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困境中的努爾哈赤
- 大明圣祖:我的奮斗
- 項音似風(fēng)
- 2025字
- 2024-07-18 19:01:00
想要什么都不干,就靠著祖上榮光的,那也行,別想占便宜!一邊呆著就好!
不過,大部分人還沒完全混吃等死。
哪怕哪家都免不了紈绔子弟,但嫡子,尤其是嫡長子,那可都是一個個自小摔打起來的!
各個不敢說是絕世猛將,但領(lǐng)一偏師,還不是問題。
在各家子弟奉命入宮的同時,皇帝的另一道圣旨也發(fā)出。
這圣旨在很多年后被稱為‘招賢令’。
不過在當(dāng)下,卻讓很多人不解。
甚至有些人覺得皇帝太過注重器物,走偏了路...
不過皇帝的聲望還是壓下一切,讓這道圣旨傳遍了四方。
只是官僚們辦事的時候明顯沒上心,隨意一宣讀、一張貼,就算完了。
至于圣旨上說的,挖掘鄉(xiāng)野遺賢...
一群工匠、一群泥腿子,能有什么賢能之人。
哪怕在大明工商業(yè)最為發(fā)達(dá)的江南地區(qū),也有人覺得皇帝的圣旨有些過了。
居然把一些手藝人比作鄉(xiāng)野遺賢...
不少人集會的時候嘀嘀咕咕,拐彎抹角的吐槽上一兩句。
但這道圣旨在另一些人眼里,那就是通天路!
哪怕在江南之地已有大匠被人奉為座上賓,但豪強的座上賓與皇帝的座上賓...
這兩個位置根本不用選!
朱由校在做著足以改變帝國根基的事,但大多數(shù)人卻不以為意。
此刻,朱由校哪怕知道自己在做正確的事,也有些意興闌珊。
當(dāng)然,這是一瞬間的事。
不用多愁善感多會兒,他就得繼續(xù)跟著禮官學(xué)禮儀。
他的大婚快到了。
最后,還是沒推遲了!
劉昭妃只用一句話就把朱由校堵回來了:“自古只聽說過臣子等皇帝的,沒聽說過皇帝等臣子的!”
“何況,陛下大婚乃是當(dāng)朝一等大事!豈能因一人而妄動!”
不過后來劉昭妃還補了一句:“陛下若是真想孫經(jīng)略回來,那就差人請一請?!?
“遼東那邊交給別人就是了嘛?!?
若是能交,那朱由校已經(jīng)叫交了。
但孫承宗在遼東代表的是朱由校,也就是說,他在遼東是給朱由校掙聲望!
尤其是戰(zhàn)后賞罰與安置,正是顯示自己的好機會...
朱由校是真舍不得讓孫承宗回來。
而相信孫承宗也明白朱由校需要什么,就算朱由校派人去,他也會反過來勸朱由校。
所以,就不麻煩了。
待大婚之時,往遼東送幾船酒水,讓老師他們也一起樂呵樂呵。
“臣沈有容拜見陛下!”
沈有容,如今大明水師最知名,最有戰(zhàn)功的人物。
朱由校光是在遼東之戰(zhàn)期間給他發(fā)的圣旨就不止一道。
但朱由校見他,卻是第一次!
一來,天津水師基地新設(shè)。
沈有容此前一直在山東任副總兵,駐防登州。
二來沈有容年事不小,朱由校不愿他太奔波,折了雖說。
三來,就是忙了!
后勤轉(zhuǎn)運、聯(lián)絡(luò)其他女真部族、深入金兵腹地...
這些事基本都要沈有容操心。
但自朱由校登基開始,水師的地位也是一躍再躍!
先是從策應(yīng)陸上,到獨自成軍。
后來又給了天津做駐地...
這可真是到了天子腳下了!
朱由校知道在未來的時間里水師有多么重要,故而,他對沈有容禮遇有加。
不僅親自扶起沈有容,還安排他就近坐。
“沈愛卿,天津的駐地選好了?”
“回陛下,已經(jīng)選好?!鄙蛴腥荼f道:“工部也遣了大匠開始營造。”
“預(yù)計今年入冬前,初步的衙門就可以蓋好。”
朱由校看著沈有容認(rèn)真匯報,笑道:“這些具體的事,你們拿主意。”
“朕這次叫你來,一是離得近了,想見見你。”
“君臣不相見,總是中間隔著什么?!?
“二來,朕是想問問你,有沒有好的將軍,往講武堂推薦幾位?!?
“朕想在講武堂再設(shè)幾個水師相關(guān)的科目。”
這可出乎了沈有容的預(yù)料!
他本以為,皇帝這次召見就是看一看,外加戰(zhàn)功賞賜而已。
沒想到,皇帝直接給未來水師開了一條路!
沈有容激動之下直接單膝跪地:“陛下圣明!”
朱由校將他扶起:“什么圣明不圣明的。”
“朕只是覺得,日后大明需要一支強大水師的保護。”
“朕不過是為了這江山罷了。”
沈有容抱拳頷首:“臣必肝腦涂地,為陛下效死!”
“哈哈哈!”朱由校大笑幾聲,然后命人擺宴。
朱由校也不知道京中的老百姓怎么傳的,搞得他現(xiàn)在第一次見大臣,不擺頓土豆紅薯玉米宴,就是不寵愛...
朝中還有大臣拐彎抹角的想在朱由校這里混飯吃。
那朱由校就順應(yīng)‘民意’,把這事兒給定下來了。
第一次見大臣擺一次。
慶功擺一次...
有高興的事兒了,也擺一擺。
這擺次宴就能收獲大臣的忠心,天下沒有比這更好的買賣了!
京城之中君臣甚歡,但在同一時間,同一片天空之下,赫圖阿拉的氣氛卻一點兒也開心不起來。
一戰(zhàn)!
只是一戰(zhàn),后金就被人砍掉了半邊身子,現(xiàn)在就在垂死的邊緣掙扎。
四大貝勒死了一半兒,五大將軍一個不存。
六萬人馬最后收攏起來的,不足一萬...
鐵嶺丟了,撫順丟了,開原城也是孤城不保!
天天都在求援!
努爾哈赤已經(jīng)下令,放棄開原,全力退守界藩與古勒。
他不是沒想過把開原留下來。
但那個孫傳庭,那個曹文詔,太狠了!
兩個人要么你圍城我打援,要么我圍城你打援,簡直把開原當(dāng)成了給后金放血的傷口。
努爾哈赤不得不放...
北線、西線都是壞消息,南線也沒有好消息!
朝鮮軍在明軍的帶領(lǐng)下,自寬甸方向而來。
這次他們沒有冒進(jìn),穩(wěn)扎穩(wěn)打,到一個地方就先修堡壘。
西南方向,明軍也在順著太子河逼近。
金兵在明軍的火炮威脅下遲滯有限。
加上還在肚子里鬧動靜的海西女真、明朝諜子、林丹汗人馬...
現(xiàn)在的金兵,就好像是一個破鼓,萬人捶的同時,內(nèi)部部族也開始不穩(wěn)起來。
努爾哈赤殺了好幾個出言不遜的部族首領(lǐng),才靠著鮮血將異議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