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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不爭一時

  • 超級附身
  • 上帝是小宅
  • 4061字
  • 2012-10-01 20: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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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開局。念小樓并沒有搶先動手。

葛高峰今天是來拼的。他昨天看過其它勝出的比賽選手后就覺得自己沒希望了。今天還有一個四級一個五級的選手在爭冠軍。他當(dāng)時就氣餒了。

他跟念小樓不同,跟等級比自己高的選手爭斗他立即就泄氣了。所以他把發(fā)泄的對像對準(zhǔn)了念小樓。

在他看來,“念小樓等級低。上次能打贏五級選手完全是亂拼加運(yùn)氣出來的。我拼力一戰(zhàn),也肯定有贏他的機(jī)會。”

最重要的是,他看念小樓也有些不順眼。念小樓其實(shí)本身沒有耍過他。主要是他耍念小樓但是沒成功。所以他反而心里有氣了(就好像有人搶你的東西沒成功一樣,他也很憤怒。這種事從道理說不過去。但是真實(shí)存在。)

加上他自己在龍九劍術(shù)大會上被人秒殺和念小樓在那場比賽的的惹眼表現(xiàn)。

這次又是這樣,他想來拿第一結(jié)果又遇上他。他心里的不忿是可以想像的。

葛高峰的第一劍——他跳起,怒目圓睜,人向山一樣押著劍凌空而下。

念小樓并沒有躲閃的意思,直接跟他實(shí)接了一劍。接著念小樓向前側(cè)面跳出,同時出“青衫司馬”。這一招兒念小樓用的極熟,完全不用想就能出。

兩人對接的第一劍,念小樓唯一的發(fā)現(xiàn)是,“葛高峰這么大的塊頭兒,居然力量并不出眾!”他似乎只是長了一身廢肉。劍上并沒有多少力氣。相反的速度居然不慢,不知道這是個什么道理。

醬紫色臉膛的老頭眼尖,他聽到臺上兩人交手木劍相互發(fā)出噗!的聲音,臉上頗是吃驚的心說“怎么這個牛高馬大的力氣還不如那個念小樓。”

葛高峰的劍快,他連續(xù)的出劍跟念小樓對攻。這是基本功的較量。

這個時候兩個人的對攻,基本還是在相互試探,但是放到兩個劍速快的人手上,這種試探也變得極有威脅性。兩個人的劍在場上被舞得跟消失了一樣。

葛高峰一直在咬牙切齒心說,“這小子的速度居然比我快!”葛高峰的練習(xí)方式使他專注于速度,而放棄了力量。

他這時發(fā)現(xiàn)念小樓比他快時,他繃緊了臉加快速度。讓他吃驚的是,念小樓的速度居然還是比他還快。

所以他心里暗罵,“M的,這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他力量比我大,速度也比我快?”

念小樓快速的跟對手對劍。他的速度得益于更優(yōu)質(zhì)的動作。他一直在受到黑衣的指導(dǎo),動作跟一般人比起來肯定有些許優(yōu)勢。

他這時心里也在評價(jià)葛高峰,“看得出來這小子吹牛皮之余還是下了功夫的。就是有個問題。這個人的劍法總讓念小樓覺得不對勁。”

怎么說呢……在念小樓看來——葛高峰使的劍,更向是一個小個子的人使出來的。他的劍法給念小樓的感覺——就向是葛高峰偷了一個矮個兒的衣服,硬穿在自己身上了。非常的不協(xié)調(diào)。

那個臉色醬紫的老頭兒這時也在看臺上兩個人的交手,他心想,“這個城市里的《落梅劍法》的真?zhèn)髦挥忻啡绾D莻€矮子吧!一般人收徒弟,都是收跟自己身材有點(diǎn)兒類似的。比如說《金剛劍》這一類的以力大為主的劍派一般都會收高大威猛的人。而一般瘦小以速度見長的流派都會收那種速度快身材不高大的人。這個梅如海原本很瘦小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收這個水牛一樣的徒弟。”

何貝子跟昨天不同,她也專門坐在看臺上看比賽。位置就在那個臉色醬紫的老頭附近。

那臺下的女記者及觀眾這時幾乎都捏了一把汗。

主持人大聲的吹牛說,“臺上的交手非常的激烈。這位四級劍手雖然身材高大,但是他的劍一點(diǎn)兒也不比對手慢。可見他的實(shí)力遠(yuǎn)勝對手。”

葛高峰的劍雖然快,其實(shí)并不占優(yōu)勢,兩人交手,念小樓跟沒事兒人一樣的忽兒跳起,忽而輕移。葛高峰在這種咬牙切齒的對拼中一不小心就連中了兩劍。

這種擊中對手雖然不是壓倒性憂勢,但是兩個人的基本功和臨場判斷能力有差距也已經(jīng)暴露出來了。

臺下的老頭兒,跟旁邊的徒弟講解說,“這個叫葛高峰的速度力氣和判斷力都弱對手一籌!再不出看家本事就不妙了。”那些徒弟們原本沒看出來葛高峰中劍,這時聽老頭說才有些面面相覷。“怎么他已經(jīng)失分了嗎?”

有人看記分表才發(fā)現(xiàn),葛高峰真的丟分了。

何貝子也有些興奮,心想,這個高個實(shí)力果然不如念小樓。希望念小樓能盡快找到機(jī)會一劍把他給掛了算了。

那女記者跟主持人倒是看不出來問題,主持人還在吹,“這個四級選手實(shí)力驚人,他的對手被打得到處跳!”

葛高峰今天是抱了拼命的心態(tài)來的。他原本就懷疑自己的實(shí)力不如念小樓。但是人類不是個容易承認(rèn)錯誤的物種。所以他一直不肯認(rèn)賬,這時中了兩劍后,他惱了,氣得臉皮直發(fā)抖!

其實(shí)他的劍其實(shí)比之他的師傅還是大了一號,他師傅用的劍是-A級的。比正常的A型劍要要細(xì)小。葛高峰師門的劍法,又叫《梅林劍法》,聽名字就知道是種很紛繁而花樣百出的劍法。

葛高峰心知占不便宜,臉上一黑跟正在對拼的念小樓說,“不陪你玩了,讓你看看我的真正實(shí)力!”他的劍忽然畫出如梅花的殘影向念小樓斬過來,那一瞬間風(fēng)聲直起!

臺下的老頭眼一瞇招呼弟子說,“落梅劍法!注意看他的對手。”那些弟子一驚都凝神注意看。

念小樓在葛高峰出劍的同時,一直在看他的劍路,這劍花式好看,但是行劍并不向蛇行劍那么出奇。他挻劍跟葛高峰的梅花劍對了一劍。

兩劍相交發(fā)出咔!的一聲。

念小樓的手意外的一震!這一劍的力量遠(yuǎn)勝于剛剛葛高峰的出劍的力量。讓念小樓頗有些吃驚。

葛高峰有些得意的冷哼了一聲。接著出劍。

落梅劍法原本就是那種花式繁多的劍法。

葛高峰這時施展開來。他的劍出如同到處盛開的梅花,揮撒之中,遍地開花。

念小樓跟他對了幾劍后心中暗暗吃驚,“這個人的劍如果只是普通對擊。葛高峰的力量還比不上我。但是如果他畫出劍花來的攻擊,自己接了就有點(diǎn)兒震手——葛高峰的劍花對攻擊力量有加成作用!”

念小樓的思考之中,葛高峰的攻擊接踵而來。花樣之多,讓人目不瑕接。

臺下的所有觀眾都開始叫起好來。

“好漂亮的劍技!”

“很好看!”

何貝子這時也在暗暗緊張,“這個高個兒,上次跟鷹鉤鼻子打的時候怎么敗的那么慘。這次好像發(fā)出飆來了。”

女記者幾乎被這梅花狀的劍花傾倒了,她好一會兒才拿著麥克風(fēng)對著鏡頭說,“好漂亮的劍法,好漂亮啊~!”

主持人的工作就是吹高級別選手的厲害,這時有機(jī)會立即興奮的站起來喊道,“不愧是百強(qiáng)之中的優(yōu)秀劍法,讓人目不瑕接。這種實(shí)力實(shí)在是太強(qiáng)了!!”

而他對面的念小樓在這種對手的連續(xù)攻擊中似乎很被壓制。

臺下那臉色醬紫的老頭這時跟旁邊的弟子說道,“這個派系舞出的劍花是一絕。帶有極強(qiáng)的附加殺傷力,所以這個派系的弟子只注意速度不練力量,是因?yàn)樗麄儼压袅唤o招式造成的。葛高峰這個選手以這個年紀(jì)能舞到這么熟練是相當(dāng)了不起的。如果他的對手能拖到第三局,也許還是有機(jī)會的。不過要想快速取勝,幾乎不可能了。”

臺下的觀眾也有不少是念小樓的同情者這時都在悲嘆,“完了,這種實(shí)力不可能打得贏了。”

有人在發(fā)抖說,“兩級選手的實(shí)力還是差得太多了。”

念小樓這時如同置身在劍花的包圍中。他并不像觀眾以為的那樣有壓力。他反而很冷靜。從這一局開始他就一直在找機(jī)會出“六月飛霜”,但是一直并沒有找到好的機(jī)會。

他想起了黑衣說的話,“不爭一時,注意出劍的時機(jī)。”黑衣說這是《傲霜劍法》的核心,也是她覺得念小樓應(yīng)該掌握的劍術(shù)基礎(chǔ)之一。

“葛高峰明顯在跟我拼命。他已經(jīng)放棄了下午的比賽。”但是對于念小樓來說卻問題很大,“我還有最少兩場要打。后面的選手極可能也是四級甚至五級的。要打贏就不能拼的太多。”

臺下那臉色醬紫的老頭子也有些皺眉,“對手在拼命了。這種情況下如果對拼還是能贏的。如果不拼就會失分了。想保住體力已經(jīng)不可能了。”

何貝子也在緊張中,“這個葛高峰有兩下子。這種打法下,念小樓再不對拼就會失分了。但是如果硬拼了后面沒有足夠的體力了。如果這是普通的比賽安排一天打一場的那種,還是可以的。但是今天還要跟兩個人比。”

“不爭一時!”

念小樓依然在連續(xù)的避讓,人猶如在梅花的雨中輕輕的穿行。

葛高峰在冷笑,“你被動的躲,已經(jīng)丟了很多分了。”

念小樓在縫隙中笑說,“我這是很主動的躲。”

哼!葛高峰冷笑了一聲,沒再說話。

他手上的動作更急。

臺下的觀眾群在尖叫向閱兵一樣。

主持人,“好強(qiáng)的絕招,他的對手已經(jīng)完全沒有還手之力了!”

那個有幾分姿色的女記者也開心的站起來尖叫,“打他,打他,打他!”

念小樓像一塊冷靜的石頭,他象在風(fēng)雨中穿行,偶爾會沾濕衣服。但是絕不慌亂,這讓葛高峰開始有些莫名的心焦起來。他心里暗暗咬牙,“這個家伙的分?jǐn)?shù)已經(jīng)落后了。他想干什么?還不拼嗎?”

臺下老頭的弟子有些不解的問老頭,“師傅,這個兩級的選手已經(jīng)沒有還手之力了。是不是輸定了。”

老頭兒的臉色有些凝重的說,“不是……還不到最后的時候。”老頭兒心里也在納悶,“這個叫念小樓的到底想干什么?”

第一局在萬眾的歡呼聲中結(jié)束了。念小樓以大比分失掉了第一局。

那位男主持人正在唾沫橫飛的興奮解說著,“耶!我們的葛高峰選手用他的近乎神技的《落梅劍法》連續(xù)的擊中對手,而他的對手在第一局的后半段完全沒有還手之力!!我們要感謝葛高峰他為我們貢獻(xiàn)了一場完美的比賽!!!”

女記者這時也正在拿著麥克風(fēng)對著攝像機(jī)說話。這次她難得的露出了真心的笑容,“這位高級別選手,名字叫作葛高峰。啊,他的表現(xiàn)真的是很完美。那種劍法連我都非常想學(xué)呀!”

念小樓從開始中場休息起就十分平靜。似乎這一局的大比分失敗根本與他無關(guān)。他安心的休息一直到第二局開局。

要比賽的兩個人再次緩步走到擂臺中間。

葛高峰隨手輕舞著自己的劍。他原本想鄙視念小樓兩句。但是看到念小樓那一臉平靜的樣子,他又改變主意了,他不想說什么了。

讓他沒想到的是念小樓卻主動跟他說了一句,“你知道,你一共出了多少劍嗎?”

葛高峰一驚,這個他倒是真的沒有注意過。他看著念小樓不說話,心想你打算說些什么呢?

“三百零四劍。”念小樓笑了笑說,“我跟我?guī)煾祵W(xué)劍法的時候,他只練個兩三趟我就可以學(xué)會了。”

葛高峰,“……”

念小樓,“其實(shí)我一直在模仿你學(xué)你的動作。”

葛高峰忽然哈哈哈笑出聲來,“你照我學(xué)。那你使給我看一下。”

念小樓笑說,“我當(dāng)然不是想學(xué)你的劍法。我只是用了個比較笨的法子把你的破綻找出來了而已。”

葛高峰有些發(fā)冷的咬牙說,“是嗎?”

念小樓,“你還記得上次龍九大賽的時候嗎?你跟那個鷹鉤鼻子交手,他只用了幾秒就把你打敗了!”念小樓的話勾起了葛高峰的不爽回憶。

念小樓接著說了句,“你現(xiàn)在可以再體會一次那種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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