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時,凌泉就被師兄麥冬趕制客戶定制的竹筐了。
【啊?我不會編竹筐呀!這可咋整?】
凌泉趕忙在腦海里呼喚那高冷的系統。
【檢測到宿主需要援助,已賦予其“編竹筐”技能。】
【算你有點良心,不過怎么我都穿書了還要起那么早啊?(╥_╥)】
【痛并快樂著~(*^▽^*)】
凌泉不自覺地翻了個白眼。
接著就開始了為甲方爸爸拼死拼活的一天。
“師兄,我也想學打鐵花,你說師傅會同意嗎?”凌泉編累了戳了戳旁邊的麥冬說道。
“啊?”麥冬被凌泉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嚇得一愣。
“我說,我想學打鐵花。”凌泉又堅定的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話。
“打鐵花那么危險,你一個小女生怎么能輕易嘗試呢?”麥冬輕笑了一下,接著捏了捏凌泉的臉道:“打鐵花用的鐵水至少為1600℃。漫天星火看起來雖小,但是你可別小瞧這星星之火,稍有不慎可是會毀容的。要是毀了容你以后可就只能嫁給師兄我了。”
凌泉揉了揉被麥冬捏過的臉道:“哎呀,疼。”
“難道你不怕嗎?”楊建平的聲音從屋外傳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我不怕。”凌泉堅定地說。
楊建平緩緩的走了進來。
“噢,這是為何?”
“因為這項技藝不僅凝聚著幾代匠人的心血和對未來的憧憬,而且也是我們打鐵技藝的至高境界的具象化產物。所以我希望可以盡綿薄之力讓這項技藝可以被更多的人看到。”
聽到這楊建平不禁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
“師傅為何大笑?”麥冬不解地問。
“梔子啊,你身上的韌勁,為師都看在眼里。從我收你為徒那天起,我就知道你與旁人不同,總是要打破些規則的。”楊建平捋了捋胡子道。
“據說打鐵花這項技藝素來是傳男不傳女的,師傅您說的規矩可是這個?”麥冬邊說著邊收拾出了張空凳子給楊建平坐。
“其實,本沒有這個說法的。古時由于女性的力氣不夠大,再加上容顏對于女子來說是非常重要的,這才沒有女子嘗試打鐵花。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歷史早已無從考究,這才有了‘傳男不傳女’。梔子若是愿意嘗試的話,到時候這謠言便會不攻自破了。”楊建平笑著對兩人說。
聽到這麥冬和凌泉兩個人高興地擁抱在一起還擊了掌。
“不過呢,有沒有這個資格得靠你自己去爭取。”楊建平忽然嚴肅道。
聽到這話,正在玩鬧的兩人趕緊停了下來。
“定不負您的期望。”凌泉說完還朝楊建平敬了個禮。
楊建平沒有多說什么,點了點頭然后就離開了。
凌泉望著楊建平離開的背影不知所措,因為他什么提示都沒留給自己。
直到麥冬突然在他眼前晃悠了幾下,他才回過神來。
“師傅只是去準備考核用的東西了,準備好的時候會提前通知你的。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明天,我當年也是這樣過來的。”麥冬拍了拍凌泉的肩膀道。
聽到這凌泉迷茫的心才安定了些。
接著兩人又繼續編竹筐了。
這一轉眼三天就過去了。
{客戶訂的竹筐完成進度50%}
有了系統的幫助這編竹筐的也算是得心應手。
只不過這工作雖不復雜,但卻枯燥得很。
凌泉每天在院子里一遍編竹筐一遍朝院子里觀望,卻始終不見師傅楊建平的身影。
“師兄你說師傅會不會忘了這件事情了?”凌泉突然放下手里編到一半的竹筐仰天長嘆道。
麥冬看著師妹愁眉苦臉的樣子很是心疼,“師妹,你要是累了的話就先去休息會兒吧。”
其實對于凌泉來說這件事倒也還不至于到了忍受不了的地步。
畢竟上了高中以后,學校照搬“某高考工廠”的作息方式,“在學校日復一日地啃書本還不如編竹筐自由呢。”凌泉小聲說道。
一旁的麥冬似乎察覺到了師妹的異樣。
不過教室后排的占有者凌泉怎么可能會讓他破壞自己的一世英名呢?“師兄,我可能前兩天著涼了現在有些不舒服,我去休息一會兒。”
還沒等麥冬反應過來,凌泉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離開了。
回到房間的凌泉突然蹦出了一個想法,于是趕緊召喚系統。
【系統,你快出來!】
叮——
【請問凌先生有何吩咐?】
【編竹筐太無聊了,我想出去玩玩。你可以用科技的力量幫我把活干完嗎?】
【沒問題。待你們明天起床的時候,指令便會起效。】
噢耶\(^▽^@)ノ
“我可真是個天才,師兄你可得好好感謝我。”凌泉高興地在房間里手舞足蹈的,然后一個飛撲躺倒了床上。
凌泉躺在床上看了看墻上的掛鐘——下午一點。
“好像到了該午睡的時候了。”凌泉望著窗外綠意盎然的景色說。
雖是初夏,可是獨屬于夏天的那份熱辣滾燙卻絲毫不減。
鳥兒們不知都躲匿到什么地方去了,草木也都垂頭喪氣的,像是奄奄等斃,只有那知了,不住地在枝頭發出破碎的高叫。
不過好在凌泉的房間地理位置優越,從窗外望去這毒辣的太陽照到窗外那顆茂盛的大樹密密麻麻的枝丫上反倒給這樸素的小屋增添了一道美妙的裝飾。
窗外有一顆參天大樹,樹的葉子密密麻麻的,像一把大傘,剛好擋住了這如針一般的陽光。
葉子上的脈絡清晰可見,翠綠的葉子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和煦的微風吹來,再配上這生機盎然的美景,沒過一會凌泉就睡著了。
他還做了個夢,夢見他在森林里和小動物一起玩捉迷藏,和他們一起用不同顏色的樹葉拼成一幅幅美麗的圖畫......
炎炎夏日好睡眠,凌泉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飯時間了。
“該吃晚飯了,師妹。”麥冬邊敲門邊說。
凌泉揉了揉眼睛答到:“來啦。”
一起身凌泉便看到窗外金燦燦的殘陽,窗前的葉子隨風搖曳隱隱約約遮住了夕陽。
麥東站在門邊說:“夜幕降臨時,天空中一瀉而下的鐵花便也如這般美好。不過身臨其境總要比遠遠望去驚艷得多,親身體驗才能記住那短暫的美好。”
“嗯,走吧。”凌泉挽著麥冬的胳膊吃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