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rèn)我對我弟是不抱希望的,我弟對著魏嵐說:“魏嵐哥,記住我說的話啊。”魏嵐笑著說:“好的,你先來。”我弟點頭嗯了一聲,然后開始了發(fā)球,我弟發(fā)的第一個球都打的很快,魏嵐沒想到他發(fā)的這么快,然后我弟看著剛才還在笑他的魏嵐說:“魏嵐哥,這不會就是你的真實水平了吧。”魏嵐不語,只是一味的撿起球,然后發(fā)給他。
我坐在板凳上,我被我弟動作給驚到了,他打羽毛球太帥了。魏嵐看了我一眼,我在看著我弟,我弟在看著魏嵐,他看著魏嵐在看我,說:“魏嵐哥,別看我姐了。”我一聽,轉(zhuǎn)頭看向了魏嵐,魏嵐把頭轉(zhuǎn)向一邊去了,我在想:魏嵐這是要干嘛,想看我就看我唄,這還不好意思了起來了。魏嵐打起來了精神,打給我弟羽毛球了,我弟接到后給魏嵐回?fù)簦瑑蓚€人就一直打,我看著這兩人光打,倒也沒分出個勝負(fù)來,覺得有點無趣,但是又不想錯過,就把這兩個男生的羽毛球打法錄下來,以后慢慢學(xué),于是拿出手機給他倆錄視頻,等他倆打完后跟他倆說說,說你倆打的不分勝負(fù),太厲害了,我還努力學(xué)習(xí)的。我拿起手機,把鏡頭錄我弟時,我弟還在打,沒看見我,其實他看見我也沒用,因為我弟是個比較執(zhí)著的人,他既然要跟魏嵐決出勝負(fù)來,就不能搭理我了。
我把鏡頭移向魏嵐時,他給我弟打回去的時候,看向了我,還露出來笑容,就那個笑容,已經(jīng)不是鏡頭去形容的帥了,有驕傲,有開心,為什么還會有一種幸福的感覺呢,我的臉也被他的笑弄紅了。他知道我在錄他,可他不僅不嫌棄,反而還很開心,我喜歡看他開心的樣子。因為他很有感染力,我也跟著開心。我的臉上紅的同時也有著笑容,我用手機一直錄著他,而他也沒有完全不適感,一直和我弟打著羽毛球。直到我都有點看困了,我本來想一直錄像的,架不住有點困了,用手捂了捂我的嘴。雖然我真的很承認(rèn)這兩個人打的都非常厲害,但是我的腦子只剩下魏嵐了,他真的太帥了。魏嵐看見了我捂了捂嘴的動作,跟我弟說了一句:“停,我認(rèn)輸了。”
我跟我弟被魏嵐這句話整懵了,我弟不解問:“不是打的好好的嗎,魏嵐哥,你怎么就認(rèn)輸了。”魏嵐說:“你看你姐都困這個樣子,要被咱倆打羽毛球給看困了。”我說:“沒事沒事,你們打就行了。”我弟說:“對啊,魏嵐哥,好不容易能找到一個和我一起打羽毛球的人打的這么有配合的人,我真的太喜歡了,咱倆以后有空就打羽毛球,你看可以嗎?”魏嵐點頭,然后魏嵐看向我,朝我走了過來,對我說:“還困嗎,困的話就要不就先回去吧。”我說:“還好還好,你們繼續(xù)就行。”魏嵐笑著看向我,走向我,對我說:“看著我倆打了這么久的羽毛球,你看會了沒啊?”我說:“沒有,光錄視頻去了。”魏嵐說:“能看看你錄的視頻嗎?”我一聽,大事不妙,跟他說:“錄的就是你我弟,這有什么好看的。”
我弟聽我說光錄視頻,沒看我倆打,對我說:“姐,你能不能不要這么笨啊,我真的很難相信我會有你這樣的姐姐。”我還在聽著魏嵐下一句要說什么而有點好奇時,就沖著我弟這句話,硬是給我拉回來,我當(dāng)時就不開心,我就跟他吵了起來:“林蕭,你別那么多事行嗎,我又不是天才,看你倆打完我就能會,我肯定還需要繼續(xù)多加鍛煉啊。”我弟倒是笑著說:“姐,你這話說的,我就是看完咱爸媽打羽毛球后我才學(xué)會的,你這樣一說,你弟豈不是天才啊。”我說:“林蕭,別在這里自戀好不好,我看你不是天才,是個蠢才。”我跟我弟在這里吵起來了,完全忘記了我面前的魏嵐。魏嵐不語,只是一味的沉默。
看我兩吵了很久,才出聲打斷,要不你倆先緩一下吧,我跟我弟這時才想起來魏嵐,魏嵐看我,想安慰我時。當(dāng)時我就已經(jīng)轉(zhuǎn)過頭去了。魏嵐以為我本來想給他一個好形象的,全被我弟弄毀了。我弟倒是不在乎,說:“魏嵐哥,我跟我姐要是都在家里每天都會吵架的。”我轉(zhuǎn)過頭看向我弟說:“那因為問題都出現(xiàn)你身上。”我弟說:“也有你的問題好不好,不要覺得我比你小,你就可以把錯放在我身上,好了好了,是我的錯,你滿意了吧。”我被林蕭氣的不輕,我就搞不懂為什么我跟魏嵐在一起,林蕭總要打斷呢。林蕭自己也不清楚,明明就是說了他姐一頓,他姐怎么就不開心了,他姐之前跟他吵架的時候,不是他道歉就是他姐先道歉,每次他只要道歉,林蕓總會原諒他,這次是為什么呢。后來他看向我面前的男人,終于明白了。
其實我跟我弟吵架的時候,我時不時會一下看魏嵐是什么態(tài)度,他倒是有點無所謂的態(tài)度,讓我心生悶氣了,我不想理他了。所以他想安慰我時,我就不想搭理他了。原來魏嵐這么愛看熱鬧啊,為什么不幫著我呢。魏嵐看著我轉(zhuǎn)過頭去,考慮了一會,然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蹲下來,對我說了聲:“你還好嗎,林蕓,你別怪我不幫你說話,一個是你弟,一個是你,這太難選了,而且咱倆才認(rèn)識一天啊。”我當(dāng)時被他的這句話一下子明白了,對啊,我跟魏嵐才認(rèn)識一天,我憑什么讓魏嵐幫我啊,再加上他剛才和林蕭打的這么好,結(jié)果被我這一弄,立馬來關(guān)心我了。我回過頭,正對上他的眼睛,他和我的眼睛對視了,我和他的臉都在慢慢變紅。我弟感覺我倆動作有點曖昧,然后趕忙過來,說:“你倆還沒有看夠?qū)Ψ絾幔俊蔽簫孤牭轿业苓@一說,立馬轉(zhuǎn)過頭去了。我看著他的耳朵都紅了,摸了摸他的耳朵。
然后他不好意思了說了句:“林蕓,你摸我的耳朵了。”我弟說:“姐,你在對魏嵐哥做什么啊,你怎么能摸他耳朵呢。”我跟我弟說:“弟,我也可以摸摸你耳朵的,你過來。”我弟不好意思的說:“這有啥好摸的啊,給你摸摸看看吧。”我當(dāng)時直接拽著他耳朵,他直接叫了一聲,對我說:“林蕓,你要干什么。”我對他說:“不說話沒人幫你當(dāng)啞巴。”魏嵐站了起來,我弟看魏嵐起來了,跟他說:“魏嵐哥,趕緊過來幫我勸勸我姐。”魏嵐說:“你姐說的挺對的。”我弟說:“不要啊,魏嵐哥。”魏嵐也覺得拽一拽耳朵就行了,跟我說:“好了,林蕓,放過他吧。”我放下了他的耳朵,對他說:“這次就繞過你,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