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湘看著那邊“小兩口拌嘴”,又看了看那邊堵門的人,想要起身被葉歸阻止。
“你現(xiàn)在情況不是很好,現(xiàn)在這里待一會。”
“都亂成一鍋粥了,怎么你還準(zhǔn)備趁熱喝了?”
“病人就好好休息,我去處理?!?
金湘看著他朝“小兩口”走過去,本來還在想他要怎么處理時,只見葉歸脫下外套丟在一旁把兩人打了。
大哥你這么玩的?!
貝蓓和南非也是一臉震驚。
那三人扭打在一起,準(zhǔn)確來說應(yīng)該是葉歸跟林晚打,夜帆時不時挨揍。
“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阻止一下?”貝蓓看著扭打在一起的兩人。
“你覺得我們過去能阻止他們嗎?”南非并不覺得他們能阻止。
“我們還是先想辦法阻止門外那個吧?!饼R閩蹙著眉。
看著眼前混亂的場景金湘無奈扶額。
現(xiàn)在真的是亂成一鍋粥了。
她起身去門那里。
“不用堵門了。”
“為什么?”
南非抿著唇,并不相信金湘。
金湘一個個拉開他們,把門打開了。
門外的新娘進(jìn)來,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金湘,仿佛在說“大姐你要干什么”。
新娘端莊的走進(jìn)來看著各位,隨手一指,指向了南非。
“?”南非也不理解突然指自己干什么,但是下一秒他就知道了。
新娘的手變長想要抓住他的脖子,南非嚇得四處逃竄。
“救命啊。”
新娘在原地不動,只有手是不斷的伸長。
“等著我來救你?!必愝砻蜃雷由系臇|西一股腦全砸了過去,很不巧誤傷了南非“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怎么辦現(xiàn)在更亂了。金湘看了看齊閩,那束光還照在他身上。
令人沒想到的是,齊閩借著身上的光找到了工具箱,拿著里面的扳手沖向了新娘。
怎么辦好亂,我應(yīng)該先幫誰。金湘現(xiàn)在思緒已經(jīng)亂了。
本來在打架的三人也停下,林晚借機(jī)跑出去。
夜帆此時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幸虧現(xiàn)在沒有來電不然大家就都看見了。
說巧不巧來電了,燈光有些刺眼除了新娘和齊閩都瞇了眼。
新娘的手還在不停的追著南非,貝蓓此時也才看清自己剛剛拿的是一團(tuán)黑糊糊的東西,上面似乎還有眼睛,惹得她一陣反胃。
“來電了,那么游戲就更要繼續(xù)了?!毙履锏纳眢w變得扭曲,整個人像被拉長了一樣。
其余人順手拿著身邊的東西砸向新娘,新娘還是毫發(fā)無傷。
“你們這是在給我撓癢癢嗎?”
有什么東西可以砍斷她的手嗎。金湘四處看看也沒發(fā)現(xiàn)。
正當(dāng)她以為沒什么辦法的時候,葉歸拿出了槍。
不是,有這好東西你不早點(diǎn)拿出來。
新娘受彈倒下,手也變得綿軟無力,“轟”的一聲倒在地上。
“快走吧這只麻醉槍,幫不了我們太久?!?
眾人逃離這里,四散跑開。
說起來這里只有新娘沒有新郎啊,剛剛在禮堂的時候也沒看見,新郎去哪里了。
金湘再次返回禮堂,只覺得這里冷如冰窖。
“這里面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冷?!?
金湘走到司儀的位置氣溫更低,她拉了拉自己的外套。
司儀的身子倒在地上,頭卻不見了,再看看其他人也是一樣。
“奇怪,頭怎么都不見了,難道?”金湘拉開窗簾。
果然頭都被扔在外面,一顆顆頭顱扔在草叢里像是結(jié)的果子一樣。
這里是一樓嗎,看來想要出去并不難,只要打破這扇窗戶就可以了。
金湘敲了敲窗戶,很厚。
看來這個辦法行不通了。
正當(dāng)她還想繼續(xù)觀察的時候,門外傳來貝蓓的尖叫聲。
“你不是在追南非嗎,怎么來追我了啊,誰能來救救我啊?!?
金湘小心翼翼打開門,從門縫里沒看到有什么東西。
突然一雙眼睛跟她對視,金湘嚇得后退幾步。
我承認(rèn)突臉真的很低級,但是又不得不承認(rèn)真的很管用。
那雙眼睛沒有停留太久便離開了,門外貝蓓的求救聲不停,金湘本來想開門的手突然頓住。
不對,為什么這么長時間沒有人救她,那雙眼睛又是誰......金湘再三決定還是沒有開門。
門外傳來咀嚼聲,好像還有骨頭斷裂的聲音。
金湘的眸色暗了暗。
對不住了,我不是什么好人我沒辦法救你。
門外的聲音漸漸消失,金湘才放下心來。
現(xiàn)在出去應(yīng)該也不安全一會兒再說吧。
她繼續(xù)在禮堂里尋找線索,這時候她看見了司儀手上的那本小冊子,拿起來一看居然記錄著關(guān)于他們的一些故事。
簡單來說就是新娘新郎青梅竹馬,互相喜歡最后結(jié)婚。
這么平常的話一點(diǎn)意思都沒有,好歹給點(diǎn)線索吧,比如為什么要?dú)⑷恕?
突然金湘想起來了進(jìn)來之前提示的那句話。
“辜負(fù)真心的人嗎......原來是一個老套的出軌本嗎?!?
“但是新郎的尸體在哪?!?
金湘左看看右看看也沒有看見。
“不會吧......”
她抬頭一看,果然有個人被吊在燈上,,可是這么高肯定沒辦法弄下來。
“他的脖子是被吊燈上的倒鉤穿破了嗎。”
想了想她還是決定想辦法把新郎弄下來,說不定就藏著什么東西呢。
金湘拿出之前獲得的紅寶石,一顆顆向新郎扔去,不知道為什么紅寶石掉下來就會消失還不會發(fā)出任何響聲。
也不知道砸了多少次,新郎的身體開始搖晃。
“終于要下來了嗎?!?
金湘扔的更賣力了。
新郎是下來了,只不過頭和半個脖子還留在吊燈上。
無頭新郎就這么躺在地上多少還是有些嚇人的。
“......”金湘有些無語“算了,好歹是下來了?!?
她摸了摸新郎身上有沒有藏什么東西,翻了半天只有一部手機(jī),一些字條,一個戒指盒。
金湘打卡戒指盒發(fā)現(xiàn)里面什么都沒有。
“不是吧,還要找戒指啊。”
“你找到戒指了嗎?”她的身后傳來一個聲音。
此時燈光再一次忽明忽暗,金湘暗叫不好,慌忙合上戒指盒想要跑。
新娘怎么可能放過她,新娘的手握住她的肩膀。
“你找到戒指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