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上半年疫情防控期間，我前所未有地整整半年沒有出城，飛機、高鐵通通沒有碰過。雖然在杭州市里差不多還可以正常走動，上課、聚會、喝酒基本沒啥問題，但“外面的世界”終究是沒有了的。直至7月2日早上7點20分，我終于登上了飛往山西太原的飛機，參加我以前的兩個學生操辦的一個當代藝術展（地點在太原千渡長江美術館）。我是這個展覽的所謂“學術主持”，此前我已經擅自把這個展覽命名為“另一種存在”了。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