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菊斗羅小心翼翼地敲了敲比比東所在馬車的門上之時,音霜月一臉懵逼地睜開了眼睛,一雙美眸好奇地打量著四周。
她發(fā)現(xiàn)自己被抱在一個“漂亮姐姐”懷里,那個“姐姐”正一臉尊敬地看著身前的馬車,眼睛深處還流露出一絲懼怕。
起初,她以為自己只是穿越到了一個相似的藍星,只不過這個藍星的靈氣復蘇了。
因為她在迷迷糊糊之間好像聽到了一句歌詞“菊花殘,滿地傷。”這是她前世最喜歡的歌手所寫,火遍了大江南北,所以她以為這個地方是藍星的平行世界。
至于為什么要說出歌詞,也許是因為這個世界說出相應的歌詞便會有相似的能力。
沒錯,作為網(wǎng)絡小說愛好者的音霜月可是對這些套路非常熟悉。
可是看到眼前的淡紫色豪華馬車,以及那上面的六個圖標:一朵菊花,一個人影,一劍一錘一龍和一頂皇冠,她瞬間就不淡定了。
音霜月作為網(wǎng)絡小說老書蟲以及愛好者,她可是看過十多本穿越到這個世界的網(wǎng)文。
而且里面也的確有一個叫作菊斗羅月關的“妖艷賤貨”的第九魂技也是需要這樣念出來的。
好叭,所以現(xiàn)在抱著她的那個她以為是“漂亮姐姐”的家伙是菊斗羅月關!
怪不得她感覺不到胸前的柔軟,而且仔細一看還隱隱約約看得出菊斗羅的喉結(jié)。
“不對!我究竟在想什么!”音霜月內(nèi)心瘋狂地吶喊著,她不應該想自己為什么穿越來這里嗎?又或者是自己該怎么辦?
而且自己為什么是被原著中的反派給救下了?難道天要亡她嗎!
她也看過很多有關原文的分析以及魔改,說武魂殿在這個時代遠比兩大帝國要好很多,還有很多人分析某三對那只老兔子的感情問題以及一些陰謀論。
對于這些她向來是嗤之以鼻的,雖然她也很喜歡看那些虐三的文章,可是那里面所推測的內(nèi)容都是虛假的,她也沒有認為自己會有朝一日穿越到斗羅大陸。
結(jié)果,她還真穿越了!
越想越煩,越想越頭疼,于是她干脆不想了,只是雙目無神地盯著天空,仿佛生命失去了意義。
片刻之后,馬車的門打開了,里面走出了一位少女(至少在音霜月眼中是這樣的)。
那位少女一頭粉紫色如瀑般的頭發(fā)自然垂落,妖孽般的五官點綴在完美的瓜子臉上,是那么的高貴,美麗而又清冷。
只不過少女身上散發(fā)著一股濃濃的殺氣和毀滅般的氣勢破壞了這樣美好的一幕。
但音霜月可以肯定的是,這位女子絕對是她見過的有史以來最美麗的女子之一,無論是前世的網(wǎng)紅還是明星都完全比不上她,也許只有音霜月的兩位合租室友才能與此女相提并論了吧。
音霜月一下子想到了在斗羅大陸上有如此完美容貌的女子,恐怕也只有比比東以及她的女兒千仞雪了吧。
果不其然,菊斗羅躬身行禮道:“見過圣女殿下!”。
比比東看了一眼菊斗羅,說道:“菊長老不必多禮。”
然后又繼續(xù)問道:“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東西了嗎?”
比比東當然看見了菊斗羅懷中抱著的音霜月,不過也并未過多在意,只以為是從邪魂師手中救下的可憐的娃罷了。
菊斗羅也不敢怠慢,就將自己的經(jīng)歷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當菊斗羅說到邪魂師在臨死之際還妄想將眼前這個嬰兒一起殺死時,比比東心中有一絲奇怪的感覺。
邪魂師,顧名思義,便是那些擁有牛特殊武魂,且利用吸取他人的生命血肉等邪惡手段來快速提升自身實力的魂師。
而這些邪魂師還有一個通性,那就是很難殺死。
邪魂師的手段詭異,是正道魂師所不能想象的。
曾經(jīng)就有一位修為高達98級巔峰斗羅的邪魂師,利用特殊手段在武魂殿創(chuàng)立者,當時修為臻至半神的天使神手中逃走,并找到機會將其重創(chuàng),若不是那個時代另一位半神的幫助,天使神有可能無法成神,甚至是死于眾多邪魂師的圍攻中。
而現(xiàn)在這位魂斗羅級別的邪魂師竟然放棄了殊死一搏以及自己活命的機會,而是想要與眼前這位小女嬰同歸于盡,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沒等比比東開口詢問,菊斗羅便繼續(xù)向比比東說著:“在下懷疑邪魂師此舉應該與這枚吊墜有關。”與此同時,他將音霜月脖子上掛著的冰凰吊墜給比比東示意了一下。
比比東有些好奇地用手拿起吊墜,想要將它從音霜月的脖子上取下。
忽然,一道冰藍色的光芒一閃而過,比比東的玉手被彈了開。
她瞳孔微微一縮,表面上看上去只是有點好奇,心中卻無比激蕩。
她絕對不會感覺錯,剛剛閃過的力量是神力!
與她在地獄路發(fā)現(xiàn)羅剎神傳承地時接受傳承時感受到了力量相似。
盡管兩種力量的屬性相去甚遠,但只有神力才能夠擁有如此之高的品質(zhì)。
但她還是故作鎮(zhèn)定,若無其事地說道:“好了,退下吧。”
“是!”菊斗羅應了一聲,隨即便遲疑道:“圣女殿下,這枚吊墜有什么不同尋常嗎?”
“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菊長老你應該清楚。”隨后,比比東便散發(fā)出一絲殺神領域的氣息,讓菊斗羅猛地“嬌軀”一顫,只得點頭應道:“是!”
比比東正要回到馬車中去,好好消化一下這個女嬰身上出現(xiàn)的神力的消息,突然發(fā)現(xiàn)菊斗羅仍然抱著音霜月站在原地,欲言又止。
比比東冷哼一聲,問道:“菊長老,你還有什么事情嗎?”
“那個,這個嬰兒怎么辦?”菊斗羅有些哆哆嗦嗦地問道。
比比東一眼看去,卻發(fā)現(xiàn)這個嬰兒直直地盯著自己,一雙冰藍色的眸子盡顯楚楚可憐。
比比東有些頭疼地捏了捏眉心,下意識伸出一只玉手捏了捏音霜月那粉雕玉琢的小臉。
突然,比比東不知為何,總感覺自己對音霜月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好感。
最重要的是,她感覺到了這個女嬰可能就是她要找的那個對于自己十分重要的“東西”。
她略一猶豫,說道:“給我便是了。”
隨后在菊斗羅震驚,不可置信的眼神下接過了一臉懵逼音霜月,飛快地回到了馬車之中。
PS:比比東:她在看著我,一定是喜歡我,想和我親近,對!
音霜月:不是,我只是在接受現(xiàn)實而己啊!但現(xiàn)在更難受了!哇嗚!
音霜月:已老實,求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