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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月光下的告別》

  • 碎光
  • 渡秋影
  • 5536字
  • 2025-07-26 04:18:11

許月的人生里,似乎總有陳也的影子。從穿開襠褲在巷口追逐,到背著書包并肩走過十年的上學路,他們是街坊鄰里口中“天生一對”的青梅竹馬,只有許月自己知道,這“一對”里,藏著她十幾年不敢說出口的暗戀。

巷口的老槐樹又落了一層葉,許月蹲在地上,看著陳也用樹枝在泥地上畫圈,圈里寫著“陳也的地盤”,又在旁邊畫了個小一點的圈,推了推她的胳膊:“月月,這是你的,挨著我?!蹦菚r候他們才七歲,陽光透過葉隙落在陳也的發梢上,金閃閃的。許月看見陳也的眼里都是她。

初二那年的夏天,許月像是被吹了氣的氣球,突然就胖了起來。校服的扣子扣到第三顆就會崩開,跑步時書包在背上顛得厲害,連走廊里迎面走來的男生都會刻意繞開她,眼神里的閃躲像細小的針,扎得她越來越不愛說話。

班里女生會湊過來,笑著說“月月你這樣很可愛啊,有福氣”;老師在班會課上特意提“不要以貌取人,心靈美才重要”;連食堂阿姨打飯時都會多給她一勺紅燒肉,說“長身體呢,多吃點”。可這些溫柔的話像隔著層棉花,暖不到心里去。許月知道,她們只是在客氣。

最先戳破這層客氣的是陳也。

那天體育課測800米,許月跑了最后一名,沖過終點線時差點摔倒,扶著膝蓋喘氣的樣子引來一陣偷笑。她紅著臉低頭,突然被人拽住胳膊往操場外拖。是陳也,校服外套搭在肩上,額角還掛著汗珠。

“跟我來。”他語氣硬邦邦的,沒給她反駁的機會。

他們在操場邊的香樟樹下站定,陳也看著她,眉頭皺得很緊:“許月,你不能再這么下去了?!?

許月咬著唇沒說話,指甲掐進了掌心。

“不是說胖不好,”他像是突然意識到語氣重了,放軟了聲音,“但你跑兩步就喘,上樓梯都費勁,這是在折騰自己的身體。”他頓了頓,從兜里掏出個蘋果塞給她,“從明天起,早上六點,我在巷口等你,跟我一起跑步?!?

許月愣住了:“你不用……”

“少廢話?!标愐泊驍嗨?,眼里帶著不容置疑的認真,“要么現在跟我承認你就是想一直這樣,要么明天準時出現?!?

第二天五點半,許月盯著鏡子里圓滾滾的自己,猶豫了很久,還是換上了運動服。巷口的路燈還亮著,陳也已經在那兒了,穿著白色的運動T恤,手里拿著兩瓶溫水?!皝砹耍俊彼麚P了揚下巴,“先慢走兩圈熱熱身。”

那之后的三個月,成了許月記憶里最特別的一段日子。每天清晨,他們沿著河邊的小路跑步,陳也會刻意放慢速度等她,在她跑不動的時候說“再堅持一百米,前面有賣豆漿的”;傍晚放學后,他會拉著她去操場打籃球,耐心教她拍球的姿勢,在她終于投進一個球時,比自己贏了比賽還開心。

他從不說“你要瘦下來”,只在她對著零食猶豫時,把蘋果塞給她:“這個更甜”;在她因為同學的玩笑難過時,把外套扔給她:“他們懂個屁,你現在比以前有勁兒多了”。

變化是悄悄發生的。許月的校服扣子能輕松扣上了,跑步時不再掉隊,甚至能跟著陳也打完一整場籃球賽。更重要的是,她開始敢抬頭看人,敢在課堂上舉手發言,鏡子里的自己,眼睛亮得像落了星星。

在一個周末的午后。他們剛打完球,坐在操場邊的看臺上喝水。陽光穿過陳也的發梢,在他臉上投下細碎的光斑。他轉過頭問她:“你看,是不是比以前輕松多了?”

許月看著他,看著他額角的汗珠順著下頜線滑落,看著他笑起來時嘴角的梨渦,心臟突然像被什么東西撞了一下,咚咚地跳個不停。她慌忙低下頭,假裝擰瓶蓋,耳根卻燙得厲害。

原來那些清晨的陪伴,那些笨拙的鼓勵,那些不動聲色的在意,早就悄悄在她心里發了芽。不是因為他幫她瘦了下來,而是因為在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繞開她的敏感時,只有他,帶著她穿過了那段自卑的霧,讓她重新看見自己,也讓她看清了——原來從很早很早以前,她看他的眼神里,就藏著不一樣的東西。

那天的風很輕,吹起了陳也搭在肩上的外套,也吹開了許月心里那扇不敢打開的門。她知道,有些事情,從這一刻起,不一樣了。

高一開學那天,紅榜上的分班名單像一道無形的界線。陳也的名字在理科一班,后面跟著物理、化學;許月的名字在文科三班,旁邊標著歷史、政治。

許月捏著書包帶站在榜前,心里空落落的。初中時那個總跟在陳也身后跑的自己,好像被留在了夏天的操場上。

理科班在三樓,文科班在一樓,連上下課的鈴聲都像是錯開的。許月只能在課間操時,隔著密密麻麻的人群,偷偷看一眼陳也的背影——他好像又長高了些,和一群男生勾著肩說笑,校服外套松垮地搭在肩上,還是她熟悉的樣子,卻又好像隔著很遠的距離。

傳言是從十月開始的。先是同桌神秘兮兮地說:“哎,你知道嗎?理科一班的陳也,好像在追他們班的數學課代表呢,就是那個長頭發、戴眼鏡的女生?!痹S月握著筆的手頓了頓,筆尖在筆記本上劃出一道歪歪扭扭的線。

后來,她總能在去食堂的路上,聽到有人議論:“昨天看見陳也給林喬送早餐了,還是熱乎的豆漿呢”“他倆放學一起走了,陳也幫她拎書包”。林喬,就是那個數學課代表。許月每次聽到,都覺得耳朵發燙,腳步卻會不自覺地放慢,好像想聽得更清楚,又好像怕聽到更多。

他們唯一的交集,只剩下偶爾一起回家的路。陳也總是很忙,要么是剛打完球,要么是剛從老師辦公室出來,嘴里說著“物理題真難”“林喬今天解出了道超難的題,太厲害了”。許月跟在他身邊,聽著他提起那個名字時語氣里的贊嘆,喉嚨像被堵住,說不出一句話。

真正心碎的那天,是個周五的傍晚。許月值日結束得晚,走到教學樓的樓梯口時,遠遠看見陳也靠在欄桿上,他的室友在旁邊笑鬧:“行啊陳也,什么時候跟林喬表白?我們都等著喝喜酒呢。”

陳也笑了笑,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許月耳朵里:“別瞎鬧,我跟她還沒到那步呢?!?

室友又問:“那許月呢?你們從小一起長大,她對你那么好,你就沒點別的想法?”

許月的心跳驟然停了半拍,她屏住呼吸,躲在樓梯轉角的陰影里,手指緊緊攥著書包帶,指節泛白。

然后,她聽到了陳也的聲音,輕描淡寫,卻像一把冰錐,狠狠扎進她心里:“許月?她就是我妹啊,跟親的一樣。我對她,從來沒別的想法?!?

后面的話,許月沒再聽下去。她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沿著冰冷的樓梯一步步往下走,腳步虛浮得像踩在棉花上。書包里的歷史書沉甸甸的,壓得她肩膀發酸,卻遠不及心里那陣密密麻麻的疼。

暮色漸漸沉了下來,校門口的路燈亮了,昏黃的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長。許月抬頭看了一眼理科班的方向,三樓的窗戶里亮著燈,不知道陳也還在不在那里。

她突然不想等他一起回家了。

原來這么多年的陪伴,這么多藏在細節里的心動,在他眼里,真的只是“妹妹”而已。那些清晨的跑步,那些籃球場上的笑聲,那些她以為的特別,終究只是她一個人的兵荒馬亂。

許月裹緊了校服外套,轉身走進了人流里。晚風吹過,帶著秋天的涼意,吹得她眼睛發澀。

高三的風里,總帶著試卷油墨和倒計時的焦灼味。許月是在一個課間操結束后,看到陳也牽住林喬的手的。

林喬笑著,臉頰泛著粉色,陳也的側臉迎著光,是許月從未見過的認真。周圍起哄的聲音像潮水,拍得許月耳朵嗡嗡響。她低下頭,盯著自己磨白的帆布鞋,突然想起高二那年,陳也趴在她的文綜試卷上,用筆圈住“京城大學”四個字:“月月,加油,到時候咱們還在一個城市?!?

那時的陽光也是這樣暖,他的字跡龍飛鳳舞,像一句篤定的承諾。

可戀愛像場突如其來的雨,打亂了所有人的節奏。林喬的成績開始往下滑,從年級前五十落到百名開外。她開始頻繁地找陳也問題目,卻總在他講題時走神,最后變成趴在桌上看他寫解題步驟。陳也也變得忙碌,晚自習不再去圖書館刷題,而是陪著林喬在操場散步,周末的時間全用來給她補習,卻收效甚微。

許月偶爾在走廊碰到他們,林喬會挽著陳也的胳膊打招呼,聲音甜軟:“許月,一起去小賣部嗎?”陳也會笑著附和:“去吧,我請你吃冰棍?!痹S月總是搖搖頭:“不了,我還有題沒做完?!彼D身走進教室,背后的笑聲像細小的針,扎得她后背發緊。

高考成績出來那天,許月的分數穩穩夠上了京城大學。她抱著電話,猶豫了很久,還是打給了陳也。

“我考上了,”她說,聲音有點抖,“你呢?”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然后是陳也帶著歉意的聲音:“月月,我……可能要去林喬那邊的城市了。她發揮失常,只夠上那邊的二本,我想陪著她?!?

許月握著聽筒,指節泛白?!澳俏覀冎罢f好的……”

“對不起,”陳也的聲音更低了,“下次吧,下次我一定補償你?!?

“下次”,又是“下次”。許月突然笑了,笑著笑著,眼淚就掉了下來。她想起初中時他陪她跑步的清晨,想起他說“我就當她是妹妹,跟親的一樣”時的坦然,想起此刻他為另一個女生放棄約定的堅定。原來在他的人生里,她永遠是那個可以被“下次”補償的人。

掛了電話,許月翻開日記本,里面寫滿了關于陳也的句子。她一頁頁地撕,碎紙落進垃圾桶,像一場無聲的告別。最后剩下的那頁,是他圈住“京城大學”的字跡。許月盯著看了很久,然后拿出筆,在旁邊重重地畫了個叉。

那天晚上,她做了個夢。夢里回到高三的教室,陳也坐在窗邊,陽光落在他的發梢。他轉過頭,笑著對她說:“月月,等我。”可她只是搖了搖頭,轉身走出了教室。

醒來時,天已經亮了。許月摸了摸枕頭,是干的。她坐起來,看著窗外升起的太陽,突然覺得心里空落落的,卻又異常平靜。

她知道,從今天起,陳也這個名字,連同那些藏在心底的喜歡,都要變成一個秘密了。一個只有她知道,并且會帶進墳墓里的秘密。

后來有人問起她,為什么從來沒談過戀愛。許月總是笑著說:“還沒遇到合適的?!睕]人知道,在她心里,曾經有過一個少年,占據了整個青春,最后卻成了她用一輩子去封存的回憶。

就像風吹過湖面,總會留下漣漪,但漣漪散去,湖面終究會回到最初的平靜。而她的平靜里,永遠藏著一個關于陳也的、無人知曉的夏天。

大學四年,我和陳也幾乎斷了聯系。偶爾從共同好友那里聽到他的消息,也只是左耳進右耳出,像聽一個無關緊要的故事。他在他的城市陪林喬,我在我的城市讀我的書,兩條平行線,再沒交集。

同學聚會定在畢業一年后的冬天。我到的時候,包廂里已經坐滿了人。目光掃過一圈,在角落里看見了陳也。他比高中時成熟了些,穿著合身的西裝,只是身邊的位置,坐著個陌生女孩。

那女孩抬起頭笑的時候,我愣了一下——眉眼彎彎,嘴角有顆小小的痣,像極了林喬。

周圍有人低聲議論,語氣里帶著點唏噓:“聽說林喬畢業就跟陳也分了,嫌他沒前途?!薄翱刹皇锹?,你看他身邊這個,跟林喬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他這兩年換的女朋友,個個都像林喬,不知道圖啥?!?

我端著杯子,抿了口溫水,心里沒什么波瀾。他愛找誰,愛活在誰的影子里,都與我無關了。

陳也不知什么時候走了過來,手里拿著瓶啤酒?!霸略拢镁貌灰姟!彼哪抗饴湓谖疑砩?,帶著毫不掩飾的打量。

我抬眸看他,平靜地笑了笑:“好久不見?!?

“你變了好多,”他突然說,聲音里帶著點我看不懂的情緒,“比以前更……好看了。還是那么清純動人?!?

我沒接話,只是禮貌性地笑了笑。

他卻沒打算停下,在我身邊坐下,語氣熟稔得仿佛我們從未疏遠:“現在有男朋友了嗎?”

“還沒?!?

“怎么不找一個?”他笑了笑,眼神里帶著明顯的暗示,“像你這么好的女孩,該有人疼的?!?

我看著他,看著他眼里那點刻意的溫柔,看著他試圖用過去的熟稔拉近距離的樣子,突然覺得有點可笑。

這一刻,我無比清晰地意識到,眼前的陳也,早已不是那個清晨陪我跑步的少年,也不是那個讓我心動了整個青春的白月光。他只是個在感情里跌跌撞撞,卻始終學不會珍惜眼前人的普通男人。他對我的“驚艷”,或許只是因為我成了他掌控之外的、不一樣的存在。

我站起身,拿起包:“我還有事,先走了。”

陳也愣了一下,起身想攔:“這么快就走?再坐會兒……”

“不了,”我看著他,笑容平靜無波,“我要出國了,可能一輩子都回不來了。”

“決定好了嗎?”

許月輕點了點頭

“你出國的日子定了嗎?到時候我去送你。”陳也的語氣中帶著些不自在的堅持

走廊的燈光落在她臉上,映出一雙異常平靜的眼睛?!安挥昧?,”她輕輕搖頭,聲音清晰,“我爸媽會去送我?!?

陳也的手頓在半空,像是沒想到會被這樣干脆地拒絕。他張了張嘴,想說什么,最終只化作一聲低低的“好,那祝你……永遠幸福?!?

許月看著他,這個占據了她整個青春的人,此刻在她眼里,和走廊里擦肩而過的陌生人沒什么兩樣。她微微頷首,語氣是禮貌的,也是徹底的告別:“陳也,再見了?!?

說完這句話,她轉身就走,沒有絲毫留戀。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清脆,像在為過去的自己敲下最后的句點。走到包廂門口時,她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陳也還站在原地,身影被燈光拉得有些長。

許月在心里輕輕對自己說:再見了,那個為陳也哭紅眼睛的夜晚;再見了,那個把他的話當作圣旨的女孩;再見了,那段小心翼翼、卑微到塵埃里的暗戀。

從此山高水遠,她要去追屬于自己的風了。

飛機降落在異國城市時,正是清晨。許月推著行李箱走出機場,抬頭看見干凈得不像話的天空,陽光落在身上,暖得讓人想笑。

她在那座充滿藝術氣息的老城里,一頭扎進了插畫的世界。在畫廊里遇到那個金發碧眼的男生時,他正對著一幅畫皺眉,嘴里念叨著“這里的光影應該再柔一點”。許月忍不住接話:“或許用莫奈的筆觸試試?”

男生驚訝地回頭,隨即笑起來,眼里的光比窗外的陽光還要亮:“你說得對!我叫里昂,你呢?”

后來的日子,里昂陪她去美術館看展,在塞納河畔聽她講中國的故事,在她熬夜趕稿時默默遞上一杯熱可可。他會認真地看她畫的每一張畫,眼睛亮晶晶地說“你筆下的世界,比星空還美”;會在她想家時,笨拙地學做她愛吃的糖醋排骨,雖然味道差了點,心意卻滿得快要溢出來。

許月漸漸明白,真正的“月光”,從不是單方面的追逐和仰望,而是兩個人并肩站在一起,彼此照亮,彼此溫暖。里昂就是她的那束光,不耀眼,卻足夠溫柔,能陪她走過往后漫長的歲月。

偶爾在深夜,她會想起陳也,想起那段兵荒馬亂的青春。但心里再無波瀾,只剩一種淡淡的釋然。原來告別不是為了遺忘,而是為了騰出位置,讓更好的人、更值得的人生,住進來。

她終于活成了自己的太陽,也等到了屬于她的、能照耀一輩子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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