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情場失意
- 夫人,盛總今天又把離婚協(xié)議撕了
- 枳枳不倦
- 2003字
- 2024-01-23 14:26:21
夏南星一臉為難地看著沈叢笑,她知道好姐妹害怕打針。
可現(xiàn)在要想快速退燒,也只能打針了。
夏南星看了沈叢笑一眼,仿佛在說“別怪我”。
沈叢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聽到夏南星咬牙說道:“打!”
郁燃也提議道:“能不能不打點滴?只打針。”
沈叢笑僵硬地看著兩個人,眼神里充滿了不可置信。
趁她病要她命!
“先打針看看吧。”護(hù)士也不敢隨意安排,繼續(xù)操作著打針的流程。
夏南星擔(dān)心沈叢笑害怕臨陣脫逃,直接就站在旁邊按住她。
夏南星小聲安慰著她:“忍一忍,很快就過去了。”
沈叢笑聽著,只覺得心里的恐懼漸漸加深。
眼見著護(hù)士已經(jīng)拿著針頭準(zhǔn)備扎針,沈叢笑直接嚇得扭頭不敢看。
也就是在這時,一只冷冷的大掌將她的雙眼捂住。
夏南星也動作迅速將人護(hù)在懷里。
有了兩個人的呵護(hù),沈叢笑心中踏實了不少。
針頭扎進(jìn)去肉里面的瞬間,沈叢笑整個人縮了一下,下意識咬著唇忍著。
郁燃和夏南星也明顯感受到沈叢笑的反應(yīng),只能護(hù)得更穩(wěn)。
“真羨慕你們的友誼。”護(hù)士收拾著打針的尾聲,邊用羨慕的語氣說道。
郁燃將捂住眼睛的手松開,戲謔地看著沈叢笑和夏南星。
夏南星可不愿意與郁燃扯上關(guān)系,將沈叢笑緊緊摟住,“我和她是好姐妹!跟那個人不熟。”
護(hù)士微微笑了笑,“還以為你們?nèi)齻€是好朋友呢。”
不遠(yuǎn)處的男人望著這一幕,心中松了口氣。
原來陪同的還有夏南星。
在看到沈叢笑出現(xiàn)在醫(yī)院照片時,他心里是緊張的。
但絕對不是因為擔(dān)心沈叢笑和郁燃會發(fā)生什么。
相反,他很擔(dān)心沈叢笑是怎么導(dǎo)致進(jìn)醫(yī)院。
男人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郁燃和夏南星將沈叢笑扶起來,坐在等候區(qū)觀察,眉頭不禁微皺著。
怎么打了針還沒好?
看著沈叢笑眼皮發(fā)沉地靠在夏南星肩膀,盛淮景心里也不好受。
有那么一瞬間,他甚至想要沖上前。
他希望陪在沈叢笑身邊的人是他。
沈叢笑觀察了多久,男人就在遠(yuǎn)處站了多久。
直到看得夏南星再次摸沈叢笑的額頭,松了口氣時,男人才轉(zhuǎn)身離開。
“笑笑,你今晚就在我那住吧,我好照顧你。”
夏南星想將人帶回家。
沈叢笑雖然退了燒,可眼皮還是發(fā)沉。
聽到夏南星的提議,她費力地掀了掀眼皮,“好!”
男人在南水灣等了許久,只等來了夏南星的信息。
夏南星:笑笑今晚在我這兒睡。
沈叢笑和盛淮景鬧離婚這件事情的真相只有彼此知道,夏南星還并不知情。
她之所以想把沈叢笑接回家,完全是因為沈叢笑現(xiàn)在需要人照顧。
而盛淮景工作那么繁忙,也不知道能不能照顧得上。
還是留在自己身邊比較放心。
夏南星不敢讓盛淮景知道沈叢笑生病的事情,便用留宿作為借口。
男人剛回復(fù)了個好,就收到凌況的邀約。
男人直接回拒。
翌日。
在夏南星一整晚精心照顧下,沈叢笑整個人氣色好了不少。
一清早,兩人就來到影樓處理昨天還沒完成的照片。
“大病初愈,能不能不要那么拼?”
夏南星點的外賣到了。
想到沈叢笑大病初愈,適合吃些清淡的,所以便點了兩份排骨蔬菜粥。
沈叢笑接過手,笑嘻嘻地對著她說道:“昨晚多虧了你,我的好姐妹。”
面對突如其來的肉麻,夏南星朝她翻了個白眼。
“你還是發(fā)個信息和你男人說一下。”夏南星吹著冒熱氣的粥說道。
沈叢笑怔了一下,才想起來這件事情。
一夜未歸,也不知道盛淮景會不會著急。
她問道:“你昨晚沒發(fā)信息和他說了嗎?”
夏南星將吹涼的粥送進(jìn)嘴巴,含糊不清地點頭說道:“說了,不過沒說你生病,就說了你在我家過夜。”
見夏南星這么說,沈叢笑便沒再發(fā)信息,埋頭認(rèn)真喝著粥。
沈叢笑吃飽喝足后,對待工作更加認(rèn)真。
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氣。
秘書將沈叢笑病好重新上班的消息匯報給盛淮景時,男人正被凌況堵在辦公室不給走。
“你先下去。”秘書匯報完便離開了。
凌況攔在門口不給盛淮景出去,“我說都多久沒聚了,你就不能陪陪我嗎?”
男人淡淡掃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回到位置上坐下。
凌況緊隨跟著,站在男人旁邊不斷念叨著。
“還能不能做兄弟了?能就陪我出去瀟灑一晚,不能做就拉倒。”
男人跟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頷首看著凌況。
看樣子又是在情場失意了。
見男人沒什么反應(yīng),凌況一下子就炸毛了。
“上次我還幫你追回嫂子,這次你居然不陪我,那兄弟也不要做了。”
男人聽得覺得有些好笑。
只好揮手答應(yīng)。
兩人到了凌況的酒吧。
一進(jìn)辦公室,凌況望著酒柜上面的美酒,開始翻舊賬。
“你上次說賠我的,打算什么時候給?”
男人雙手插在口袋里,想起來上次喝多在這里對凌況的承諾。
盛淮景沉默了一會兒,道:“明天。”
凌況也肯罷休。
只見凌況拿了兩個酒杯,又從酒柜上面開了一瓶好酒滿上。
“你說說,女人怎么就那么難搞定呢?”
凌況直接一口悶下。
盛淮景冷漠地看著他。
上一次在這里喝酒的畫面仿佛歷歷在目。
只不過人對換了。
“一切都在酒里!”凌況又給自己滿了一杯。
他舉著酒杯敬盛淮景,也不管對方喝沒喝,自己倒是仰頭喝下。
男人帶著含笑的眼神看著凌況,早就對這樣的場景見多不怪。
以前,凌況也經(jīng)常這樣。
每一次在情場失意,只要一頓酒就能解決。
叩叩叩。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敲響。
凌況朝著門不耐煩地喊道:“誰啊?那么不識趣。”
可門外站著的人沒回復(fù),直接推門而進(jìn)。
看到來人是誰,凌況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意識清醒地問道:“你怎么會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