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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北宮起疑

回到住處,馬持餓了一天,粒米未進,此刻馬鈞做了幾個小菜,擺在案上,讓他食指大動,開口邀請北宮清意。

“一起吃點?”

倒不是馬持不吃午飯,而是從閻行那離去的時候時間還早,本打算能在趙府蹭頓便飯,誰料吃了閉門羹,白跑一趟。

北宮清意此時終于還是沒有忍住,“公子究竟意欲何為?”

他跟著馬持跑了一天,見閻行他能理解,見趙家他也能理解,見馬休是什么意思?

而且馬持根本不跟他說究竟跟閻行談了些什么,吃了趙家的閉門羹也嘻嘻哈哈的,最主要的是他發(fā)現(xiàn)根本無法看透馬持的行為跟誅殺韓遂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馬持拉著北宮清意落座,示意馬鈞去添飯。

“北宮兄稍安勿躁,韓遂一定會死,這是你我合作的基礎(chǔ),當(dāng)不必懷疑我的用心。”

北宮清意輕輕嘆息,“倒不是我心急,而是義父還有三日就到天水了。”

“我怕到時不好解釋,若是公子把事情做得太過張揚,到時我都保不住你兄弟二人。”

三日?

馬持一驚,日前馬超還說十日,按說應(yīng)該還有五六天才對,看來馬超所言不實,這是想給自己一個措手不及啊!

馬持倒并不懷疑北宮清意,知道他一定是有確切消息才會這么說。

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似乎無意說起的北宮清意,馬持暗自慶幸昨天自己做出的決定。

“北宮兄勿憂,即便事有不諧,持也絕不會陷兄于不利境地。”

北宮清意不置可否,此刻他也有些懷疑馬持的目的了,不過一切還要再聽聽馬持究竟怎么答復(fù)。

馬持知道對方肯定會懷疑自己今天單獨跟閻行見面說了什么,他對此也早有對策。

搓了搓手,一副躊躇滿志的樣子。

“北宮兄放心,持只為獲取伯父的信任,打消其殺我兄弟的心思,并無二心。”

“況且僅憑閻行又如何能對伯父造成影響?”

說實話,馬持還是有些心虛的,他畢竟是隱瞞了自己想要殺馬騰的事實,此時卻不能顯露半分,于是故作鎮(zhèn)定地拉住北宮清意并肩而坐。

“明日閻行必定會請你我再次過府商議,到時你我共同到場,弟絕不會再單獨跟他談話,北宮兄以為如何?”

北宮清意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沒有再說什么。

馬持說的確有道理,一個閻行和其城外的五千兵馬又能翻起什么浪花?

他可以不在乎馬超兄弟的看法,但是馬騰對他畢竟有救命之恩,雖然目的不一定純粹,但是這畢竟是事實,他是絕不會做出反叛之舉,而這也是馬騰將家人托付給他保護的原因之一。

此時馬鈞用托盤端來飯碗,北宮清意也不拒絕,三人默默吃起了飯。

而另一邊,馬超此刻也收到了下人傳來的消息,不禁又氣又怒。

劈頭蓋臉給了下人兩鞭子,辭別同行狩獵的人一路飛馳回府。

將馬繩丟給下人,馬超快步走進了院中,見馬休拿著棍子在院中發(fā)泄,花草樹木皆糟了災(zāi),鮮有看見完整的,卻并沒有看到馬持二人。

馬超恨鐵不成鋼,怒斥道:“你在干什么!”

馬休舞棍不停,腦中只有馬持目中無人的姿態(tài),對外界的聲音充耳不聞。

直到屁股上傳來巨力,讓他一個踉蹌沖出,用棍子拄在地上才不至于摔倒。

“誰!”

馬休憤怒地回頭看去,發(fā)現(xiàn)馬超一臉怒容的站在身后,不忿道:“你就只會欺負(fù)我!有本事你去把他打一頓啊!”

馬超知道說的是誰,“馬持來過了?”

“是!”

“他說了什么?是北宮帶他來的?”

馬休揉了揉屁股,“他說你讓我去城外辦事,應(yīng)該是那狗賊告訴他的!”

馬超捏了捏拳,對北宮清意很是不滿。

內(nèi)心卻很是疑惑,馬持一個破落子弟,有什么值得北宮清意去幫的?

不過事實擺在眼前,若是沒有北宮清意,馬持怎么可能離開住處!

“我父待他不薄,此僚卻多次忤逆于我,真是欺人太甚!”

馬休不屑道:“那你又能怎么辦?”

馬超怒極,一把捏住馬休的肩膀,“我能殺了他!”

馬休肩膀吃痛,卻還是幸災(zāi)樂禍,“那你快去!”

馬超一滯,有些奇怪,平日馬休對自己可謂是言聽計從,最近卻很是反常,屢次跟自己頂嘴。

“你在怪罪為兄不讓你去報仇?”

馬休聞言總算有了神色,卻并不答話。

馬超明白了,卻并不解釋,點了點頭,“他還說了什么!”

馬休猶豫了一下,還是掏出玉牌扔給了馬超。

“他讓我交給你的!”

說完,見馬超接過玉牌細(xì)細(xì)打量了一下,就陷入了沉默,不禁更加憤恨,轉(zhuǎn)身就走。

馬超此刻卻很是不解,父親大費周章而不得的東西,就這么落在了自己手中?

馬持究竟是什么意思?

至于馬休的想法,根本不值得他去在意。

馬超拿著玉牌回到書房,找到一本冊子,拿玉牌跟冊子上的圖案細(xì)細(xì)比對。

片刻之后,馬超喜上眉梢,“好,好,好!這幅寶圖竟是真的!”

“那這冊上記錄的寶藏所在,當(dāng)不虛妄!”

想到這里,馬超一時得意,連準(zhǔn)備找北宮清意麻煩的想法都暫時丟在了一旁。

心中對于如何應(yīng)該如何處理馬持也總算有了一些想法。

既然他拿出玉牌行此保命之舉,便是放其一馬也無不妥,日后隨便安排個差事打發(fā)了就是。

他伏波一脈也不用冒險承擔(dān)殘害族人、陰謀奪寶等罵名。

不過他又想起日前讓馬休送信給龐德辦的事,暗道:看來倒是我高看了他,這才幾日過去就承受不住壓力,自覺交上玉牌保命。

剛想叫馬休詢問一下,隨即又搖了搖頭,苦笑一聲。

自己年后就要披甲上陣了,如今卻發(fā)現(xiàn)連個辦事的心腹都沒有,而馬持都能讓北宮清意幫忙做事,真是一種諷刺。

只是可惜,算算時間,龐德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想來楊氏那一脈已經(jīng)在劫難逃了。

“父親就是太過心慈手軟,若是像我行事,豈會讓馬持二人活著來到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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