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無名邪修
- 從藥鋪學徒開始修長生
- 余青魚
- 2032字
- 2024-02-22 23:58:58
殺了這欲要偷襲的紙人傀儡后,顧遠循著衛承的方向而去,很快,便見到了衛承。
此時的衛承,正與兩人交手。
其中一人乃是一名武者模樣的紙人傀儡,這人手持一柄金絲大環刀。
刀長六尺,刀背厚半寸,有巴掌寬,刃口鋒利,閃爍著寒光。
這樣的一柄刀,重約幾十斤,縱然是尋常武者,也不一定能舞得動。
一般而言,能使得出一柄重兵器的人,必然要力量巨大,體魄強健高壯的武者才行。
然而此人卻是身高不足四尺,干瘦而貌不驚人,明明身材干瘦,卻是精悍無比,雙目精光爆閃,一柄金絲大環刀在他手中猶如一根稻草一般,上下翻飛。
縱然衛承的飛劍之術純熟無比,來去如風,化作一道劍光圍繞著干瘦武者絞殺,可每一次都被干瘦武者精準的以金絲大環刀劈中,磕飛。
這般眼力、速度、力量、技巧,簡直驚世駭俗!
如此強悍的武力,縱然是顧遠自己也頗為驚訝。
此人生前,必然是一尊先天武師!
而另一個,其人身量干瘦,猶如一根竹竿一般,這人身著一襲灰袍,面容枯瘦,眼窩深陷,目光陰霾,散發的氣息邪異而陰冷,其氣魄比之那矮瘦武者只強不弱。
這人赫然便是驅使紙人傀儡的罪魁禍首,此時駕馭著一口燃燒著黑焰的鐵鉤,時不時地給衛承來上一記,卻被一面木盾擋住。
鐵鉤與木盾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然而木盾表面的靈光卻開始顫抖起來,忽明忽暗,明顯已經無法支撐太久。
顧遠疾步飛馳,劍光一展,便劈殺而至。
鏘——
這一劍果決而干脆,引空長鳴,奪目的劍光攝人心魄,令人遍體生寒。
縱然此時是白天,卻也映的周圍一片白亮。
那矮瘦武者似察覺到了危險,擋住了衛承的劍光,旋即轉身揚刀便欲擋住顧遠的這一劍。
然而顧遠這一劍迅疾凌厲,比他想象的還要快,劍光徑直將其身體洞穿。劍光橫削,硬是將其身體撕出一道巨大的傷口。
傷口處沒有流出絲毫鮮血,反倒是矮瘦武者倒地,化為了一張栩栩如生的紙人,其面容與矮瘦武者一模一樣。
【系統提示:您擊殺了紙人邪魅,獲得經驗380!】
顧遠目光一轉,落在了那邪修身上,手中的青鯉劍閃爍著寒芒,笑道:
“還請師兄助我一臂之力,將此獠斬殺!”
衛承本欲趁熱打鐵,將那邪修斬殺,聞聽此言,笑道:“師弟既然說了,那為兄便依你就是。”
說話間,那口飛劍已經將那邪修的鐵鉤纏住,使其根本脫不開身。
“住手,剛才之事,鄙人多有得罪,還望兩位息怒!”
那邪修一邊與衛承拼殺,一邊張口解釋求饒:“只要兩位放過我,我便將幾十年的身家交給兩位!”
“呵呵……”
衛承笑了笑,面色不變,看向顧遠,道:“師弟,交給你了。”
現在的顧遠,在他眼里,簡直就是活著的寶貝,是行走的功勞。
前提是顧遠成功拜入丹霞派。
而且顧遠煉丹天賦頗高,未來必然潛力無窮,現在與顧遠搞好關系才是關鍵。
至于邪修的這點好處,他才不會放在心上。
既然顧遠提出要他助一臂之力,他自然不會拒絕。
“多謝師兄!”
顧遠長笑一聲,劍影飄忽,猶如龍蛇,撕裂空氣,斬向了那邪修。
“你找死!”
邪修此時唯一的一件法器鐵鉤被衛承纏住,甚至連他那些紙人傀儡也被盡數毀滅,此時的他,手段盡失。
眼看顧遠二人欲要對他趕盡殺絕,邪修心中怨恨至極。
他臉色陰沉,長嘯一聲,身體好似氣球一般迅速膨脹,而后爆開。
身體居然化作無數碎紙片,猶如一道道黑影般激射向了顧遠。
這些紙片看似纖薄脆弱,可此時卻好似一道道凌厲的強弓勁弩射出的箭矢一般,裹挾著勁風,便要將顧遠洞穿。
顧遠劍光閃動,將那些細碎紙片攔截下來。
叮叮當當!
劍光與這些紙片碰撞,居然發出了金鐵交擊的脆鳴聲,好似斬中了金鐵碎片。
就在顧遠攔截這些碎片時,卻有一道黑影穿過顧遠布下的劍網,飛馳而來,直鉆顧遠的眉心而來。
這黑影非是什么碎紙片,而是一股黑煙,帶著森森邪氣。
顧遠沒來由的便感覺到了一股森森惡意,只覺得,這黑煙便是那邪修的神魂!
而一個人的眉心,乃是其識海,是修煉者最緊要最關鍵的部位。
里面蘊藏的,便是一個人的神魂!
邪修欲要鉆入他的識海之中,其目的不問自知!
顧遠冷笑,似是早有預料,他右手持劍,左手捏出了一道盤龍印,整個手掌散發出金黃色的光華,彌漫出一股威嚴、霸道、莊重、肅穆的氣息。
這一印擊出,將那股黑煙所籠罩。
滋滋滋……
在金光的籠罩下,黑煙發出陣陣怪異的聲音,好似慘叫一般,同時迅速泯滅。
當黑煙完全泯滅消失不見,屬性面板中也出現了提示:
【系統提示:您擊殺了無名邪修,獲得經驗460!】
身后不遠處的衛承本來見邪修自爆心中暗道不妙,本欲出手,卻見邪修隕于顧遠的盤龍印下,不禁若有所思:
“顧師弟倒是深藏不露,居然還精擅如此精妙的佛門武學……”
剛才這一印,其中透出的一縷神韻,縱然是他,也頗為驚訝。
衛承忽然覺得,顧遠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神秘。
無論是顧遠那出色的煉丹天賦也好,亦或者剛才精深的佛門武學也罷,都使得顧遠看起來有些神秘莫測。
“衛師兄謬贊了。”
顧遠搖頭:“我也是機緣所得而已,況且我這一身所學,劍術印法皆有,卻雜而不精,讓師兄你見笑了。”
“師弟哪里的話。”
衛承呵呵一笑:“我在師弟你這個年齡,甚至才剛剛開始修行,論成就遠不如師弟你,又哪有資格取笑你……”
他目光落在了地面的碎紙片,露出一絲沉思:“倒是此人,應當是為了木陽子的遺跡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