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有一輛大金鹿自行車的那年冬天,我八歲,穿著古銅色棉褲棉襖,笨得像個小狗熊,鼻涕總也流不完,有時干脆就在嘴唇上結(jié)冰了,手凍的像剛刨回的水蘿卜。冬天的大風不知從哪來那么大脾氣,像一個撒潑的悍婦,我無法擁有一雙手套,把它擋在皮膚外,只能任由它咬著露在外邊的皮肉,它把我全身露在外邊的地方都咬得發(fā)青發(fā)紫,甚至流膿流水。但是八歲的年紀還不懂得憂愁和憎恨;一陣暖暖的太陽,一只花尾巴小狗,就能滿足,就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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