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書名: 反派大佬是重度戀愛腦作者名: 南冠客思卿本章字數(shù): 2432字更新時間: 2024-01-20 17:29:02
13.
回府后,迎接我的是臉色陰沉的父親和母親。
母親責怪我沒有為哥哥和祝酒辭送行,指責我傷了祝酒辭的心,說他走的時候都要哭了,還說我沒有責任心,得到了就不珍惜。
萌萌:簡言之,你就是渣女一枚!
父親則是埋怨我回來的太晚,害他得陪母親一起等我,還要裝作很生氣的模樣。
我:???
我:真荒謬!!!
……
在上了一小節(jié)思想教育課之后,我回到了自己的閨房。
荷頌見我回來,忙從袖中掏出一封書信塞給我,隨之一起的,還有一個做工精巧的玉佩,只是看樣式好像在哪見過。
“小姐,這些是小姑爺留下的。”荷頌一臉笑意。
我小心翼翼的打開信封,字跡蒼勁有力,氣韻通暢。
信中寫了他對我的眷戀以及去北疆要完成的功業(yè),還不止一次強調(diào)讓我乖乖等他,不要拈花惹草。
一個十三歲的少年去邊疆歷練,我多少是有些擔心的,但想到我的偶像秦始皇也不過十三歲就登基。
哦!那沒事兒了!
那塊玉佩除了顏色不太一樣外,其它的都與我之前贈予祝酒辭的那枚一模一樣,我看著它,突然就笑了。
“恭喜宿主,檢測到祝酒辭的好感度已達65。”
“啊?”這下給我整不會了,“我最近使出渾身解數(shù)勾搭他,好感度漲了1?他現(xiàn)在走了,好感度漲了4?這是自我攻略?”
“更像是距離產(chǎn)生美。”萌萌一臉不屑,我找不到什么理由反駁她,遂只能接受這個破說法。
……
時光飛逝,距哥哥和祝酒辭駐守北疆已五年之久。五年來我們從未見過面,但書信不曾斷絕,他對我的稱呼從蘇鈺寧漸漸變成了姐姐?
每月都有數(shù)封書信送來,往往我剛寫完一封回信,下一封信就來了,信中內(nèi)容從日常瑣事到各種夸獎我的彩虹屁再到他的思念,一應(yīng)俱全。
他離開我的五年,好感度漲到了90。我真的,哭死!
五年來,我眼見周遭與我年歲相仿的女孩一個又一個嫁人,甚至當初宋家的那兩個小不點也許了人家。
我在這個時代屬實是大齡剩女了,可很怪,自祝酒辭走后,仍然時不時有人上門提親,其中不乏小狼狗小奶狗。
還好姐意志力夠堅定!(其實都讓我父以我有童養(yǎng)夫婉拒了?(?_?)?,一時間京都都在猜測我的童養(yǎng)夫究竟是誰,嘿嘿嘿,就不告訴你們!)
五年時間很長,我先辦了一處酒樓,在不斷試誤后,酒樓的經(jīng)營走上了正軌,我用盈利的錢開了各式商鋪,后又辦了慈善學堂,還成立了一個組織,救濟窮苦百姓。
反正,我家吃喝不愁,我掙那么多錢最后也帶不走,不如做點好事,行善積德。
不要崇拜姐,誰讓姐是溫柔善良的大學生呢!
五年中,我太閑了,于是把蘭芝郡主洗腦成了好人,成了她的閨蜜。然后,她和周云新在一起了,兩個人還有了個兒子,叫周祁瀾。(真的是,起名還要秀恩愛。)
意外吧?我也挺意外。
后來,去哄小瀾瀾的時候,我深交了周云夢。不聊不知道,一聊嚇一跳,這小姑娘對我哥崇拜至極,言語中充滿了敬佩,一提到我哥雙眼放光。
突然覺得我當初的戲言可能要成真了。
……
宋明誠五年來鞠躬盡瘁,從正五品官員已升至左都御史。期間皇帝要給他指婚,他說緣分未到,不敢攀緣。皇帝聞此,不知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就沒再勉強。
祝酒辭去北疆的第四年,我爹聯(lián)系各位叔伯和朝中大臣為北定王翻案。
至此,北定王夫婦沉冤得雪,皇帝欲派人將祝酒辭從流放之地接回讓他襲爵位,卻發(fā)現(xiàn)祝酒辭早已化名蘇辭在北疆建立了一番功業(yè)。
我爹將事實一五一十地告知,皇帝雖面上不快,但也沒多說什么。
我蘇家一向知進退,講道義,所做所為皆為天樞國上下,皇帝若敢怪罪,就是他不懂事。
蘇家護著天樞百姓,在民間的威望有時甚至高于皇家,要不是我蘇家祖訓好,天樞早姓蘇了。
14.
五年了,北疆穩(wěn)定了不少,按照原文時間段,皇帝快駕崩了,祝紹宇要上位了。
我覺得我可以抽空去北疆看看祝酒辭,十八歲的祝酒辭啊,在原文作者筆下,讓人一眼驚艷的十八歲的祝酒辭呀。
我?guī)е身灒瑤Ш帽P纏,找了幾個靠譜的會武功的人,就坐著馬車喜滋滋地出發(fā)了。
大概走了小半個月,終于到了北疆,北疆沒有想象中那么荒涼,反而有種別樣的熱鬧。
我和頌荷到了北定王府,門口被各色打扮的小姑娘和老姑娘,還有一些精壯青年圍得水泄不通,可謂是人聲鼎沸,人山人海。
“小姐,他們這是干嘛呢?”荷頌一臉疑惑。
“不知道。”我也疑惑。
“你們是外鄉(xiāng)人吧?”一個老婆婆打量了我倆一眼,“北定王府在招家仆。”
“家仆?”我看著眼前各種精致打扮的人,不像是招家仆,倒像是招暖床的。
周圍的聲音不知何時越來越小,到最后只能聽到一兩句模糊不清的嘀咕。
“鈺寧?”咦?誰在叫我?這聲音很熟悉。
前面的人騰出一條道來,我眼瞅著一個身著盔甲、頭發(fā)亂臉黑胡子拉碴的彪形大漢騎著馬向我走來,嚇得我連連后退。
“蘇鈺寧,你躲什么?”彪形大漢皺了皺眉,翻身下馬,又向我走近了幾步。
我又后退了幾步,那人笑了,看我的眼神多了幾分對小智障的關(guān)愛。
哈?誰是小智障?我生氣了,真的!
“去北大營通知你家王爺,讓他處理完公務(wù)早些回府。”那人對身后的侍從命令道,隨后自顧自地往府里走,無視了我惡狠狠的目光。
“還不快跟上?”他又回頭催促,我和荷頌彼此對視一眼,小跑著跟上他。
“來看自己的童養(yǎng)夫?”語氣不善。
不是,他誰呀?
“瞞著爹娘來的!”語氣十分不善。
“你哪位呀?”我有些生氣了,這廝真莫名其妙。
“我是你哥!”
“哪個?”
“你有幾個哥?”
“大伯家兩個,二伯家有一個,四伯家有一個,還有三個表哥,再加上我親哥,一共有八個。”我掰著手指頭數(shù)著。
那人臉拉了下來,幽幽道:“蘇鈺寧,我是你親哥!”
“……”我打量著面前胡子拉碴皮膚黝黑的蘇鈺涵陷入了沉思,我哥雖然沒有祝酒辭好看,但絕對沒這么黑吧?這五年,他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祝酒辭也沒和我說我哥成了這副尊容呀。
“軍營不比京都。”蘇鈺涵一句話概括了所有。
忽然吹來一陣微風,吹起了我的衣擺,將我的思緒拉得好遠好遠……
“皇帝已經(jīng)下旨讓我和祝酒辭回京述職,你偷跑來作甚?北疆并沒有看上去那么太平,萬一你出了意外,讓家人如何?”用過飯后,蘇鈺涵開始訓我。
“從爹娘那聽說了你最近幾年做的事,原以為你有所長進,看來是我想多了!”
蘇鈺涵真兇呀,我真沒見過他這么兇,我不敢接話,只好低頭挨訓。
“你還委屈上了,你忘了你當年……”他話說了一半突然戛然而止,眉眼間是化不開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