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怎么關注這些,但以品性的話,他可能會這么做。”塵問詩小酌一口酒道。
“但也就是他可能會做,所以不免有人會這么做讓他冠上罪名。”塵問詩放下了酒杯,補充道。
“那按思路來講,說書先生便是將這棵樹細養長大,再以他們相見的日子來作為盛典的開始。”江時風思索道。
“那確實挺順的,但不一定是這個。”塵問詩回道。
“還是要探一探。”許望安原先看著遠處,聽著他們的對話。
在聽見塵問詩的話時,收回了目光,抬了眸:“換成另一個壞思路,怎么不說說書先生,會有什么一些反向的情感。”
“那這也不太對呀,怎么可能會有。”盛時春疑惑。
“心理的扭曲,是不在明處的。沒有會料到的,只有恍悟的。”
“好了,先到此,反正猜了也不一定對,不如挺快飲一杯。”許望安拿著杯酒的手抬了一下,仰頭喝了下去。
那頸纖而白,不經意的蹭擦都會染上紅。
許望安將兩個小不點送回了仙神界,隨三人去往盛典那邊。
一開始并未覺得過于擁擠,結果從外邊看著沒有縫隙的人群,四個人就放棄了擠進去。
許望安左看右看,看到了小巷口,便有了思路。
“我們去到偏一點的巷子,翻到房頂上再前往那邊似乎可行。”許望安剛說完,其他三人邊同他去了小巷口。
翻上房頂后,他們前去了盛典,在適宜的房頂上,單膝蹲著看盛典舉行的歡鬧。
“那個小二說的樹。”
許望安抬眸看著,忽地失神片刻。
這棵樹長得盛而大,長風一拂,粉紅的花瓣,便跟著嫩綠的葉隨風搖曳,不經意的吹拂,都能拂進人心間。
“這棵樹,可真是比我見過的都要大。”盛時春驚嘆道。
“一百年來歷的,能不大嗎。”清朗的少年聲從身后響起,但沒有人回頭。
“既然明知會被發現,又何必在背后站這么久。”許望安抬手,接住了漂浮而來的一片花瓣。
“害,你們這些仙神可真不懂我們這些的小心思。”少年扎著高發,身著天青衣袍,手中還抱著劍。
“是是是,我們老的比不過你們。”許望安不樂意跟小孩子玩,隨意回了話。
其他三人:“?”
“我還是想委婉說一句,我們也不是很老吧,起碼白嫩的。”盛時春掙扎著說,試圖擺脫這一詞。
塵問詩在一旁笑不成聲,江時風難得面無表情一臉。
“你們是不是在聊這個樹。”少年似乎不在意這些,好奇地問。
“當然了,你是了解什么嗎?”塵問詩溫聲開口問。
“當然啦,我姓道名晏澤,各位仙神大人就當我是個小跟班也不是不行。”道晏澤笑嘻嘻地走了過來。
“這個樹其實跟你們聽的故事差不多,但是還有一些你們肯定沒聽到。”道晏澤站在適當的距離,補充:“這位說書先生確實好好地養了樹,但他在這棵樹生長的第十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