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升天券
- 一人之下:我張懷義,性命成神
- 一杯臺燈
- 2020字
- 2024-01-28 15:46:02
張懷義把柴劈了。
看見游云生背著一大筐黃紙回到山門,順手牽著兩頭山羊。
這些黃紙中,幾張是金紙。
“師兄買如此多金紙是要做什么?”
游云生有些得意,說道:“過幾日,正一觀要舉行中元玉箓齋,買金紙,是因為師父要畫一階符箓。”
“一階符箓?”張懷義還沒見師父畫過。
另一個年長的師兄臉色微變,道:“師父應該是畫那道一階符箓……升天券。”
“升天券?”張懷疑有些興致。
那師兄道:“不錯,咱們道教符箓,
有金色,銀色,紫色,藍色和黃色,金色符箓威力最大,同時要求施法者的道行也最高,
消耗的功力也最大,
銀色次之,
紫色藍色又次之,威力最低的是黃色,也是最普通的符箓。“
“升天券屬于一階符箓,受最高的上清大洞經箓方能行法,只有天師才能畫。”
“其效用是。
“死去的亡魂,能憑此券之升入天庭!
“它還有另外一個作用,能夠大面積超度亡魂。”
聽說師父要畫這道符箓,師兄弟們也跟著八卦起來。
果然。
大清晨,山上霧氣蒙蒙,露水很重,就像被外力所引,規(guī)律正在散去。
在一片霧氣中,張靜清推開房門,看上去有些虛浮。
“懷義啊,你與晉中將這個護送去正一觀。”
說著,遞過來一個木盒子。
張靜清面色凝重:“這枚符箓威力巨大,有大金主收買,也有人用它煉器,自然會雇人來搶,路上當心。”
不過。
將這個盒子交給張懷義和田晉中,師兄弟就不服氣。
一個中年師兄帶著一絲期待:“師父,我和懷義的修為只差一絲,晉中更是不如我,不如我去一趟吧?”
正一觀說遠也不遠。
但也不近,算上山路大概有十幾里地,路上有誰來搶這枚符箓,說不準。
“師兄你這就看不起人了啊,我現在掌握五種符箓,如何不能下山?”田晉中金光施展而出,好像大江大河一樣粗獷。
張懷義把盒子背上身上,道:“師父交給我,那么就算拼命,我也會保護好,師兄放心吧!”
師兄弟們只能悻悻作罷。
二人下山。
這一趟,除了升天券,還有礁齋的其他物品,共三匹紙馬。
到了鎮(zhèn)上。
用扁擔挑著小筐的貨郎,敞開門做買賣的糧油鋪子,以及街道上還有搭臺唱戲的。
質樸簡單的人,擠在這小小的上清鎮(zhèn)。
田晉中看見茶樓就走不動道。
正一雖然門規(guī)不像全真那么多,終究還是有門規(guī),難得見到這等熱鬧景象。
總想去湊一湊熱鬧。
“師弟啊,剛下山咱們也累了,歇一歇再動身,這回我請你。”
在路上總是要歇的,
況且喝口茶也花不了多長時間,不管是明天還是后天,只要把東西安全送到正一觀就行。
“伙計伙計!”
田晉中在靠窗的位置坐下,這里可以看見三匹紙馬,紙馬上是符箓,羊頭、特殊香米、礁齋器具等等。
張懷義拉住他問:“伙計,鎮(zhèn)上怎么多了這些人?”
伙計搭了搭肩膀的白布:“他們都是來求符箓的。”說完那伙計就去迎接其他客人,這幾日,要趁機賺多點錢。
“師弟啊…你去過正一觀嗎?”
張之維這時候面帶微笑,緩緩走過來。
忽然。
傳來田晉中的驚呼聲音:“之維師兄……你怎么在茶樓里?”
張之維仍舊是短發(fā),披著黃色長衫,望著張懷義眼睛放光,咧嘴微笑道:“我也去正一觀啊……晉中啊,難道師兄我就不能去正一觀嗎,師父叫我下山做買賣,這幾日生意應該會好。”
見到寶藏師弟,心情好不高興。
張懷義聞言陷入了無奈。
張之維露出幾分期待的樣子,眼睛直溜溜盯著張懷義身上的木盒,說道:“懷義,你說這一趟,會不會有人來搶這個?”
張懷義看向窗外。
來來往往的人,身上有炁逸散出來,也就是說,來上清鎮(zhèn)湊熱鬧的人,有異人。
“這東西,連我自己都想打開看看,師父真的能畫出,令亡魂升入天庭的符箓?”
張之維思考之后:“就像受箓,實際上是對凡夫俗子進行重新身份構建。”
“讓凡人,在各宗壇,登記道職,以及和天庭之間確立皈依的關系。”
“升箓,
“不過是升遷道職和仙官品級,以便能夠使用更多法術和符箓。
“受箓和升箓,
“只有天師有資格實行。”
張懷義說道:“所以升天券…不過是天師這種權力的進一步延伸。”
“師弟聰明。”
張之維點了點頭,贊同師弟的說法。
在這一瞬間,張懷義身上涌現出來的領悟和見識,讓他感覺遇到了相似的人,有說不完的話。
“懷義你的定力真好,不過換成是我,會忍不住想打開來看看。”
三人吃過飯,剩點云片糕用油紙包好,在路上吃。
牽著紙馬,戴上斗笠,離開上清鎮(zhèn)。
“師兄…你真要去正一觀賣蠶豆?”
對于他來說,
這一趟下山,只是想立功,能在師父心里留下好印象,以后為他升箓。
張之維老神在在地說道:“是啊!”
三人戴上斗笠行走在路上,離開上清鎮(zhèn)后,路上行人越來越少。
兩人走在前面。
田晉中在后頭牽著紙馬。
張懷義看著田晉中,問道:“晉中師兄家中人會來求符箓?”
田晉中也是由于家中一些原因,所以送上山修行,或許比不上陸家。
但師兄弟們穿的道袍多少帶個補丁。
唯獨田晉中,全新的。
只是上山修行本領后,許久不與家中聯系。
田晉中擺了擺手:“他們應該不會來,有我給他們畫的符箓就夠了。”
說完他又撇過頭:“師弟啊,那老頭方才一直盯著我們看,不會是截道的吧?”
路上還有趕路的老村民。
張懷義掃了對方一眼,在對方身上并沒有發(fā)現炁,“師兄你太敏感了。”
想上來搭話許久了。
老村民目光一直停留在二人身上,終于忍不住問道:
“二位小道爺……也是去正一觀嗎?”