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師長再次吃痛了起來,痛苦的表情讓他臉變得扭曲起來,“臭娘們兒,有本事松開我,老子定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墨的匕首拔出來,輕輕的拍在他臉上,冷冷的說著“你把我妹妹帶走,也跟她說了這句話嗎?”
兩處鮮血流淌著,讓孫師長嘴唇變得煞白,人也更加的虛弱,他冷呵著“呵,你妹妹可是伺候過我三天三夜呢,那滋味別提有多爽。”
白墨二話不說再一次把匕首捅向孫師長的下身,孫師長痛得彎了腰,這次讓他痛得發(fā)不出來聲音來。
白墨再也不想聽他再說下去,趁他彎腰之際,一刀捅了孫師長的心臟,狠狠的在里面轉了兩圈。
匕首抽出來片刻,孫師長也落了氣,沒了任何反應。
白墨扔下匕首,看著沾滿鮮血的雙手,痛苦的說著“爸,媽,妹妹,我替你們報仇了,你們可以瞑目了”
戲臺外面,一直聽著戲的大房夫人覺察到師長還沒回來,便讓士兵四處尋找。
白墨聽到外面有聲音,也立即躲了起來,整理著自己妝容,手上的血跡也用手絹遮了起來,在路過士兵身旁時裝出一副淡定的表情。
士兵也很快看到自己的師長被人綁著殺害了,回想剛才路過的女人,大聲的喊出來“師長遇害了,快抓住剛才那個女人。”
外面的人聽見有人被害,也神色也都很慌張,那些人個個爭著往外跑,害怕自己就是下一個被殺的人。
師長夫人聽見自己的丈夫死了,人一下跟沒了魂似的,不知道接下來該干什么。
白墨也很快被他們的人給圍住,面對那些那些槍的士兵,白墨也只好束手就擒,任由他們押解,人被帶到大廳。
師長夫人也被攙扶著來到大廳,她想看看到底是誰害了她的丈夫,她看到是昨天見過的人,眼神很是驚訝。
她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女人居然能這么多巡邏士兵的眼皮底下殺了她丈夫。
她接受不了丈夫突然間被害的惡耗,同時也被怒火攻心,眼神里充滿了恨意,手指顫抖的指著白墨,惡狠狠的說道“殺了她?!闭f完就被人扶著離開了大廳。
……
山林寺廟,良久,站在原地的白墨瞳孔收縮,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她想起來了,想起自己的頭是怎么回事了,也想起來自己答應了什么。
了無大師見她有了反應,開口說道“阿彌陀佛,施主可記起了?!?
白墨疑惑了,“大師,我……”
“你既已記起,那又為何出現(xiàn)在這里?!?
“我不知道,我記得還有人在等我,我要回去?!闭f著便想要往外走去。
了無大師伸手攔住了白墨的去路,“你該醒了,既然已經離開,又何必眷念,俗塵往事皆可放下是為上策?!?
白墨拉住了無大師的衣袖,“不,大師,我既然還活著,就該回去找想找的人?!?
“你,確定嗎?你且好好看看自己的身體?!?
白墨仔細看著自己的身體,雙手慘白沒有一滴血色,各個關節(jié)也出現(xiàn)僵硬狀態(tài),白墨看著現(xiàn)在這副身體,神情惶恐不安。
“大師,求您了,救救我?!?
了無大師閉上雙眼,雙手合并,嘴里一直念叨著經文,任憑白墨怎么呼喊,了無大師沒有任何回應。
漸漸的白墨全身僵硬,倒在地上沒了反應,了無大師也盤腿坐下,嘴里不停的念叨著經文。
時間一點一點流失,了無大師也一直坐在白墨旁邊念著經文,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三天過去了。
日出日落,日復一日,經文不停的念著,地上躺著的人緩慢的睜開雙眼,眼睛看了看四周,她的眼前是天空,四周白茫茫的一片。
了無大師停止了誦禱的經文,緊閉著雙眼,緩緩的開口說道“你醒了”
白墨聽見有人說話,她想起身,可是她動不了,她想轉頭,也動了,似乎好像眼睛能動。
白墨又試了試嘴巴,緩慢的開口說著“這是哪里?!?
“虛空界”
“大師,求求你,救救我?!?
“貧僧無力回天,施主執(zhí)念太深,貧僧渡不了你?!?
白墨絕望看著前方,白茫茫的一片,好似她自己只是這里面微不足道的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