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到下午大課間時,已經(jīng)是六點了。
六點到七點這一個小時,是他們吃飯休息的時間。
學(xué)校由于有著不讓學(xué)生出校門的規(guī)矩,只能在學(xué)校解決。
一下課,閻歡就和姚智雄一起奔向食堂。
是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前進的。
等他們點完飯后就坐在一個比較顯眼的地方。
學(xué)校就一個食堂,而閻歡就在食堂門的對面。
來來往往的人基本都能看到。
這個位置平時基本上沒人坐,除非是真的沒有位置了。
無他,不過是太過于顯眼了。
就在閻歡和姚智雄邊吃邊聊的時候,陸陸續(xù)續(xù)的人都向這個位置走了過來。
長桌上此時都已經(jīng)圍滿了人。
平時看都不看一眼的位置,現(xiàn)在已經(jīng)屬于搶手的位置了。
在長桌上坐著的人閻歡或多或少都能叫上名字。
平時也是屬于很熟的那種關(guān)系。
還有另外的四五桌,閻歡跟他們大部分人都認識。
雖然有時連名字都叫不上,但一看臉,這不那誰嗎?
這就是閻歡恐怖的社交能力,所以他才敢稱在這所高中論社交他稱第二沒人能稱第一。
但也是只限于男生,女生在他看來是一種復(fù)雜的生物。
在跟這些人扯了半天后,才慢慢說出有人要堵他的這件事。
“什么,有人敢堵老閻?”
“這是沒把我們當(dāng)一回事啊?”
“真當(dāng)我們高中生就只會讀書是吧!”
“閻哥的事就是我們的事。”
“做兄弟的可不能不管。”
在他剛說完后,這幫耐不住性子的人就吵起來了。
甚至都說到要是進去,該怎么出來了。
閻歡看見這件事快超超出預(yù)期了。
連忙說道:“各位先聽我說,你們都先別吵,不要動不動就帶多少人。”
等眾人安靜了,閻歡才緩緩開口:“我計劃是這樣的,今天晚上除了高三的,剩下沒有事做的人跟我去看看。
那幾個班練體育的有空的話就跟著,沒空的人,都干自己的事情去。
萬一人太多了,別人都以為我們聚眾斗毆了。”
但他轉(zhuǎn)念一想,還是有點多,然后又道:“萬一人多,就分開走,我走的那道估計你們也清楚。”
“嗯……以防萬一,能帶東西的人把東西帶上。”
閻歡的說話的態(tài)度很是普通,完全沒有高高在上的語氣。
像是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就像是在問你咋天吃了沒那么簡單。
他話言剛落,就有大部分人已經(jīng)表態(tài)了。
而姚智雄則大方的表示東西他回讓人送來的。
保證讓他們滿意。
大多數(shù)人都想跟上看一看去。
按一個長桌20個人算,估計少數(shù)也有六七十人左右。
而加上在教室的人,就多了。
整個高中部加起來一共有五千人左右,而除了高三一級,就有四千人。
而閻歡認識的至少有二千人。
這次好像有點大了。
會過神來閻歡才慢慢發(fā)覺,不過終歸是保險。
而那幾桌的人也是認識到了這個問題,不過誰都沒有提出來。
每當(dāng)深層次的聊下去時,都會有意無意的避開。
這是獨屬于他們男人之間的默契。
……
在另一邊。
一個廢舊的倉庫里,里面也是多多少少都聚集了幾百號人。
而站在他們前面講話人正是到處打聽閻歡的那幾個混混。
“那閻歡我們幾個已經(jīng)打聽清楚了,在學(xué)校什么背景也沒有。
聽今天早上那個學(xué)生說他平日里見都沒見過他。”
“估計就一普通人。”
“那這筆生意可算是太好做了。”
“在等到一放學(xué),就跟上去,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下面的人聽了也不由的討論起來。
“我就喜歡這種無權(quán)又無勢的普通人,打了也就打了,斷了也就斷了。”
“哈哈,我也是。”
“這次我得拿上我昨天剛打好大刀。”
“估計一看到這刀躺下了,哈哈。”
“那可算是太有意思了。”
“光是這一單就值半年干的活了。”
很顯然這些人已經(jīng)是慣犯了。
……
而在學(xué)校門口,早就有幾輛車侯著了。
聽那乒乒做響的聲音不知道還以為是鋼筋之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