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夜未眠，但不耽誤周文的搞錢大計。
清早，周文冷水敷臉讓自己看起來沒那么疲憊，出門見楊月妹子正在采摘院內的青桔，丫鬟拎著竹籃候在一旁。
清晨的露水還很豐富，腳邊的花草滿是露水，很快楊月的裙擺沾惹了花草濕的透透的。
“裙子太長確實很影響工作效率，而且容易臟也容易濕，如果是短裙那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說干就干，周文打算先去裁縫鋪打探一番。
一路上，或是粗布衣裙，或是綢緞裙裳，明明是細嫩的肌膚、曼妙的身材都被這長裙遮蓋了。
……
“客官，里面請！”
周文沿街路過一家裁縫鋪，鋪面不大但位置還是不錯的，門口的行人、車輛絡繹不絕。
店鋪內掛滿了各式的衣裙，不時有小姐姐前來取貨，想來是以做女性服飾為主。
“這里能不能做短裙？”
周文看了一圈，都是長裙或者長褲，偶爾有兩件稍短的裙子還是兒童款。
“客官您說的短裙是？”
伙計沒有短裙的概念。
“就……膝蓋以上，越短越好。”
周文一邊比劃一邊解釋道。
“哦，明白了，您是說的褲頭？”
看來陳舊的觀念一時難以改變，新潮的東西一般人也接受不了。
“褲頭的話還可以再短一點，短裙是短裙，褲頭是褲頭，你先按我說的做。”
周文懶得跟伙計解釋，掏出一錠銀子放到柜臺，“拿筆來。”
伙計先是一愣，這一錠銀子足有十兩，很長時間沒有遇到這么大方的客戶了，伙計趕緊取來筆和紙將其擺放整齊放到周文的面前。
周文洋洋灑灑在紙上用毛筆勾勒出自己穿的內褲的形狀和記憶中短裙應該有的模樣。
“就按這種來做，各十套，全部用絲綢材質，午后來取。”
伙計看了看圖紙皺了下眉頭，又望向桌面那十兩銀子瞬間眉開眼笑，“沒問題！”
周文未做停留，他已經想好了下一站……富春閣。
一般人面對這種短裙是很難接受的，思來想去只有富春閣這種風塵場所才有可能接受這種新事物，創新果然還得要思想上的解放……
沿街溜達，一路來到富春閣門口已是正午時分，富春閣的姑娘們已經起床的起床，上崗的上崗，此時周文的心情跟姑娘們一樣，準備大干一場。
門庭內，客人并不是很多，生意好像蕭條了不少，老鴇正一臉愁容的坐在一張桌子旁望向門口，見周文這個“窮鬼”來了，眼睛都沒有抬一下。
這種情況想要溝通是很困難的，周文從懷中摸出一錠銀子，來到老鴇的身后輕拍了一下老鴇的肩膀。
老鴇一臉堆笑的回頭查看，以為是哪位貴客，見是周文，臉色立馬拉了下來。
“客官今天是來喝酒還是聽曲呢？”
老鴇的語氣有些陰陽怪氣。
周文將銀子遞到老鴇的眼前，“既不喝酒也不聽曲。”
老鴇接過銀子，勉強擠出一絲笑意，“樓上這些銀子可不夠啊。”
“本公子是來跟你談生意的。”
“談生意？”
老鴇上下打量起周文，滿臉的懷疑。
周文隨手拉過老鴇身旁的姑娘，“這身衣裙雖然輕薄，但還不夠吸引眼球，每座青樓都是這種服飾的話就沒有什么特別的了。”
“聽公子的口氣是要給我們富春閣換裝啊。”
老鴇一臉的不屑。
“時代變了，沒有點新手段怎么混，與其跟在別人后頭喝湯，不如自己燉肉。”
這個比喻雖然有些生硬，但還是引來老鴇的一絲興趣，“我們到房間里聊。”
房間內，老鴇特意喚來兩名年輕姑娘前來服侍，周文還是第一次享受這種“特殊服務”。
是的，應該是第一次。
“公子有何高見？”
老鴇的態度軟了很多，看來近期富春閣的生意并不是很好，周文的話雖然不是很懂但是只要對富春閣有利老鴇還是愿意聽一聽的。
“人靠衣裳，能抓住眼球的是姑娘們的穿著，只有讓人眼前一亮才能俘獲人心。”
“繼續。”
乍一聽周文說的好像有道理，老鴇來了興趣。
“我已經設計出了一款適合姑娘們的衣裙，如果感興趣的話午后我便取來給姑娘們試穿，試穿滿意的話每件收取五兩銀子，如何？”
周文有信心自己設計的衣服在這種風塵場所會有市場，因為周文太了解這些老色批的品性了。
“可以一試，如果真的能給富春閣帶來生意，可以從你這里批量采購。”
“一言為定！”
“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頭，沒有效果的話我們是不會付銀子的。”
畢竟是生意，老鴇還是分的清的，投資的話是要求回報的。
周文笑笑，信心滿滿。
……
“客官，您來了～”
裁縫鋪的伙計見周文來到鋪內，小跑著迎了上來。
“您定做的十套衣裙已經給您準備好了。”
伙計將周文引到柜臺。
周文拿起一件短裙，“手感不錯，要是再短一些就更好了，先打包吧。”
“客官常來照顧生意啊。”
伙計一臉諂媚，這單生意定是賺了不少。
“把你這店鋪盤下來怎么樣？”
周文半開玩笑的說道，不過周文還真這么想過，但還要看自己設計的短裙能不能打開市場。
……
“這？”
老鴇看著周文拿來的短裙和新型褲頭表情有些復雜。
“姑娘們拿去換掉。”
一刻鐘后，姑娘們穿著清涼的新衣服出現在大廳，上身抹胸，下身超短裙，這在都城甚至整個天域國都是第一次出現。
現場老色批紛紛色咪咪的看了過來，聽曲的也不聽了紛紛聚到大廳，不時傳來起哄的聲音，現場的氛圍瞬時達到高潮。
“可還滿意？”
周文湊到老鴇的跟前詢問。
“甚好！連我看了都想上前捏一把。”
老鴇掩飾不住的興奮，“姑娘們門口站隊。”
不得不說老鴇確實是個營銷高手，十名身著短裙的姑娘剛一站到富春閣門口便引來一眾圍觀的人群，更是有眾多老色批魚貫而入。
“公子的短裙還有多少？富春閣采購一百件！”
老鴇當即下了訂單。
“一件五兩，一百件五百兩，全城怎么也有百八十個風塵場所，那要……發了！”
周文心里計算著，沒想到第一個創業項目就要賺翻了！
盤鋪子的事要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