜,怎地這幾日總是毛毛躁躁的。”
秀兒癟癟嘴,有些委屈:“還不是因為王妃您接二連三的受傷,直叫人擔心么。”
宋以雋忽然想到了什么,當下便沒心思繼續(xù)和這倆丫頭閑聊了。
“好啦,我瞇一會,飯好了再叫我。”
將二人趕走后,她直接將意識探進空間,睜開眼睛之前暗自祈禱著。
一定要有衛(wèi)生巾,一定要有衛(wèi)生巾……
“嚯!”
這大概是今日最爽的時刻了,她愿望成真,笑瞇瞇地瞧著一整個架子的衛(wèi)生巾和衛(wèi)生紙高興地合不攏嘴。
看來這傷是真不白受啊。
日用和夜用這種最基本的自不必多說,還有衛(wèi)生棉條,甚至安睡褲也有好幾個牌子可以挑選。
再次對店長姐姐的選品能力給予強烈肯定!
“誒,那是……”
她習慣性掃視四周,赫然發(fā)現(xiàn)收銀臺那邊又大了一圈。
好家伙,那是白酒和香煙的展柜啊!
連帶著撲克和打火機等等那些零碎的小東西。
宋以雋仰天大笑,打開一瓶高濃度的白酒,鼻尖縈繞著淡淡酒香,她抱著有藝術氣息的酒瓶傻樂了好半天。
這腿傷得好,傷得好啊哈哈哈……
“醒醒,喂,你醒醒——”
意識霎時回到身體里,宋以雋猛地睜開眼,待視線聚焦,看到的就是景逸那張焦急的臉。
“怎么搞成這樣?”
原本今日出門之前就有些擔心,怕她在元王妃那頭受委屈挨欺負。
沒成想這人直接弄了這么一只腳回來,什么水準啊還敢在馬下救人,練幾天基本功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么。
“誒?”宋以雋不解,“我受傷了,作為合作伙伴你不是應該好好慰問我一下嗎,那眼神是要怎樣?”
景逸冷哼,“我怎樣?我哪敢怎樣,你不是見義勇為了么,我夸夸你行了吧。”
宋以雋想到空間多出的幾樣東西,使勁點頭,激動地道:“我跟你講,今兒可賺大發(fā)了!”
景逸滿頭黑線,直接摁住她的肩膀。
“都受傷了還亂動,你以為骨裂很簡單?起碼一個月不能下地。”
聞言,宋以雋好似被人從頭到腳澆了盆冷水。
是啊,她得成天成宿在床上癱著了。
練功的事兒剛有點起色,又得被迫延遲了。
景逸見她眼里的光芒逐漸黯淡,心口的氣不知不覺就散了大半,當下這臉也黑不下去了。
“疼不疼?”
宋以雋垂著頭,手指頭絞著被角,“還好,女醫(yī)來看了,給留了好幾顆上次那種藥丸,吃了就不那么疼。”
提起藥丸,景逸想到個正事。
“那個叫劉光的傷全好了,他曾來府上找你,正好被我看到,后續(xù)北遼送來的藥丸,菱花都會接手。”
宋以雋抬眼看他。
這么說,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中毒的事情了?
“以后你的事情不必瞞我,知道嗎?”
景逸的語調溫溫柔柔的,連他自己都不曾察覺到。
宋以雋難得順從地點頭,“知道了。”
他說得對,他們是這個時代彼此最親近的人,是可以直接把后背交給對方的那種關系。
“今日都發(fā)生什么事了?”他問道。
宋以雋事無巨細地講了在宴會發(fā)生的事情,講到自己用現(xiàn)代古詩對付那幫小屁孩,笑得景逸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還得是你,要是我,一句都想不起來哈哈哈。”
“那你也太笨了吧。”宋以雋取笑他。
“我是理科生好吧,古詩什么的,最頭疼了。”他嘟囔著。
正在此時,菱花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來。
“兩位主子,晚膳送到了。”
景逸讓送膳的進來,然后將膳面挪到了宋以雋床前。
“菱花,領那個新來的叫什么來著——”
宋以雋接道:“是秀兒。”
景逸:“對,秀兒,你們下去找地方吃,本王喂王妃就可以了。”
兩個丫頭對視著笑了一下,隨即退了出去。
懂,她們都懂的,新婚夫婦要培養(yǎng)感情嘛。
宋以雋埋怨道:“她倆肯定誤會了。”
景逸不以為然,“怕什么,咱們是正當關系,任誰也挑不出理來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舀了一勺粥,吹了吹遞到她唇邊。
宋以雋乖乖地張口吃著,腦海中想到一個有趣的問題。
“誒,你穿來之前結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