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她們覺得她要攀上高枝了。
- 奪寵尤物,禁欲總裁淪陷了
- 甄奇妙
- 2417字
- 2024-01-25 14:11:12
不會的!
不會的!
一把年紀還自作多情,簡直是可笑!
陸漫兮制止自己的胡思亂想,轉開話題:“我去看看早餐好了沒。”
她快速離開了他的房間,下樓時,看到孫嬸跟芳姐把早餐端上了餐桌,又回去叫人了:“謝先生,早餐好了。”
謝斬走出來,沒看她,徑直下了樓,去了餐廳。
陸漫兮站在他身后,等候他的指示。
其實他從來沒什么指示,也不需要她做什么,但她就是要看著,木頭人一樣,真無聊的豪門做派。
謝斬不知她所想,正慢悠悠吃著早餐。
一個人的早餐是有些孤單的,但他習慣了孤單,并不覺得有什么,但總有人擔心他會孤單,給他開了視頻。
謝瞻俊美含笑的臉露出來,問道:“阿斬,今天早餐吃了什么?”
謝斬沒說話,點了攝像頭,給他看早餐。
謝瞻看罷早餐,不慎滿意:“太清淡了些。我等會讓孫嬸重新擬個早餐清單。”
謝斬拒絕了:“不用。就這樣。”
謝瞻打定主意要換了,面上沒繼續說,而是笑著換了話題:“一個人吃早餐,什么感覺?孤單嗎?寂寞嗎?網上怎么說來著?飯搭子?你讓陸漫兮陪你吃啊。”
陸漫兮就站在謝斬身后,被點了名,忙往后退了兩步,不想入鏡。
謝瞻本來是剛好能看到她的,她一后退,就出了鏡,他看不到人,就問了:“陸漫兮呢?”
謝斬回頭看她:“去吃你的飯吧。”
陸漫兮求之不得,立刻去廚房了。
她早餓了,看著謝斬吃飯,更餓。
孫嬸跟芳姐正吃著,看她進來,就問了:“謝先生吃好了?”
陸漫兮搖頭:“沒有。他跟謝少開視頻,可能覺得我不適合在場,就讓我過來了。”
孫嬸聽了,忙站起身,去給她盛了一碗米飯、幾盤家常菜。
芳姐還端來了一份甜品、一杯咖啡。
這咖啡跟甜品是蘇音音的喜好,眼下她不在,就讓她們占了便宜。
陸漫兮知道她們會偷吃女主人的東西,平時她們偷吃也不會給她留,眼下留了,就讓她受寵若驚了。
“不用,我不喜歡吃甜食,也喝不慣這個,芳姐自己用吧。”
她婉拒了。
芳姐笑:“喝多了就習慣了。來,嘗嘗,香醇著呢。”
她很熱情地拉她坐下,并把咖啡、甜點推到了她面前。
孫嬸也端來了米飯跟菜,笑道:“快吃吧,特意給你留的。哈哈,小漫,我早看出你這珠圓玉潤的,是個有福氣的長相。”
她們都對她親昵的不像話。
陸漫兮很快明白其中的原因——她們覺得她要攀上高枝了。
“謝先生那樣的品貌真是這世上獨一份了。”
“聽說本家是西方大貴族呢。”
“可不是,我聽蘇小姐說,他是全球都有房產,什么莊園、酒莊都數不勝數,單是城堡就有十幾座。”
“天,那真是一等豪奢人家了!不知什么姑娘能配得上他!”
“哈哈,便是湊上去,沾幾夜情緣,也是祖上積福了。”
……
她們閑聊著,目光有意無意落在陸漫兮身上。
陸漫兮當沒聽見,安心吃飯,當然,吃得很快,十分鐘就結束了。
她是想逃離這種尷尬的場合。
她們就誤會了,笑道:“慢點吃,謝先生跑不了。”
陸漫兮有苦難言:這一個個的年紀比她還大,怎么比她還天真?
終于吃好飯走人。
她去了餐廳,謝斬已經不在了,她先收拾餐桌,把餐具都端去廚房,隨后又去了他的房間,換下舊的床單、被子,把新的床單、被子鋪好了,被子還疊成豆腐塊,然后把舊被子的被套扯下來,套上新的被套,拿去外面曬一遍,舊床單、舊被套則放進洗衣機清洗。
他的貼身衣物是要手洗的。
他的襯衫、西褲等是干洗。
反正流程很復雜。
她忙活兩個小時,才清閑下來。
本想偷個懶,孫嬸又端來咖啡,讓她送去書房。
書房里
謝斬正在處理工作。
他戴著防藍光的金絲邊眼鏡,修長白皙的手指在鍵盤上跳躍,那一絲不茍的神色,很有網上說的斯文敗類的意思。
萊安一旁也很嚴肅,報告著:“您看中的那款浮雕龍紋硯臺,已經查到了買家,就在京市,他叫崔獻,是個好賭成性的二世祖,今晚他會去琳瑯酒吧玩,說是可以在那撥冗見您一面。他對您太不恭敬了,要不要給他點教訓?”
“不用。”
謝斬很淡然,沒有被冒犯的不悅:“我答應了阿瞻,入鄉隨俗,輕易不動武。”
“好。”
萊安低頭應著,又問:“那要提前清場嗎?”
他知道謝斬喜靜,以往去某地休閑娛樂,都是要提前清場的。
現在酒吧這種魚龍混雜的場所,更是要提前清場的。
“不用。”
謝斬依舊是拒絕,倒不是低調,而是考慮崔獻的喜好,如果清了場,他覺得無趣,再改地方見面,也是麻煩。
“是。”
萊安是個合格的助理,得到結果,絕不多問。
他還想報告其他的事,就聽到了敲門聲。
“咚咚——”
書房門是關上的。
陸漫兮的聲音隨之傳進來:“是我。謝先生。”
萊安聽出她的聲音,看著謝斬,問道:“要讓她進來嗎?”
謝斬搖了頭。
他工作起來,是很認真的,也習慣保持高度的專注力。
萊安了解他,便去開了門,確定她只是來送咖啡,便提醒了:“陸小姐,謝先生有需要,會打內線電話,沒有需要的話,希望你不要再過來。”
他是沒惡意的,只是按著規矩辦事。
但陸漫兮就感覺很糗,這么冒冒失失來送咖啡,像是討好被打臉了。
“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
她道了歉,麻利地端著咖啡下了樓,故意在孫嬸、芳姐面前繞一圈,委屈巴巴道:“謝先生不肯喝,還暗示我少去打擾。”
所以別想著她攀高枝了。
沒戲的。
那就是一朵生長在雪山上的花,想攀折,會凍死的。
“哎,謝先生是性子冷了些,但有句話怎么說來著?面冷的人,心里火熱。”
孫嬸擺出長輩的派頭,拉著她的手,語重心長地說:“你可別犯傻,那些個嬉皮笑臉、對你熱情的,都是哄你玩的。男人啊,還是像謝先生這樣穩重些好。”
芳姐也附和:“是這個道理,謝先生這樣的,一看就輕易不動心,一動心那就保管是真心。這年頭,真心難求啊。”
陸漫兮聽了,心里不以為然,面上則敷衍地點頭:“是啊,是啊,不知什么人有福氣得了他的真心。”
她說著,放下咖啡,躲出去了。
她回了房間摸魚,躺到床上玩手機,就見市中心醫院的黃主任給她發來好多信息,問她什么時候過去。
她這才想起謝瞻要她去醫院做檢查的事,但她真的不想去,爬床之前還要看她的檢查報告,她覺得很不尊重人,就當沒看見,但心里還是慫的,怕得罪人。
壓力又很大。
她戴上耳機,打開男喘音頻,準備聽一下轉移注意力,就看一則信息跳出來,是曲婉聽發來的:【漫兮,我快到你那邊了,一起去逛街吧。】
她確定曲婉聽醉翁之意不在酒。
也好,想爬床的人來了。
那么,她要怎么助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