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車庫遇險
- 懟夫攻略
- 遙遠的小馬扎
- 2661字
- 2024-02-01 11:44:35
男人高大的身子矗在蘇逢煙面前,雖然戴著口罩,但眼睛冒著火,即便她有174的身高,也極具壓迫感。
蘇逢煙被瞪著有些發虛,主要是怕他掐死她,但她嘴上卻沒認慫,瞥了一眼他手里與自己相同的報告單,嗆聲道。
“陸總不也一樣來了?怎么?女人太多,每個月都會來定期做檢查擔心中招嗎?”
狹路相逢勇者勝,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說他要說的話,讓他無話可說!
陸執棋一口氣又沒上來,剛剛看信息的時候他就已經被這女人點炸了。
堂堂陸家少爺外面簽單生意都是上千萬過億的交易,還第一次見有女人讓他埋單體檢費用的!
現在專程到診室門口堵她,結果又被她一句話給點著了火氣,好懸沒被嗆死。
從小到大也就他老媽有這種本事。
陸執棋咬牙切齒,他覺得這個女人在得寸進尺。
從來都是他懟別人,還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這樣羞辱他,想要出言懟回去,但說出來的話卻成了辯解。
“我和外面那些花天酒地的男人可不一樣!”
蘇逢煙注意到了對面男人正在不自覺往上提的胸膛,像是一個正在被往里瘋狂打氣的氫氣球。
勝利在望!本著一不做二不休的原則,蘇逢煙加大輸出。
“怎么不一樣?他們戴傘你不戴?也是,總計就那么點使用體積,戴個傘估計也包不緊。”
蘇逢煙可不是國內那些綠茶白蓮花,在國外時就是大學里公認的女霸王,懟起人來絕不嘴軟,段子張口就來。
陸執棋覺得女人真是一種可怕的生物,那晚上在床上可是千嬌百媚的抓著自己背引頸求饒,結果下了床就能翻臉不認人。
跟家里老媽養的那只波斯一樣,有奶就是娘,你不拿支貓條去找它,能給你撓一臉血。
陸執棋現在沒被撓一臉血,但也差不多到快吐血的地步了,因為后槽牙快要被他咬碎了。
“你又不是沒試過,勾引我的是你,喊深讓我輕點的也是你,好賴話都給你說了,我還成施暴者了是吧?”
現在的問題已經不再涉及經濟層面了,而是男人的自尊問題了。
蘇逢煙上下打量著陸執棋,輕蔑的笑道。
“陸總經驗那么豐富,應該知道有些時候女人是需要給男人面子的吧。”
什么時候?
那還用問嗎?
陸執棋都準備讓自己精心修養多年的涵養暫時先給狗叼走,等收拾了這女人再撿回來算了。
結果診室門里鉆出來一個小護士,不耐煩的朝著門口擋路的兩人喊道。
“還進不進來的啊?不檢查就算了!夫妻擋路吵架就去走廊吵,別在這妨礙其他人就診!”
護士嗓門挺大,一句話不止震懾住了正大眼瞪小眼的兩人,還吸引了坐在長椅上等候就診的病人目光。
僥幸兩人戴著口罩,沒人認識,不然明天的財經新聞和娛樂頭條估計能讓吃瓜群眾翻天。
陸執棋干咳一聲,還想要解釋他和這女人沒關系,可又覺得不對,露水姻緣也是緣,只是在他眼里是孽緣。
這話到嘴邊反而不知道怎么解釋了。
轉眼蘇逢煙就趁著機會鉆進了診室,為了病人隱私,大門一關,隔絕了陸執棋的視線。
坐在椅子上平復心情。
她其實并不怕陸執棋的,出國前陸家名聲并不算顯赫,所以并未留意,等她回國接手蘇家后才知道陸執棋這么個人。
圈內對于他崛起的流言就沒停過,什么涉黑,涉及命案的,各種暗黑版本越傳越離譜。
但蘇逢煙也不是吃素的,她在國外的路子比國內那些花花架子可野多了。
只是面對這個奪走了她第一次的男人,她見到他內心就會開始慌亂,一陣心跳加速,腦子開始發昏,肚子里一團火氣,心里就會止不住的想要對他開火
如果不是機緣巧合,以及為了接下來的布局,蘇逢煙其實一點也不想再招惹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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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查結束,陸執棋已經不在了。
蘇逢煙松了一口氣,走出醫院,準備前往地下車庫取車。
她回國后并沒有回蘇家大宅里住,而是自己買了臺五十余萬的奧迪,又租了套單身公寓暫住。
對于那個過去的家,從爺爺死訊傳來后,她已經沒有一絲留戀了。
如果不是爺爺的遺囑里指定了她接手公司,她連回國的想法都不會有。
本來她還考慮著給蘇家那些血親族人留些臉面,等公司重回正軌,她就功成身退離開。
結果無意之間,一個陌生人給了她關于自己父母和爺爺的死,其實和大哥蘇城烈以及他那個做小三的母親徐薇有關的消息。
她才下定決心,繼續留在國內,暗中調查自己父母和爺爺的真實死因,為他們復仇。
再加上前天的遭遇更是讓她已經對蘇家這些所謂的血脈旁支徹底深惡痛絕。
既然蘇家剩下的這些人根本沒將她當做自己人,那她也就可以不再手下留情。
蘇家的大樹已經從骨子里爛掉了,與其讓腐爛繼續滋生,茍延殘喘的維持體面,不如不破不立,一把火徹底把蛀蟲和爛枝燒掉,重獲新生。
相信爺爺和父母的在天之靈,也會贊同她的做法。
蘇逢煙走出醫院時天已經徹底黑了。
她獨自走進車庫,在包里摸索了一會兒車鑰匙,靠著喇叭找到停車位,正準備跨進車里啟動點火,就感覺后座有人。
一絲涼意落在她下巴上,讓她不能輕舉妄動。
“陸總,我沒想到你是這么小心眼的男人。”
蘇逢煙嗤笑,幾番接觸,她本來還覺得陸執棋雖然煞氣重了些,也有些沒頭沒腦的不太正常,但也比那些只會炫耀招搖的無趣男人強上不少,結果還是她看錯了。
身后的人一愣,口音卻不是陸執棋的聲音。
“什么陸總,沒和你開玩笑,關上車門,按我說的做,別想著報警。”
蘇逢煙皺眉。
不是陸執棋?那只能是蘇家那些眼饞她的難纏小鬼了。
身陷險境,蘇逢煙并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她不再開口,按照歹徒的要求關上了車門。
車子貼了防窺膜,車門一關,外加車庫本就昏暗,車內的情況就完全看不清了。
“脫了。”
那歹徒威脅道。
“脫什么?”
蘇逢煙裝傻,結果被歹徒識破。
“別想著裝傻充愣拖時間,這時間點了,沒人會來車庫的,給老子把衣服全脫了,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不自己動手,我不介意幫你動手!”
“大哥,你要是想要錢可以直說,我包就在副駕駛座上,里面還有五千現金和幾張銀行卡,密碼我告訴你,你自己去取...”
蘇逢煙還想說話,那歹徒卻不客氣,直接撕拉一聲劃碎了她的衣服,露出她雪白的香肩和半抹山巒,一道血痕順著她的鎖骨蔓延至肋下。
“趕緊脫,順便把你口罩摘了,不然還有你苦頭吃。”
蘇逢煙恨得牙癢癢,一邊心里低聲咒罵著蘇家那群狼心狗肺的渣滓只會耍這種齷齪下作不入流的手段,一邊在威脅下緩緩伸手去夠自己僅剩一半的衣物。
鋒利的匕首就在蘇逢煙的身上游移,激起她一身雞皮疙瘩。
可越是危險就越要冷靜,她知道這人想要做什么,無非就是拍了自己的艷照再到董事會上威脅自己交權。
這樣的手段蘇家那群敗家子玩了十幾年,都快玩爛了,結果還是這套,一點新意都沒有。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名聲,更不在乎那一層一捅就破的膜,留著清白更好,沒有也不會像古代深閨怨婦一樣尋死覓活。
都啥年代了,現在提倡自由民主,獨立自強新女性,搞得沒了清白就活不成似的,還想拿這些來威脅人。
對她來說一點用沒有,再說那東西她也沒了啊。
但她一點也不想步入自己母親的后塵,那是她內心最深處的恐懼。
深入骨髓的恐懼。
所以她即便在這種時候,也不會放棄一絲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