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穿到嬌妻文,我奮發(fā)上位當皇帝
- 橘寶不白
- 1969字
- 2024-01-30 20:34:38
救駕來遲?這話真是給皇帝氣笑了,一個紈绔草包子,哭天抹淚的來,卻說是來救駕的,荒謬,滑天下之大稽。
“哦?你就是帶著一個太監(jiān)來救駕的?”
這就給傅姮問住了,哼哼吃吃的開口:“父皇,兒臣雖沒什么本事,卻是能為陛下?lián)醯稉鯓尩??!?
“朕不需要,去滾一邊去。”
傅姮麻溜的爬起來到皇帝身后去侯著。
皇帝這才把地下跪著的那個放眼里。
“跪著的那個,你是叫...薛..薛斂是吧?!?
薛斂聽見也是驚呆,沒想到皇帝會知道他的名字,這更證實了這宮里每一個人把他放在眼里。
皇帝是知道他每日被傅姮非打即罵,若是傅姮稍微有一些不順心便來打罵他。
但是他沒有管過,一次也沒有,在他們的眼中,他就是個奴才。
“回陛下,叫奴才小斂子就好。”
薛斂一直低著頭不敢看他。
“抬起頭來,讓朕看看?!?
薛斂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抬起頭來,一抬頭就對上皇帝身后那雙含笑的雙眼。
“模樣倒是不錯?!?
這話像是夸薛斂的嗎,當然不是,這話明擺著羞辱他,但是他不敢說,不能說。
“朕要派傅姮出宮求援,你是薛家的,想來你家的看家手藝你也是會的?!?
薛斂點點頭。
“那好,今日朕命你為鎮(zhèn)京大使,輔佐傅姮去京郊大營求援。”
皇帝從暗格里掏出兵符,交到薛斂手上。
薛斂捏著兵符心里松了一口氣,跪下磕頭。
傅姮也趕緊跪到地上叩謝。
臨出門時,傅姮回頭看了一眼那個一直盯著她的清冷的眸子。
那人遠遠對著她搖搖一拜。
傅姮腦子里閃出來一個名字,魏清酌,24歲的首輔大臣。
是個厲害角色,可現(xiàn)在顧不上他了。
兩人出了殿門,那武將又重新將門關上,徹底隔絕了魏清酌的目光。
魏清酌這才收回目光,專心扮演自己的木樁子。
這頭傅姮帶著薛斂,打算出宮去。
兩人輕車熟路的找到了一處還未被叛軍涉及的宮殿,大約是冷宮吧,傅姮這樣想。
反正這處無人看守,兩人想在此處找出一個狗洞來。
正搜尋的時候,宮殿內(nèi)突然發(fā)出聲音,兩人嚇了一大跳。
傅姮想,壞了,不會碰見誰的奸情了吧。
薛斂也警惕起來,兩人摸索著向殿中走去。
近了才聽清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薛斂這才想起來,“這座宮殿里關著的是之前的姣貴人。”
“姣貴人?”
薛斂見傅姮并不知道姣貴人是誰,小聲給她解釋道:“姣貴人和您母妃莨妃一同進宮的,是后來因著陷害莨妃娘娘,娘娘險些小產(chǎn),被陛下發(fā)現(xiàn),這才打入冷宮,這么些年一直住在這?!?
險些小產(chǎn)?
那不就是差點害死她嘛?
兩人說著靠近了門邊,正巧那貴人也快要出來,嘴里神神叨叨的。
一看到傅姮像見到鬼一樣,尖叫著向后退,直到栽倒在地。
嘴里一直說著“你怎么活了,活了……”
兩人摸不到頭腦,傅姮長到現(xiàn)在頭一次聽人說她死了,就算在原主的記憶里也沒有。
傅姮剛要上前一步,那人卻不想再見到她,尖叫著爬起來跑了。
不,現(xiàn)在顧不上她。
眼看著她跑進內(nèi)殿,傅姮心想,活了這么多年了,一時半會應該也死不了,等安定下來再查這件事。
“快些,你說的地方在哪?!备祳蛔〈咚?。
薛斂帶著她來到一處狗洞前。
傅姮擼起袖子,問薛斂,“我骨架小可以鉆過去,你怎么辦?”
薛斂輕輕一笑,隨即咔咔的聲音響起,臉還是那張臉,但是身形卻變得像孩子一樣小。
縮骨功?
薛家不是向來從武,怎會縮骨功?
帶著疑問,傅姮和薛斂踏上了去京郊大營的路上。
傅姮不大會騎馬,作為傅氏的董事長她鮮少去馬場,也沒時間去,她基本沒什么娛樂活動,只是給自己安排了拳擊等,希望自己的功夫沒有生疏。
看著薛斂找來的兩匹馬,傅姮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她是個極其要面子的人,不想在不熟的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缺點。
薛斂似乎看出來她的窘境,雖然答應替她辦事,可心里還是有怨氣,“怎么,殿下皇家出身連馬都不會騎嗎?”
傅姮要強,要不然也不會因著是個女兒被股東會看不起,所以拼了命的證明自己。
“這世界上就沒有我不會的東西?!?
傅姮撂下這句話翻身上馬,駕著馬踢踢踏踏的朝東去了。
薛斂在后邊冷笑一聲,跟上了她。
京郊大營是專門護衛(wèi)京都安全的,自然離京城不會太遠,但是若是誰都能調(diào)動這兵,這京城豈不亂套,所以皇帝才給了薛斂兵符。
到了京郊大營,卻發(fā)現(xiàn)沒那么簡單,忠于皇帝的將軍尚且還認這兵符,可這已經(jīng)被離間了,策反了的呢?
兩人下了馬,薛斂持著兵符一路跑到里面,一邊跑一邊喊,“見兵符如見陛下,速速隨我入京營救陛下!”
還在操練的士兵聽見他這話都停下來圍到這邊,自覺地已經(jīng)列好隊,就等主將點兵,持兵符入城營救陛下,此乃大賞啊。
底下不免有心思活絡的,已經(jīng)想清楚利害關系。
可這大營皇帝知道它重要,可叛軍自然也知道它重要。
聽見外邊的騷亂,一名守將從里邊走出來,大聲呵斥他們,片刻便安靜下來,看來這守將在人群中還是有些威嚴的。
“兵符拿來與我一看。”那人招招手,只等著薛斂將兵符拿過去。
守將一邊看兵符一邊斜著眼睨薛斂。
“怎么是你來,不是陛下貼身的德公公來?”
傅姮心里存著怒,這貨都什么時候了,還在這拖延時間。
想來是不信這兵符,可這兵符造不了假。
“你還要查驗什么?”傅姮一下拽下腰間的玉佩,扔給他,“這些夠了嗎?”
那人一接過玉佩就認出了她的身份,急忙跪下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