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 穿到嬌妻文,我奮發(fā)上位當皇帝
- 橘寶不白
- 2062字
- 2024-07-26 17:27:02
傅姮跨坐在馬上,看見店家那財迷樣小聲嘟囔一聲,“窮鬼。”
薛斂是早就跟在傅姮身邊的,盡管他見過傅姮不同的樣子,但是他打心底里還是喜歡不起來傅姮。
傅恒簡直就是一個草包二世祖,仗著自己的皇家身份,干了多少欺壓良民事。
她這幅樣子薛斂早已見怪不怪,可任硯是沒見過的,雖然他只聽說過傅姮的草包名聲,可聽見這不經(jīng)意的嘟囔還是感覺到心寒。
雖然當今陛下是個愛民如子的,至少剛登基的時候是,現(xiàn)在越老越不成樣子,許是在高位待的久了,越發(fā)貪戀這權(quán)勢。
陛下雖然沒多大建樹,但是守好了先帝打下來的江山,體恤百姓,可陛下實實在在的不會教養(yǎng)孩子。
養(yǎng)出來的孩子一個比一個不堪用。
任硯心中有大志,一直報國無門,心中有了惆悵之意,這才遇見現(xiàn)在的貴人,謀了一官半職。
貴人自然是知道他心中有溝壑,只管讓他放手去做,出事了有他頂著。
士為知己者死,他任硯這輩子的命就是貴人的了。
他自然也知道貴人對這朝廷已經(jīng)多有不滿,可螻蟻豈能撼動大樹,只需慢慢來即可。
任硯還未做到五品,自然不能上朝,也見不到陛下的昏庸,權(quán)貴的奢靡。
之前頒布的條例只能看到表面,畢竟這些事情有三法司插手,其中部門不免有愛護子民的官員。
到現(xiàn)在他才是徹徹底底看到了權(quán)貴的冷漠。
騎馬在前頭的傅姮察覺到說了這句話之后任硯的不善,可這不正說明她的人設(shè)深入人心嗎?
就在這時,傅恒為了讓自己的形象更深刻一點,打馬停下,揮揮手叫薛斂過來,對著他耳邊說了什么。
薛斂點了點頭又折回去。
任硯以為那人又惹到他什么,趕緊來到傅姮面前。
“殿下,我們還是快些趕回京,陛下還等著呢。”
傅姮點點頭,囑咐薛斂快些,薛斂無奈,只好快馬。
幾人走出去并不遠,薛斂停在茶攤前,拿出剛剛傅姮給的銀子,垂下眸想了想。
然后抄起銀子,一把扔在茶攤老板的面前,冷聲說了句:“殿下賞你的。”
說罷便走了。
遠處的傅姮看見他這舉動,不免勾唇,這薛斂真是一條悟性極佳的好狗。
軍隊隊伍很長,很多將士都看到了這一幕,心中都在想著,這三皇子還真是會侮辱人。
看見他們憤憤的樣子,傅姮滿意極了,這就是她想要的結(jié)果,讓全世界都以為她不堪重用,從而讓他們降低對自己的戒備。
剛來到這個世界,什么都不了解,越少人關(guān)注越好,最好形成一個固定思維,覺得她傅姮就是個草包子,這樣才能悄悄搞事。
回頭又看了眼任硯他們不好的臉色,這才開口,“走吧,該去救駕了,不用等薛斂,一會他自己會追上來的。”
身后的將士們心里都憋著一口氣,眼見平民百姓被這樣對待,他們這離了家的,還不知家里人平時被如何對待呢。
薛斂很快就追上來,一群人又浩浩蕩蕩地朝皇宮去了。
這一路上到皇宮傅姮沒再作過妖,知道什么事情更重要。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皇城,皇城分為內(nèi)外兩城,內(nèi)城自然是皇宮,外城就是百姓和官員的居所。
自然是熱鬧非凡的,只是現(xiàn)在被叛軍圍了城,百姓不敢出門,但少有的有不怕死的,想在亂世中掙些亡命之財,可有些人實在是大膽,竟妄圖掙叛軍的錢財。
那人知道進入皇城的一處小路,那路僅容一人通過,那人就帶著首領(lǐng)找到了小路,收了銀子,便走了,只是還沒走出去多遠就被叛軍擊殺。
這一幕恰好映入傅姮眼簾,她垂下眸子,看著散落一地的銀錢和身后的插著的箭矢就已然明白了什么。
馬就這樣停下,這小路本是極隱蔽的,可任硯是個人精,見她不動便也望過去。
見到那便立刻讓人將叛軍圍了,秦王知道皇宮有四個出口,這四萬人便分成了四撥守住各個出口,如今守在這的只有兩萬人。
他們來的晚些,已經(jīng)進去了一大部分人。
剩下的被傅姮帶過來的人圍了殺了。
事情發(fā)生的太快,其余的叛軍根本不知道此處發(fā)生了什么,這處宮門就被打開了。
眾人長驅(qū)直入,誰擋殺誰,很快就到了崇文殿,眼前這一幕印在眼里,讓傅姮清楚地認識到禁衛(wèi)的厲害。
崇文殿的臺階上已經(jīng)血流成河了,剩下十幾個禁衛(wèi)依舊堅守在崇文殿前。
皇帝的這些禁衛(wèi)從不在人前出現(xiàn),無人知道他們的實力,可如今這200人只剩十幾個,往后若是有誰再想謀害陛下,將會比以往簡單的多。
沒待傅姮說什么,那守將已經(jīng)先行進了大殿,跪在地上,直請罪,看著倒是比傅姮還狗腿子些。
傅姮也不敢落人之后,沖進大殿跪到守將身邊,“孩兒救駕來遲,父皇息怒。”
皇帝倒也沒想到她能回來的那么快,畢竟在他的四個兒子里,傅姮的性情最是頑劣,一點也不像皇子。
眼里的詫異不似造假,這讓傅姮心底生出疑惑,那任硯難道不是皇帝派去的?
那京郊大營豈不是成了別人的私兵?
皇帝知道不知道?
等等,既然能成私兵,為何不能成我的私兵?
傅姮吐出一口氣,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父皇,您真是害了兒臣,若不是有任大人相救,孩兒就要被這守將下了大獄了。”
“哦?”皇帝這似才想起來,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是朕忘了,那你是如何請來的兵啊?”
傅姮瞇起眼睛笑著對皇帝說:“這不是有任大人相助嘛,若不是任大人,兒臣不可能回來這么快呀。”
說著提高音量,“任大人何在啊?”
任硯快步從殿外走進來,行大禮拜見皇帝。
“臣任硯叩見陛下,陛下千歲。”
“平身吧。”皇帝一揮手叫他起來,“此番救駕,你有大功,想要什么賞賜?”
任硯又再一次噗通跪下,“為陛下辦事,微臣求之不得,不敢要什么賞賜。”
皇帝點點頭,“也罷。”
“那你是如何知道密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