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賭
- 爺就是千古一帝,不信拉倒
- 愛在流云
- 2515字
- 2024-02-21 12:19:58
李信帶一行人等來到送貨點,收貨的是個陌生面孔。
“尚高人呢?”李信問。
尚高催貨催得緊,送貨上門卻不親自前來查看,這與他平素行徑不符!
“東家的事,小人不知。”
“這事肯定得問我家政兒。回家。”
小六子一路上聽李信和王賁一行人聊秦國事,心中早已對秦國心生向往。
心中暗暗決定,趙政一旦歸秦,他就一路追隨。
“我等有新的住處。先不去打擾,明日再去拜訪政公子。”
王賁已知趙政為他們安排了新住處,這事兒應(yīng)該就是交給尚高辦的。
或許此人現(xiàn)在他們住處也說不準。
“你們就別來拜訪了,太招眼。”小六子拉起李信就飛奔,這是給大家現(xiàn)身說法什么叫歸心似箭。
“本來不想現(xiàn)在就去的,現(xiàn)在想了。奮,你帶大家先去休整。”
王賁一邊發(fā)力跟上二人,一邊吩咐著。
“隊副,隊長什么時候這么不經(jīng)激了?”
劉向看著飛逝的三人身影,嘟嘴問目光向天的田奮。
“他們有激嗎?”田奮反問道。
“好似也算不上激!”
劉向認為小六子的說辭符合常理,看不出是激將法。
“本來人家就沒想用激將法。是隊長想第一時間向末來君主稟告。”田奮終于收回目光,帶大家去目的地。
王賁這么快就認這個小孩子為自己的未來之主,這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以他對王賁的了解,應(yīng)該要考察一段時間吧。
......
王賁追上二人時,他們還沒到家門口。
“腳力不錯!”
李信看王賁追上來面不改色氣不喘,感慨道。
“彼此,彼此。”
王賁對自己的能力很自信,微笑應(yīng)著,他不僅是軍中驕子也是翩翩君子啊。
“少將軍,名不虛傳,信是真佩服。”李信由衷感慨著。
王賁在軍中有盛名,不僅是他足智多謀,還因他治軍公正嚴明,能容得下不同意見。他治下的軍中就不見打壓同僚行為,相反,他鼓勵屬下能暢所欲言。這也是他每戰(zhàn)都有勝算的根本原因。
“二位就不要互相欣賞啦。我嗅到了院中硝煙味。”
小六子在院外看到了上高的華麗馬車,對身邊的二人說。
“原來尚老板真在此處。”
李信可沒嗅到什么硝煙味。
尚高常來趙政住處,對外二人是師徒關(guān)系,只不過這師徒名份倒了個。
他見慣了尚高常向小師傅孝敬的場景,見慣不怪。
“要不咱們打個賭。如果老尚在里面挨訓,你們就給我當兩天火頭軍,如何?”
“不賭。小師傅賜教太正常不過了,況且老尚還心心念念他的龍虎大補丸,他就小師傅賜方,不受馴才怪。”李信斷然拒絕。
“我倒認為此事可賭。”
王賁現(xiàn)在很想賭一把。
“怎么賭?”
小六子相信二人不論怎么賭,他都只贏不輸。
“賭尚老板今兒因何被小師傅教育。”
王賁這個賭約取巧,尚高來此為何,因何耽誤收貨之事,大家都不清楚,只有問清楚了才能知道趙政是如何御下的。所以這賭無論輸贏,他都受益。
“這個賭有意思。”
小六子聞言犯難了。
尚高常被趙政說教,只要他說話、作事不合趙政心意,就會被教訓。
老尚老了又不長記性,一言不合二人就頂撞的事兒常有。只要一頂撞起來,肯定就是趙政小嘴叭叭個不停。老尚腦子還沒轉(zhuǎn)過彎,趙政可能就已由表及里進行了一番教育。
這其中變數(shù)太大,他也吃不準。
“我同意這個賭法。”李信心思轉(zhuǎn)得快,就算小六子對趙政很了解,但他只是普通人,不可能知道這院中過去的事,而且趙政教育老尚是常態(tài),有可能龍虎丹只是個誘因,真正的原因是老尚太遲鈍、或他在此事中具體操作不當?shù)木壒省?
“老尚挨馴肯定和龍虎丹有關(guān)。”
小六子當然要賭,他贏了就多了兩個幫助燒飯的,輸了也沒有損失。
回家他就是火頭軍。
“雖然我不知道龍虎丹是什么東西,但如果尚老板會因此被政公子馴,說明政公子是愿幫助尚老板的,既然會幫助還被馴,十有八九就是尚老板執(zhí)行不給力。”王賁分析著。
“哎,這話說得對,咱們就賭,老尚怎么不得力啦。”小六子笑笑說。
老尚人都掉錢眼里了,他肯定想早早產(chǎn)出此丹,這樣就是交差、賺錢兩不誤。但趙政肯定現(xiàn)在無暇顧及,他來打擾就是捊虎須。沒有龍虎丹的方子,老尚還能執(zhí)行個屁,就是催而已。
“小六子,這個就不用賭了,大家都知道,老尚沒方子就剩一個催字,催煩了不馴他可能嗎!”
李信立馬沒了賭的興趣。
“我賭他沒有因此事催政公子。”王賁忽然說。
“你確定要這么賭?”小六子樂呵呵地問。
老尚就是沉不著氣,況且官府給他的限期快到了,到期沒藥那可是要掉腦蛋的!被馴和掉腦蛋相較,當然是兩害相較取其輕。就算是頂著小師傅的雷霆之怒,他也會來催的。
“賁輸了,如約給你當一天的火頭軍,你如輸了,就教我兩天的口技。”
王賁開出了自己的條件。
“別當我好糊弄,我說的是兩天,不是一天,王公子,看樣子你是知道自己要輸!”
小六子立馬糾正著。
他可是未來始皇帝面前聽差的人,怎么可能被人這么輕易套路了。
“兩天就兩天。”
王賁好似并不在意天數(shù)。
“你們賭,我作裁判。”李信看二人達成賭約,感覺二人似乎對輸贏并不太在意。就當個樂子看。
約成,李信推開院門,看到裹著一身繡著大紅蟒蛇錦衣、脖上掛著金燦燦粗鏈的尚高在外站馬樁。他雙腿打顫,是隨時伏地的樣子,但還是顫巍巍地堅持著。
“老尚,這是怎么啦?”
小六子還是第一次見尚高被罰蹲馬步,好奇地問。
“小師傅發(fā)威!噤聲。”
尚高一邊嘟囔著,一邊扭動自己胖脖頸轉(zhuǎn)向左邊廂房,肉嘟嘟的嘴向那邊示意著。
“因何發(fā)威啊?”小六子緊聲問。
“我哪兒知道吶!別打擾我蹲馬步。一邊去。”
尚高轉(zhuǎn)正了身子,試著額頭的汗繼續(xù)。
“老尚,別太死腦筋,政兒或許只是嫌你礙眼讓出來鍛煉鍛煉,你還認起真來了?”
小六子感覺自己要賭輸了,沒好氣地說。
“小師傅何曾說話不算話了,他可是一言九鼎!”
尚高聞言長聲說,雖然他太胖了,說到一言九鼎就快氣結(jié)了,還是把話說完啦。
“老尚,你行,現(xiàn)在腦蛋瓜靈活了。”
小六子嘆一聲就向廚房走去。
他這是自個領(lǐng)罰的節(jié)奏。
“他這是怎么啦?”
王賁悄聲問李信。
“說錯話自領(lǐng)罰啊。這是這兒的規(guī)矩。不自領(lǐng)罰,就要加倍。記著啦。”
李信說完就向自己房間跑去。
幸好他沒參與這賭約,不然恐怕也得自領(lǐng)罰,那樣他就會缺少個安穩(wěn)覺,現(xiàn)在就得去當護院,在墻頭喝西北風。而現(xiàn)在他卻可以先洗個熱水澡,再美美睡一覺。真是明智之舉吶!
“唉——”
王賁看李信丟下他獨自跑了,直搖頭。
“能進這院子的都是非常人。既然來了,就先陪我扎馬步,讓我給你科譜科譜這龍虎丹的厲害。”
尚高看王賁不知所措的樣子,說道。
“本人對這不感興趣。我去幫廚。”
王賁最后決定去廚房。
小六子知道的肯定比尚老板多。
尚老板專注的黃白物,看看他這副身板和一身行頭就知道啦。
一起八卦還是小六子更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